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弋厦咬着下唇,脸生疼地压在楼梯上,第一次遭受如此屈辱。
他并不知晓老头已经离开。只以为触碰自己淫穴的是肮脏且带有污垢的手指。于是整个人不停地颤抖。埋头在楼梯上,胸口起伏地哭。
贺肇愣住了,有些心疼。便收回了自己控制不住的手,转而轻拍上贺弋厦脑袋:
“没事了啊。”
他为对方穿上裤子,又用没有带着黑白机车手套的手掰过对方脸颊,为贺弋厦轻拭泪珠。
泪珠挂在贺弋厦的眼睛下方,睫毛翩跹,他眼尾带着一点儿红。贺弋厦抹了一下眼睛,又看见贺棹。顿时目光一亮:“你怎么在这里?老……老头呢。”
问到最后贺弋厦语气低落,眼睫低垂。贺肇拍了他一下脑袋,“怎么这么晚出去?”又见对方穿着宽松运动裤,“出去跑步了?你低血糖,动不动就晕倒。运动还是要适度。今天要是我晚回来怎么办?”
“老头被我赶跑了。也不知道明明是一男的。长这么好看干什么?动不动就有人觊觎你。我可不想再多一个后妈。”贺肇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刚刚看见的两个小穴,眸子深了深。
“带钥匙没有?”
“没有。”贺弋厦摇了摇头。贺肇把他给扶起来,却发现父亲腿软,便弯腰准备把他给抱上去。
但是,就在此时。
一女人的声音骤然出现在了楼梯间里:“阿肇,这个人是?”
贺弋厦顿时一僵。与此同时,贺肇的身子也同时一僵。直到系统声音在贺肇耳边响起,他才反应过来依照指令:
【呃……这是我女朋友。】
解释完,贺肇才想起来对女人说:“这人是我爸。”
**
最终,贺弋厦还是一个人走着上去,并且目光低落地一直盯着前方女人挽着贺肇的手臂。
【系统,怎么回事?不是说《背德父子》么?怎么一会儿不清楚剧情,一会儿目标人物又冒出来一个女朋友。】
……
系统:【因为是禁忌之恋,所以《背德》嘛,要是没有女朋友贺弋厦直接就勾引儿子了,干嘛还需要偷偷下药?至于剧情,剧情类游戏不都是有许多支线嘛。这个当然也一样。】
【提醒宿主——今天晚上您的任务是,下药迷奸贺肇。完不成剧情会重复发生,也就是说老头会把你重复强奸,而至于你会不会再次被贺肇救下就不一定了。毕竟游戏有很多支线剧情。】
***
与此同时,贺肇忍着扒开女人手的冲动,问系统道:
【这不是艹哭贺弋厦游戏吗?冒出一个女朋友是怎么回事?】
系统:
【金主爸爸别生气,增加一下趣味性嘛。您要相信淫荡公司出品,保证包爸爸满意。提醒一下爸爸,今天晚上您的任务是,与女朋友进行暧昧互动,并且晚上留女朋友在床上过夜。】
***
贺弋厦埋下了头,不敢看前方贺肇和她女朋友。两人一下你掐掐我脸,我摸摸你手臂得好不开心。
等到贺肇打开了房门,贺弋厦一眼就看见了客厅正中央贺肇和她女朋友的接吻照片。他顿时一愣,脑袋里闪过惊雷,贺棹和别人接吻?
目光无法从这张照片上移开,并且心里面不自觉地猜测
——贺棹和别人接吻时是怎么样的?他会轻轻舔对方唇角吗?还是会伸出舌头和对方交缠?又或者轻咬对方嘴唇。
贺弋厦没有和贺棹接过吻,并且他想了想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和贺棹接吻。
这辈子都可能只能注定看着对方结婚、生子……接吻接吻,接吻的下一步是上床吗?
贺弋厦又转而一想——自己会看着贺棹和他的女朋友上床吗?
想到这里,他又抬起头盯向了正在和女友调笑的贺肇。
***
晚上十点。
贺弋厦往牛奶杯子中倒了据说会增加性欲和让人没有意识的白色粉末,用勺子在杯子中搅了搅。
可是贺肇的卧室中却传来了女人呻吟的声音,“嗯……啊……好棒!快点儿快点儿再快点儿。”不难想像两人在里面做着什么。
贺弋厦的心很痛,但是却装作若无其事地惨笑,虽然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贺肇把住女人的胸脯,在对方的下体上抽插,又或者舔舐对方的小穴,饱胀的形式在女人的阴道中顶撞的画面。
【系统……我现在真的要去送迷奸药吗?会不会打扰到对方。】
……
【哎呀!赶快赶快去,还有五分钟下药任务的截止时间就快到了,你不想再被老头给强奸一次吧?】
贺弋厦闷着脑袋敲了敲对方的房门。可若是刚才只是想像,现在却把一切的想像带到了他面前。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膻味,没有穿衣服的女人躺在只属于贺肇的大床上,两个浑圆的乳头红肿,上面留着很明显的两个宽大指印。
贺弋厦又低下头
', ' ')('望着贺肇放在开门把手上的手,与老头不同,贺肇的手掌干净又宽大。他不由会想——刚才他就是用这样一双手揉捏着女人的乳房吗?女人也会像自己一样发出淫叫吗?
女人躺在贺肇的床上,大张着腿,女穴中流出了粘稠白色的液体,她眼睛翻白,显然已经被操得很爽了。
而贺肇则是下半身光着来开门,他下垂的性器,惊人得硕大,上面布满了青筋,一看就很有力量。
“我来给你送牛奶。”
贺弋厦埋着头对贺肇说,嘴巴却一瞥,心里面想着:“喝什么牛奶。奶已经在女人的乳头上喝饱了吧?”
贺肇却对他一笑,带着点儿痞气地伸手接了过来:“你专门帮我热的吗?”
贺弋厦点了点头,心里面想的却是:
——“不仅是我专门帮你热的,还是我专门拿来帮你下药的。等晚上你和你女朋友熟睡以后,我就会溜到你的房间。
脱去你的内裤,挑逗你,把你的jb揉得滚烫,再用湿软的舌头舔你的龟头,把你的性器立起来摩擦我的下体,把我自己当做女人一样的扶着你的阴茎插进去女穴,带给我自己快感,却又只能独自享受,甚至不能出声,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晓。”
“而你,却会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奸淫了自己的父亲,你的父亲可能会怀上你的孩子。而你却完全不知道,只以为那个留着你血脉的人,是你弟弟。”
贺弋厦在心里想着,贺肇却突然喷笑出了声。于是他嘴里包含的白色牛奶,悉数喷上了贺弋厦的脸颊,从翩跹着长睫毛的眼角,慢慢滑了下去,凝在贺弋厦的嘴角,最后再被他盯着贺肇,舌头一卷,含进了嘴巴中。
贺肇不由地眸色一暗,关上了房门。
贺弋厦却不清楚贺肇在想什么。
关上门没多久,贺肇房间里女人浪叫的声音就又开始。这一次贺弋厦却没有离开,而是选择坐在房间门口自虐一般地听着里面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淫叫:“阿肇,你怎么这么棒,这么大,插得我好舒服。”
“阿肇,你的jb真粗,涨得我下面含都含不下。”
“让我来帮你舔一舔好不好,阿肇?”
“嗯……啊……你的jb每次都顶得我好爽!”
“啊啊啊啊……插到了,我要到了,慢一点慢一点。”
虽然女人说她要到了,但是根本骗人。每次要到了要到了,到了两个小时还没有结束。不过转念又一想……他的贺肇确实厉害,肏了那女人两个小时也没有结束。
贺弋厦不由去想
——要是他也这样对我……
只是想想就让他情动不已,淫穴里的液体马上又要出来,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手也不自觉往自己的下体上伸。
他听见——
“阿肇,你的手揉得我花蒂好舒服!”
便闭上了眼睛,把手伸进白色棉质内裤里。想像——贺肇粗长又宽厚的手指越过自己一片黑色耻毛,触摸上藏匿在其中的柔嫩小花蒂。再用带着指纹的指肚滑过蕊尖,又抚过了蒂心。最终打着圈儿地指腹按在花蒂上揉搓。
“嗯……啊,阿肇你好棒!”贺弋厦不由地低声出口。
过一会儿,贺弋厦躺在冰凉地板上,双腿大开,听着隔着一道房门女人的骚话:“阿肇,你的jb摩擦得我穴口好爽,啊啊啊——!”
贺弋厦便也跟着描述中想像的画面,用修长平时用来批改文件的双手,掰开了自己雪白臀瓣,
想象着贺肇用他那粗长又滚烫的鸡巴摩擦着自己阴蒂,把白皙纤长的手指节按在了淫穴上交蹭。艳红的花唇,在手指的亵玩下慢慢挺立,颤巍巍地发着抖,贺弋厦用手轻夹花蒂——!
“不,阿肇不要。”他闭着眼睛轻呼,翩跹的睫毛轻颤。
——“贺肇滚烫的性器在滑过我淫穴的时候,会不会用龟头在穴浅处轻插,还会骗我——就看看、蹭蹭不进去?当他用粗长手指伸进我的小穴时,会不会在软肉上抠弄抽插直到小穴里喷水?”
贺弋厦想像着,
他的手指同时在淫穴进行着动作,使得两腮上晕出了潮红,眼神也开始涣散。双腿不由地配合着手指开始上下起伏地磨蹭。他粉嫩的肉逼里逐渐流出了丰沛的清透液体……
“阿肇,你要不要摸摸我的乳头?”
贺弋厦听见女人说。便用手从自己黄色体恤的下摆伸了进去,一路抚摸
……当他触碰到用白布一层层包裹压住的乳房时,扯了半天没有解开,便直接把手掌按压在了上面揉搓。
不得不说,经过系统改造后的身体又敏感又淫荡,原本平坦的胸膛,变成了软嫩的乳房以后,即使隔着一层障碍按搓着,也可以让贺弋厦浪叫出口:
“阿肇,吸吸我的乳汁好不好?”他低声问
——就像你还在我襁褓中时,用带着细小牙齿的嘴唇含住我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吮吸。用牙齿细细地在口中研磨,一只手捏住我左边的奶头,而另一边奶头就被你含在嘴
', ' ')('里轻咬。
猛地一吸,于是一股从体内涌起的意,冲上乳尖,溢了出来,最后尽数进了你口腔中,使得你说话也含着一股奶味。
而与此同时,我的下体也湿了,不得缓解,只能坐在板凳上,用裤子上粗糙的布料进行着摩擦。祈求再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贺弋厦摸完了乳头,又把手按回了女穴。然而刚刚才把手按回自己淫穴,就听见耳朵边骤然传来了高呼声
——“啊啊啊啊……快一点儿,阿肇好厉害。插得我好爽!”
贺弋厦顿时就卸了气,把手收了回来。
他想:我在这里只能想着贺肇的鸡巴插小洞,而里面那个女人却可以独占一整个贺肇。……凭什么……?明明就是我的儿子……是我把他给扶养长大的……
他心里面一酸,便十分地不爽。想到最后,又面色难过,几乎要哭了出来。同时心里面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愤怒。那种愤怒鼓舞着他,必须要去做什么,才能让他好过一点。
于是,在愤怒的支使下,贺弋厦做了以后想起来可能会后悔的举动。他忽视了心底里的羞耻感,站起身来,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并用白皙的指节叩了叩贺肇的房间门,
“叩叩!”
但是里面的声音却没有停下,不仅没有停下,女人呻吟的声音反而越变越大,就像听不见他的敲门声一样。
故意在与我作对——贺弋厦心想。
于是便狠命地对门进行着拍打,这下是用整个手掌大力地进行着“啪啪啪!”
他对房间里吼道:
“贺肇,你给我小声一点儿!”
里面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不是贺肇反而是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父亲,是我和阿肇做爱的声音吵到你了吗?”
贺弋厦张嘴刚想说什么,女人却自顾自地开了口。
“但阿肇十分厉害,您试试就知道了。”女人说完这句话,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不对!我的意思是,您怎么可能和阿肇做爱?不对!我的意思是,要是您也遇到一个床上性能力强的人,也会忍不住“阿肇,你好厉害”的淫叫。这声音大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被阿肇插得失去了自我意识,我又怎么能够小声?”
贺弋厦听着女人的话,越听越气,越听越愤怒越委屈,他终于知道什么是“禁忌之恋”了!原来TMD就是虐爱。
他想反驳,但是又不能直白地开口:“我就是喜欢贺棹,想和他上床。”也不能说:“贺棹是我的,你个女人给我滚!”
贺肇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他。
于是只能犟犟地开口:“反正你们小声一点!都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吵得我睡不着觉。”
说完之后,又觉得理由不吼充分,便又大吼地补充:
“下次我带一个性能力很强的男人回来,你们就知道了。我会在你们卧室隔壁做爱。让你们听见我被干得“嗯嗯啊啊”的声音。你们就知道吵得有多大声!吵得有多睡不着觉!”
说完之后,贺弋厦满意的住了嘴。听见房间卧室里沉默的声音。贺弋厦心里想
——一群小兔崽子,和你爸爸斗!还嫩了点儿。被我吓到吧?下次要是我真的在隔壁做爱,把你们吵得睡不着,你们就知道了。
想完以后,还暗暗得意,觉得自己的理由真充分,都把他们堵得说不出口了。便转身准备回自己卧室。
然而,“砰!”一声,门突然地被撞开。
贺肇打开了门,骤然出现在了房门口,他半裸着身子,完美的肌肉曲线收进了裤子里。身上带着汗,额发凌乱散着散在眼前,表情阴鸷——
“爸,您刚才说您要和谁做爱?”
等到贺弋厦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贺肇抓住了手腕,按在墙壁上,贺肇宽大的手放在他的腰侧,细细地摩挲,透过T恤,渗入了贺弋厦的骨缝里,痒痒酥酥的难受。
他觉得贺肇此时有点儿恐怖,不敢再招惹他,便只能偏过头,用双手推抵他胸膛:
“怎么?父亲要和谁做爱你也要管?关你什么事儿?”
然而贺肇却似乎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只用一双宽大又温和的手隔着衣衫摸上了他的乳房,“父亲也会和别人做爱吗?,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会这样让他摸你的乳房吗?”
边说着,他边用自己指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贺弋厦层层压缩包裹的乳房,
于是,一阵酥痒就顺时直冲脑海了,贺弋厦不由地捏紧了贺肇肌肉漂亮的手臂,贺肇手指弯曲,轻轻地动作着本被压扁的乳头,
他感受自己在贺肇的手下,揉、捏、按、抓不停地变换着模样。
这感觉,和他自己抚慰自己时完全是两样,此刻似乎像是在真正地在做爱,与过去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贺弋厦咬紧下唇,感觉贺肇手指抚过的每一个点都在难受,身体里的每一粒细胞都在叫着嚣痒、难受……舒服,再快一点儿……用力轻一点儿
', ' ')(',不!重一点儿。
他跟随着贺肇手的节奏,完全沉浸在了欲海之中,没有注意到贺肇的眸色越来越深沉。
突然,
贺肇快速地揉捏地了起来,贺弋厦便不由地“嗯……啊——!”呻吟出口,贺肇盯着他。贺弋厦又马上注意到闭嘴咬紧了下唇,
偏过头闭上了眼睛,不看他,“阿肇,”他想求贺肇轻一点儿,但刚刚开口,“阿——”字,就被破碎成了“阿阿阿……肇zhao”,口齿不清,最后脑海中除了贺肇宽大的手,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贺肇五指的形状在他的脑海中慢慢清晰,越来越清晰……
过一会儿以后,
他淫穴中终于浮现了一股水意,感觉有什么快要溢出来,于是贺弋厦暗叫一声——不行,不能让儿子给看见!
便想挣脱开贺肇的手臂,想要伸手去捂,以图阻止淫水的流出。
然而,贺肇却像明白他的想法一样,只用一双深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单手把贺弋厦的双手捆的死死的,
但是另一只手却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甚至还准确地找准了贺弋厦乳头的位置,轻捏、扯、揪!
贺弋厦便只能双腿摩擦,扭曲,浓重的呼吸,就眼角带着浓红的,泪从眼尾流了出来,
最后竟在这乳房的不完全揉搓中,生生地达到了高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