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藻:什么?
孟煦洲就牵走了他,对贺饮说:贺先生也一起吃饭吧。
提出吃饭邀约的人反而带着老婆先走了,贺饮有些茫然,严柘走过来说:他订了桌,走吧。
贺饮有些不高兴,什么态度!好歹说一句吧,我和小藻都没说完话呢。
严柘:大概是你们说太久了。
贺饮更不可置信了:他不会还要吃我的醋吧?我又不会抢他老婆,他要担心的是孟潮东吧。
严柘:我和煦洲说了这件事,他说会解决的。
贺饮忽然不说话了,严柘问:你不会和余先生也说了吧?
为什么不能说?贺饮梗着脖子往前走,我和小藻关系好着呢,你以什么身份说?
他明显倒打一耙,听得严柘也很有胜负欲,都找过人代相亲的关系。
说完他不等贺饮反驳,阔步走了。
余藻被孟煦洲牵着带走,小朋友跟在太公太奶身边,频频回头,说:小叔又臭着一张脸了。
孟音霞刚才看了早上拍的成片,也觉得孟煦洲气质的冰冷全靠余藻的柔和稀释,又问自己的老伴:你觉得拍得怎么样?
老先生回来后孟音霞就回自己房子住去了,余藻上门拜访过一次,他对余藻也很满意。
煦洲得偿所愿,很好。
他更关心双方家长见面的问题,问:不是说我回来就安排吗?煦洲推进了吗?
孟音霞转头看还贴着老婆的外孙,煦洲,安排好时间了吗?
余藻都和孟煦洲说了舅舅租房的事,两个人正在讨论,冷不防这么一问,孟煦洲也没有立刻回答,迟疑地说:还没有。
孟音霞:你就光顾着布置拍结婚照,应该有的礼貌呢。
孟荳:就是就是。
孟煦洲:
余藻笑了笑,是我家人要搬家,煦洲在忙这个事。
一行人在包厢吃饭,这事最后放在台面上说,贺饮都有些坐立难安,给余羽航发消息:老弟对不起,这事你表哥知道了。
余羽航秒回:什么!小饮哥你太过分了!
贺饮:对不起,你表哥夫会解决的。
余羽航回了一串省略号,他能想象到自己被亲妈戳脑门骂了。
黄琴本就因为余藻用婚闹给她赚医药费的事愧疚,就怕这种差距很大的结婚因为自家人变成余藻的拖油瓶。
她没有和孩子说租不到房子可能是有人阻挠,也意识到余藻上一段感情半推半就的原因是什么,更是心疼余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