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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将白宜飘远的思绪拉回。
白宜顺着音源走到假山前。
地上坐着一个哀声叫唤的华服小少年,正是八九年前曾有一面之缘的小世子。
白宜看了一眼假山后的石墙。心下了然,定是他从墙上翻过墙后跃到假山上摔了下来。
“可有受伤?”白宜靠近欲搀扶小少年。
却未想被小少年一手甩开。
小少年龇牙咧嘴的从地上起来,上下打量了眼前穿着随意的男子。
“哼,你就是父王的娈宠吧。”
“真脏,别碰我。”
白宜收回的手微不可见的一顿。看着小少年防备地站起身靠在石壁上,凶神恶煞地像是遇到天敌般地盯着他。
“小世子如此危举实属不妥。”白宜劝道。
“哼,用的你说。”小世子嗤笑一声,也不想搭理他,环视一圈,开始在庭院内四处搜寻起来。
白宜见他如此,忽然想到什么,眸中忽然闪过亮光。
“小世子,你可是在寻纸鸢?”
小世子忽然凑近,拧眉“你怎么知道我在寻什么?”
“昨日小世子与小郡主在西园放纸鸢吧……那鸢儿断了线就落在我跟前了。”
白宜没有说的是,昨日他为了多听听女孩儿的笑声,一直愣愣站在墙边。看见纸鸢落了进来,听到女孩儿的哭声和门外侍卫的阻拦,只恨不能长出翅膀,飞过墙去将纸鸢递还给女孩儿,好让她重展笑颜来。
“哼,要不是这是云逸最喜欢的纸鸢,我也不会到此等腌臜之地来。”小世子嘀咕着。
“你识趣就快快将纸鸢还我,不然……”
小世子也想不出威胁的话来。他自知这人是父王的眼珠子,宝贝的不得了。为了保护他,这个院子不得旁人踏入,就连父王母后最为宠爱的云逸也不得越雷池一步。今天还是运气好,乘着墙外的侍卫换班之时偷偷爬了进来。
“纸鸢放在屋子里了。小世子随我去取吧。”
防备地走进房间,小世子四处打量着,只见房内雕梁画栋,真正奢侈奢靡,这床竟足有1丈宽,床臂上还有些奇怪摆件镶嵌着宝石。小世子心下更是唾弃,想这娈宠竟如此骄奢。
白宜从柜中小心翼翼拿出纸鸢来。
小世子接过后查看一二,发现本来折了的鸢尾竟然修补好了,而且那绢面上竟多了几多栩栩如生的桃花,让这纸鸢精致了许多。
“那处蹭脏了,我就勾了几株桃花。”小世子抬起头的时候,便见眼前的男子望着纸鸢露出了温柔的笑靥来。
那一瞬间的殊色直到他老死病床也未曾忘却。
小世子哼了一声掩饰般侧过脸去,这一眼倒是看到桌案上许多个精致的玩意。这些个西洋时钟,乐歌盒都是西域上贡,却被随意摆放在了一个男宠的桌案上。不禁酸道:“你倒是好手段,勾的父王连贡品都赐给你了。当初看到这些新奇玩意,我们兄妹缠着父王把玩一下,他都不允。”
白宜将桌上的摆件用袋子收好,非常热络的递给他,眉眼带笑,“小世子还看中什么,一并带走吧。”这般忽然的温柔笑语不禁让小世子红了脸,只别别扭扭道“没什么看中不看中,要不是云逸妹妹喜欢……”
“山庄里冰窖可需要赶些进度。冰荔枝,解暑甘甜,阿宜最是喜爱。”
“嗯。”
忽而远处传来谈话声和脚步声。
小世子一机灵,父王来了,要是被发现必狠狠罚自己一番。
“不许说我在知道吗?”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宜,小世子紧张的四处张望一番,看着柜门眼睛一亮,一股脑往柜子里钻。
下一刻,将军和靖勇夫人便走了进来。
两人一进内间,便见白宜站在柜门前,脸上还带着未完全消融的温柔笑意。
两人细细观察,不禁有些痴了,这些年来,白宜很少展露笑容。如今这般浅浅笑意,美的直让人断魂迷魄。
“阿宜,是遇到什么可乐的事吗?说给姐姐听听罢。”
靖勇夫人搂着白宜的腰,有些难以克制细细啄吻白宜的脸颊。
“无事。”白宜微微偏过头,刚躲过啄吻,却被忽然倾身的将军的一口叼住了唇舌。
粗粝的大舌头在口腔细细剐蹭,将白宜口中的津液全部吸卷走。身后的屁股隔着衣袍被粗糙的大手细细揉捏,指腹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丰润的弹性。那肥硕的屁股正是眼前两人日日把弄所致。胸前的衣襟也被一双白皙的玉手探入,一手拈起一只乳蒂,两指磋磨,时不时用丹蔻抠按。
白宜那被调教的敏感万分的身子自然是受不住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推拒的动作被将军轻松化解,屁股被细细腻腻的揉搓,胸口被轻重相交的狎玩,脖子被嘬吸舔咬,唇齿被封,整个人只能在两人的挤压中堪堪保持重心。
“不……”
白宜眼见两人已经开始褪他衣衫,心下惊慌,眼
', ' ')('下小世子还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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