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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目,但是躺在床上的人却正睡的正香,窗帘中的缝隙中透露出的光洒在青年玲珑有致的赤裸身躯上,显得愈发淫糜。
房门被一股外力轻轻推开,价格不菲的木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雪白的萨摩耶从门口晃悠着尾巴走了进来,黑溜溜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床上的身影,躺在床上毫无意识的美人正有些不自然地无意识摩挲着双腿,精致的小脸上面若红霞。
阿诺后肢一跃,整个身子就蹦到了床上,而被它盯着的人类只是在肚子上虚虚盖着一床毯子,剩下的所有肌肤都暴露在了外面。
“哈嗯……”纪初成突然皱着眉呻吟了一声,然后整个人突然轻轻一颤,胸前的乳肉随着他忽然变得急促的呼吸也抖出了一小波乳浪,双腿间喷出了一小股淫液,把彻夜未干的床单又喷湿了一部分。
萨摩耶疑惑地抖了抖耳朵,顺着腥甜的味道把主人修长微颤的双腿用狗鼻子直接顶到了一边,突然敞开双腿的姿势让腿间花穴的嫩肉接触到了房间里微凉的空气,敏感地收缩了几下,而在其中,竟然还传出了一点点震动的声响。
微敞的穴肉又红又湿,娇嫩的大阴唇因为高潮的缘故看起来比平常的时候愈发鼓胀,而被连夜过度疼爱的花穴显然已经湿润了个彻底,一条细细的粉红色的线从阴道口里露出缠在他的腰间,豆子大小的阴蒂也颤颤巍巍地从上方露出了个头,这样的景象要是被人看见,怕是直接看射了都不为过。
被媚肉裹着的粉色跳蛋从激烈的震动逐渐归于平静,纪初成皱着的眉也缓缓放松了下来,这一晚上他都数不清自己半梦半醒之间高潮了几次,现在显然已经是习惯了。
阿诺嗅了嗅主人腿间熟悉的气味,伸出舌头覆在微鼓的阴唇上轻轻舔了舔,红肿的阴蒂被粗糙的舌面碾压地东倒西歪,让刚刚结束高潮的纪初成的呼吸又猛地急促起来。
“唔唔!……嗯……”他紧闭着眼哼哼唧唧了几声,舒服地又自觉地更加分开了双腿,整个人仰躺在床上用一个挨操的姿势睡着,在梦里也骚得不行。
阿诺用前肢压在主人的大腿上,抵在阴蒂上的狗舌因为打开双腿的缘故直接舔进了湿湿软软的阴道里,纪初成自己塞的跳蛋不太深,狗舌一伸进去就把跳蛋推着往里挤,纪初成爽得瞬间抬起了屁股,啊啊嗯嗯的声音也不知不觉地从他微张的口中溢出。
睡梦中的纪初成还没有清醒,但是从逼穴里传来的细密快感让他就算在梦里也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势迎合,双腿弯曲着分开在身体两边,整个身子都被情欲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
狗舌直直顶开吸绞着的媚肉,舔过穴肉上布满的敏感神经,而越塞越深的跳蛋则被狠狠地压在了肉穴里的骚点上滚动着,这让阿诺身下的身子瞬间又一颤一颤的,胯间的肉棒也因为一夜的刺激而半硬半软,现在也自然射不出什么东西。
阿诺只感觉今天主人的身体里变得比平常都要软嫩,狗舌在肉逼里戳刺地飞快,好像要把逼穴里所有的淫液都给舔飞出来,粗糙的舌面重重地从肉壁上舔舐而过,刺激得穴肉不停地绞紧肉道内的外来物,而床上的青年早就被狗舌操到在梦里都合不上嘴,透明的津液从他嘴角滴落到头下的枕头上,染湿了一片布料。
快感在身下不断积聚,纪初成爽得上半身都弓了起来,就在这时,原本被狗舌操到阴道最深处的跳蛋措不及防地开始疯狂震动,娇嫩无比的宫颈被剧烈地震动不停刺激,而躺在床上原本微微打颤的身子突然像被电击了一般狠狠颤抖起来,一声变了调尖叫从纪初成口中发出,整个身体都猛地绷紧。
“哈啊啊啊!!什……唔唔!!呃啊啊~!子宫……子宫被震开了嗯嗯嗯!不,不要了,哈啊!死掉了,骚逼要被震坏了呜呜呜!”混沌的大脑让突然醒过来的纪初成口不择言,身下的骚逼仿佛开了闸一般喷出大量的淫水,哗哗地流到床单上。
喷出的淫液被还埋在腿间的大狗狗兴奋地舔舐吞咽,在阴道里胡乱搅动的大舌头又操得纪初成白眼一翻,抖着腰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好不容易高潮过后喘过气的纪初成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但是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他只能眯着眼看了眼自己现在的情况,隐隐约约地想起来了自己昨天晚上把不定时震动的跳蛋塞在逼里睡觉的蠢事。
“哈呃!~阿诺,不要舔哈啊啊啊!!舌头,被阿诺的舌头操死了!唔啊啊!舌头好棒,爽死了~”纪初成双手放在阿诺毛茸茸的头顶,欲拒还迎地压着,一下喊着不要一下又抬着屁股不停浪叫,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都仿佛要扭出了花儿来。
“啊啊!”狗舌操起来没轻没重,原本就松软了的宫口被外力一顶,抵在上面的跳蛋就轻轻松松地被操了进去,纪初成浪叫一声猛地抓紧了手中阿诺的白毛,差一点就失了力道,“唔不,跳蛋,哈啊啊~进去了,会被玩坏的,子宫里嗯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骚子宫坏了!唔唔唔!!”
原本安安静静的跳蛋在子宫里突然开始剧烈地震动,那一瞬间的偌大快感仿佛急风骤雨一般让纪初成尖叫起来,整个
', ' ')('人在床上弹起又跌落,两条腿在空中伸地笔直,爽得太阳穴都绷出了几根青筋,整个人从脖子开始向上发红。
那跳蛋在子宫里不停乱窜,几乎都把子宫操了个遍,纪初成几乎都能感受到宫颈爽得不停地收缩,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激得他眼角一湿,几滴清泪就流了下去。
依旧埋在原地的阿诺自然知道每次自己喝这里的甜水的时候主人总会又动又喊,但是今天它突然舔到了一个软乎乎的小口,那个小口又软又嫩,甚至还咬着它的舌头,阿诺来劲儿似的狠狠往里探去,那小口却突然服软了一般敞开了门,于是阿诺舔到了一个又暖又好吃的地方,兴奋的它立刻开始拼命甩起了舌头。
“呵呃!哈啊啊啊啊啊!~舌头进去了,不……子宫,阿诺的舌头好粗~啊啊啊啊!阿诺!嗯啊~!会被舔坏的……嗯嗯!啊啊啊爽死了~骚逼又喷了啊啊啊!”
跳蛋与舌头在子宫里不停肆虐,阿诺的狗舌狠狠舔过子宫内壁的每一处,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纪初成爽得到最后只能拼命拽着阿诺的头,还注意了自己手中的力道,屁股向上顶去,巴不得把整个逼肉都喂到阿诺的嘴里。
“操死骚逼……啊啊啊!~好棒,阿诺奸得小母狗好爽,哈啊啊啊啊!母狗的子宫都是阿诺的,再深点啊啊啊啊啊!~又喷了!骚逼被舔喷了!嗯啊啊啊!!”
莹白的身子猛地抽搐了几下,随着纪初成的一声淫叫向上一顶,狗舌操入了子宫内的最深处,舌头还在不停地翻动搅弄,连续性的高潮让纪初成抵在喉咙口处的呻吟被猛地压下,这下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纪初成不知道自己刚刚被舔喷了几次,只知道当他突然恢复了意识的时候自己早就瘫在床上继续呻吟了,敞开在空中的双腿早就没了力气,麻木到只能维持这一个动作,今天的阿诺像是怎么也喝不够似的还在疯狂抵着子宫抽插,顶的纪初成又颤着大腿闷哼几声。
“呜呜……不要,不要了阿诺,哈嗯,会被操死的……”过于密集的快感让大脑都变得麻木,被舌头操了几百下的宫口也有些疼痛,他抽噎着推了推阿诺的脑袋,却没推动,又颤着声音求饶,“不要了好阿诺……呜……好老公,小母狗的骚逼被操坏了呜呜呜……哈啊啊……不行了,要尿!老公!不要啊啊啊啊!”
突然狠狠绞紧的媚肉吸得阿诺一愣,被肉道绞得动弹不得,过于酥麻剧烈的快感让纪初成的花穴有了些酸涩的感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一边尖叫一边猛地侧身,被滚烫尿液冲刷着的女穴尿道把床单彻底湿透,现在的纪初成就像是个侧躺着分开腿撒尿的小母狗,羞得他差点想要咬舌。
被阿诺舔到子宫潮吹还喷尿了是怎么回事啊!
唔……还是用他从来没有尿过的花穴……
阿诺的身上和舌头自然也被尿液波及,当狗舌从子宫里抽出的时候,纪初成还敞着腿又小小地喷了一次,女穴的尿道口也再次挤出几滴尿液。
“呜呜呜……坏死了你,骚逼真的操坏了呜呜呜呜!都漏尿了!坏老公!坏阿诺!”纪初成一边哭一边喊,都过了好几分钟,那花穴的尿道口竟然还在一小股一小股漏着尿液,仿佛真的被操坏了一般,吓得纪初成又抽噎了几声。
等身体里的余韵差不多过了,力气才一点一点的回到身上,纪初成看着自觉跳下床坐在床沿望着自己的萨摩耶,再多的气也撒不出来了,他只能认命地叹口气,认清了自己女穴尿道被通了的事实。
更何况自己都叫了老公了,被老公通尿道,唔……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嘛~
身上被自己的淫液和精水弄得一片狼藉,花穴里的跳蛋还塞在子宫里,纪初成只能拽着那根线把跳蛋一点一点拔了出来,挤开子宫口的时候爽得他差点就松了手,等拿出来了,他还不禁回味着今天早上的性爱,不得不说阿诺的舌头真的是宝贝,不仅能抽插,还能舔到那么深的地方。
“坏老公,”纪初成用白皙的脚丫子搭在了阿诺的身上,坐在床沿敞着合不拢的腿奶凶奶凶地说道,“要是把小母狗的逼舔坏了,你就没好吃的水吃了!”
萨摩耶收起了耳朵,呜呜呜地拱了拱纪初成的小腿,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看它那可怜样,纪初成也狠不下心教训了,只好又哼哼唧唧地软着腿进了浴室,自己家的老公,也得自己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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