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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铎自从疼了宁泓一夜,便日思夜想宁少爷的身子,总想着再来一次,可惜宁泓这几日都被大管家带去巡铺子,林铎的一腔欲火没地方发泄,只好在院子空地上舞刀弄枪。
他正使出一记扫堂腿,只见兔起鹘落,林铎高大英伟的身躯灵活落地,一举一动尽显阳刚之气。
宁泓此时正从院子门外进来,正看见林铎一副伟岸身躯将长枪耍得虎虎生风,想着自己这位护院倒是有几分真本事,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敬佩之意。
习武之人的五感异常敏锐,林铎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就意识到身后有人,他以迅猛至极的一招作为收势,将长枪“珰”地一声杵在地上,右手握紧枪身,身姿挺拔,自己也站成个长枪的样子。
林铎当即一回身,向宁泓抱拳施礼,“问少爷好。”
他此时双手抱拳,身子弯低,眉眼低垂,毫无半分舞枪时的雄伟之气,倒显得恭敬有礼,一副被教训怕了的模样。
宁泓心里徒然生出一股不快之感,桃花眼微微上挑,粉唇抿成一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人。
他总觉得自己这位护院明明是只豹子,却硬要装成家猫。
半晌,林铎见宁泓既不作声,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禁稍微抬起眼,问道:“少爷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
只看了这一眼林铎怕是又要被勾了魂去。
只因为宁少爷今日穿了一身妥帖的学生装,直直的翻领贴在宁少爷纤细雪白的脖子四周,更衬得他的脖颈修长;少爷平日最是端正,衣领扣子一颗一颗扣到顶端,把那副让人血脉喷张的玲珑身段都藏了起来;学生装是纯黑色,衬得少爷的肤色更加白皙,在阳光下泛着一层朦胧的光。
林铎动了心思,心想:真想让他穿着这身学生服挨操。
宁泓可不知道自己这位护院在想什么,只是见这人盯着自己的脖子看,脸上不由得窘得发红,手也不自觉地在脖子上挠了几下。
“没什么,今日阿妙、阿妍和阿大都去祖母那边帮忙,院子里只有你我,你多忙些。”
林铎心下大喜,面上却依然是一副严肃的模样,他点了点头,躬身答道:“是,谨遵少爷吩咐。”
宁泓薄薄面皮覆上一层粉色,他也不懂自己为何脸红,只是林铎那健壮的身子和鼓鼓的胸肌让他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
他赶紧趁着林铎没察觉逃也似的躲进屋子里。
“不过是个粗俗至极的护院,我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宁泓坐在书桌前,用一双小手轻轻拍打自己的双颊,不住地嗔怪自己。
而林铎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着准备。迷药、春药和膏脂是必备的,林铎又从包袱里拿出一根白玉坐成的玉势,这玩意儿入手光滑温腻,尺寸尤为可观,前端微微翘起,圆润饱满。
他正是打算用这东西调教宁泓后面的小穴。
傍晚时分,落日熔金,暮色四合。宁泓房间内没有点灯,黑黢黢的屋子像是一口极深的洞穴,而宁泓这只洞穴里的小妖精此时正昏昏沉沉地被人按在圆桌上。
宁泓的校服西裤和棉质内裤被林铎的大手扒下,下体光溜溜的,只剩下穿在脚上的雪白棉袜和黑色小皮鞋。少爷上身紧贴着圆桌,两条光裸的腿被林铎有力的手臂架起,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随着男人的呼吸,女穴无意识地缩紧,像朵含苞欲放的殷红小花。
林铎故意将他的腿向上提,让宁泓连腰部都离开了桌子,林铎将玉势拿在手里,在圆润的头部涂上膏脂,随后将玉势抵在少爷的后穴入口。
“乖少爷,老子今天疼你后面。”
林铎边说边借着膏脂的润滑将玉势轻轻推进宁泓的后穴,可惜宁泓那里实在是紧致,甬道紧紧闭缩着,林铎一时竟然没有办法。
他气极反笑,“给你吃你还不吃,非要吃老子的鸡巴?”他嘴上虽然说得粗鲁,可视线一触碰到宁泓娇软白嫩的身躯,心就发软。
“罢了,老子先让你舒服一回。”
林铎将玉势退出来,手上涂上研磨好的春药,借着膏脂的润滑将药悉数涂抹到宁泓的后穴中去,那春药入水即化,效果极强,不一会,他就发现宁泓浑身泛红,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甜腻娇喘。
林铎心下大喜,趁着宁泓舒爽的间隙,将玉势重新推进少爷体内。这次再无阻隔,宁泓的后穴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将玉势含了进去。林铎嗤笑一声,开始按压抽插玉势。
只动作三两下之后,宁泓前面的玉茎就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林铎低下头将宁泓干净粉嫩的性器含在嘴里,用粗糙的舌头上下舔弄那笔直的一根,同时不断抽插插入宁泓后穴的玉势。
宁泓虽然还在睡梦中,但感觉到前后两股不同的快感袭击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后面,仿佛有个开关被不停地触碰,每次碰到都带给自己巨大的快乐,宁泓忍不住嘤咛一声,腰部轻轻扭动,似乎是在迎合林铎的动作。
林铎嘴上更用力地吸吮宁泓的性器,而手也推着玉势不断在宁泓后穴里抽插。
', ' ')('宁泓玉茎的快感累积到极点,他浑身紧绷得像一张弓弦,终于哆哆嗦嗦地泄到了林铎的嘴里。
林铎知道宁泓这个时候的身子是最敏感的,他立即把宁泓翻了个身,让少爷趴在桌子上,两条玉腿垂在地上。林铎趁着少爷还颤抖的空隙,将玉势取出,随后猛地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插入了宁泓的后穴中。
“真他妈紧!”林铎甫一插入宁泓的后穴便发出感叹,只因为少爷的后面实在比前面还紧,那窄窄的甬道紧紧裹住林铎硕大的茎身。
林铎掐住宁泓细瘦的腰身,腰部用力向前一挺,这一下正好顶到了宁泓后穴最敏感的部位,少爷被爽得双手无意识地做出挣扎,双腿也微微打起了颤。
可怜的宁少爷上身还穿着学生装,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顶端,而下身仅着白袜子和黑皮鞋,腰部以下就是两条光裸的笔直修长的腿,此时他正被林铎这山匪头子按住了腰在桌子上猛操。
林铎的阴茎在宁泓窄小的后穴中抽插不停,他的大手覆盖在宁泓两片雪白的臀丘上,不断揉捏,宁泓的臀瓣饱满润滑,手感极佳,林铎几乎是爱不释手。
“宝贝,你浑身上下都那么欠操!”
林铎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大力在宁泓体内驰骋,而宁泓在他强烈的攻城略地下,前端的花茎又再度挺起,随着林铎施与的后穴内的刺激,几乎是反反复复地射着精。
等林铎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液悉数射在宁泓后穴,宁泓几乎是被玩得完全昏迷,他的性器已经再射不出其他的东西,只能软绵绵地垂着,那可怜可欺的样子正如同他的主人一般。
林铎再一次将人吃了个够,这次他是完全地迷上了宁泓的身子,少爷前面是宝,后面更紧致,前后都那么招人疼。
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用丝帕为少爷擦身子,擦到动情处就忍不住低头在宁泓身上猛亲几口,尤其是宁泓的双腿更是笔直修长,林铎忍不住在他大腿内侧猛嘬,最后才满意地为宁泓穿好裤子,把一身的皱褶抚平。
夜晚最寂静的时刻,药效已退,宁泓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做了一场荒唐淫乱的梦,梦中自己双腿大开,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托住,随着他在欲海沉浮,而那双大手的主人有高大的身量和健硕的体格,就像是……就像是……
宁泓红着脸瞥了一眼外面,院落里寂静无声,唯有月光洒在地砖上,仿佛不似人间。
第二天醒来,宁泓感觉自己腰酸背痛,但他也没有多想,只归因于昨日没睡好的缘故。
他照例去祖母的院子给老太太请安,就见老太太正在训他大伯父,那疾言厉色的模样就是宁泓也被吓得心惊胆战。
“祖母。”宁泓理了理一身蓝色长衫,恭敬地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见来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宁泓,总算恢复了些以往的慈爱,挥着手赶走宁泓的大伯父。等宁泓从老太太处出来,发现大伯父还等在院子外面。
他大伯父见了宁泓,愁眉苦脸地说道:“泓儿,大伯父今日有一事相求。”
原来大伯父做生意赚了些钱,手痒痒便去了赌坊,一开始小赢了几场,往后就开始没了顾忌,赌了一把大的,结果偏偏输了个血本无归不说,还欠了赌场十万两雪花银。
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就连宁家这样家大业大的要拿出十万两都不易,因此宁泓大伯父是日夜发愁。
“好在赌场老板听说我是宁家人,发了话,说背后的东家一直钦慕你的文采,愿在家设宴邀你过去一叙。泓儿啊!只要你赴宴,那十万两银子可以一笔勾销,你可千万得帮帮大伯父啊!”
大伯父说着双腿曲起,竟然是要给宁泓下跪,吓得宁泓赶紧扶住他的胳膊。
“伯父万万不可,我……我赴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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