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藻没有异议,他摸了摸孟煦洲的眉眼,想起孟荳心心念念的提议:我们那天晚上可以走吗?
孟煦洲枕着余藻的膝盖,可以。
余藻:真没关系?
一般结婚都放在晚上,孟煦洲这边定的是一天,但也是晚上比较重要。
按照他的性格,怎么也不应该同意这样的提议,孟荳到现在都不敢确认。
头顶的吊灯都是高饱和度的撞色。
第一次来这里的黄琴都没想到孟煦洲喜欢这样的风格,余羽航也和余藻吐槽,说我以为大船哥是那种性冷淡风格的呢。
余藻的船完全不性冷淡,甚至是反过来的。
一天不亲吻就郁闷,一天不拥抱也要嘟囔,余藻天性的患得患失都要被孟煦洲这样的性格治愈了。
孟煦洲:你不是说我很听话吗?这次不听话了。
婚礼商业伙伴方的拟邀早就定下来了,亲朋好友的最后发,孟煦洲说不邀请孟袆那边,家里也都同意。
但孟袆不算父亲,也和其他股东职级一样,最后或许只有一张请柬。
余藻:那我们要提前准备好行李,要住一个晚上呢。
孟煦洲:还要租个小孩。
贺饮就抱怨过家里没孩子,余藻想起笑了笑,要贺饮和我们去吗?
孟煦洲:那天严柘和家里人一起过来,应该走不开。
余藻:那就我们跑了?你妈妈不会生气?
孟煦洲:她十八岁就和男朋友去教堂结婚了。
余藻:要是我十八岁就和你结婚该有多好。
最近家里换了复古的钟表,整点就是钟声。
余藻说话的时候正好赶上时分秒重合,这一声仿佛敲在了孟煦洲的心里,他顺势搂住余藻的腰,那是不是太早了?
昨天还有人说自己这个岁数结婚太晚,实际上这年头想要结婚的也没几个。
余藻刚想说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忽然发现男人钻进了他刚换的居家服的下摆,仗着余藻喜欢宽大的衣服,肆无忌惮地抚摸他。
楼上的孟荳还在唱歌,余藻怕小孩突然下来,你干什么。
天气热了,室内开着空调,孟煦洲赖在余藻身上不下来,贴在一起就更热。
余藻的力气和孟煦洲想必不值一提,根本来不及抗议,男人像是没吃饱一样,含着他不松嘴。
孟荳下来找小鹅,听到余藻的声音,问:小藻,你怎么了?
余藻声音都有些抖,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