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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楼台之中。一个清冷淡雅的青年男子侧伏在依水而建的回廊栏台之上,男子望着池中片片荷花胜景,神色素淡,清雅的白袍裹在身上,在腰上松散一束,箍出极细的腰线。而白衣附住侧卧的臀部却凸起一个夸张的弧度,相教于一般男子来说大的惊人。
白宜静静地望着前方。粉白的荷,嫩生的叶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的目光略过一池的波光粼粼。似乎看的很远很远。
白宜忆起,他在被困在这里的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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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痛楚的初夜。白宜的认识观被颠覆彻底。将军夫妇白日温柔地安抚他,小心翼翼地讨好。在午夜间,狂热地一次又一次操弄亵玩他。每每将他操弄的崩溃哭泣才堪堪罢休。
他尝试逃跑了两次。第一次未出府就被暗卫押回,被迫绑住前端,两根性器抵住骚点,轮番地狠狠戳刺,在无法释放的欲望深渊里沉沉浮浮,被草干了整整两日,直至学会用菊穴高潮才被放过。
第二次逃跑,白宜还未抵达京门便被两人追回。这一次两人似乎因为他险些成功逃跑而动了怒。没有顾及白宜的感受,任由他哭踹求饶一同进入了他的后门。后穴被被撑到极致的胀痛,每分每厘都被掌控的恐惧感让白宜每每回想都冷汗淋漓。那一次惩罚交欢让白宜乖乖收起了满身的刺。表面上接受了两人给予的激烈爱欲。
但是事实上他并没有屈服。只是暗暗蛰伏起来了,为了谋划下一次的逃脱。
在长达半年的试探和策划下。他精密策划了第三次逃跑计划。白宜调走了身边所有的暗卫,打通了所有关卡,利用了朝廷内部分保皇派对将军摄政的不满,在一场大火的掩护下逃离京城。
这次逃跑无疑是很成功的。他逃出后立即将将军府取出的金银首饰献给了海寇。让这些金银物价在各地当铺变现的信息干扰视线。而他扮成行商在各个城镇辗转赶赴远疆。
就在白宜以为成功之际,那两人为了寻他竟然封锁边境。发放高额通缉悬赏,使举国之力进行搜寻。
逼得白宜只能在边郊山野之间东躲西藏。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城中搜查的官兵却不少反增,白宜吓得不敢进城,亦不敢与人接触。
半年之内,白宜风餐露宿,草木皆兵,让他日渐消瘦。
一天,白宜找到个偏远的村落采买物资。却被一位农妇辨认出来。
没过多时,官兵闻讯而来。白宜慌不择路逃到山上。躲进了断崖下面的洞穴。
山被越来越多的官兵围了起来。靖勇将军与靖勇夫人也快马加鞭赶至此处。
白宜躲在洞穴里瑟瑟发抖,听着山崖上官兵搜寻的动静。不断安慰自己这处洞穴隐蔽难以发现,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地掉进来也不曾发觉。
白宜每日伏在石壁上聆听动静。官兵好几次从崖上经过,却始终没有发现这个洞穴。
只是时日一多,本就缺乏的物消早已耗尽。白宜饿的狠了只能拔石壁上的草茎充饥。草茎吃完了,只能忍着恶心去吃土里的蚂蚁蚯蚓。
但是官兵一直未曾离山。
白宜又饿有渴,头昏眼花。好几次他都想屈服于饥饿感,屈服于他们。
但白宜似乎天生就不是一个甘于屈从的人。他的骨子里有一股韧劲。让他咬牙坚持着。
在第二十五天,山崖上终于没有了动静。白宜又等了三天。才强撑着从闭塞的洞穴爬了出去。
只是在他踉跄着爬上山崖的时候,身侧突然窜出两道身影。
两人狠狠抱住他,像是嵌入骨血般,将人紧扣在胸前。
身上的骨头像是要被勒断,传来剧痛,形销骨立的身体受不得那么大力的动作。
白宜在惊怖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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