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荳坐在小凳子上啃雪糕,问孟煦洲和余藻:什么时候收工回家?
余藻:等这位美缝师傅洗完手。
室内硬装到了收尾,这段时间都是孟煦洲亲自监工,余藻人在外地,都是云监工。
孟煦洲也上班的时候也有工作人员盯着进度,余藻问:我爸爸之前也来过吗?
余藻的行程在网上也能看到,他也会分享自己最近的工作进度,考察、研学和裱花大赛,偶尔也会定位地点。
黄琴之前就和余藻提过他亲生父亲的事,余藻以为人不会恶劣到这个程度。
却没想到父亲还是过来了,只是余藻拉黑了他,对方也联系不上余藻,似乎想从这里入手。
新装好的水龙头崭新,还有没拆掉的塑料膜,水电也是昨天新通的,余藻在水声里懊恼地说:我有时候觉得
握着他的手一起洗手的男人率先回答:让我心疼。
余藻抬眼,镜子里的孟煦洲低着头,同性也有的骨架大,也有人因为外形苦恼。
但这样的孟煦洲安全、踏实,也可以让余藻放心依靠,他转身抱住孟煦洲的腰,哥,我爸他
孟煦洲:你不想给,我知道。
余藻:你又知道了?
他知道舅舅爱和孟煦洲聊天,也知道孟煦洲惯会收买人心,连表弟表妹第一次见面还觉得人家是放贷的,现在亲亲热热,群聊都是一排撒花。
舅妈和你说的?余藻问。
她提过,孟煦洲感受到余藻把湿手擦在自己身上,我不是擦手布吧。
怀里的人无辜眨眼:嫌弃我吗?
几分钟前的旧事重提,男人摇头,你还想要擦哪里?
余藻搂住他的背,舅妈怎么说的?
我们家好多事,总是
余藻话锋一转,算啦,孟煦洲现在是我的结婚对象,帮忙是应该的。
他不会觉得这是麻烦事,看孟煦洲的眼神是孟煦洲想要的坦然。
孟煦洲:那有奖励吗?
余藻:今晚没有,要打碟。
孟煦洲:我可以在前排看吗?
上次他就好奇了,余藻点头,当然可以。
他也记得上次发生的事,问:不会再遇见孟潮东了吧?
孟煦洲: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