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海淹没的苏晚晚早已分不出心神再去思考其他。
稍有空闲也只能抓紧时间剧烈喘息,补充胸腔间稀薄的氧气。
苏晚晚不知道被赤灵这样无休止地要了多久,就在赤灵终于要射精的那一刻,她又在空气中嗅到那股类似栀子花的淡香,但又前所未有的浓郁,甚至说得上粘稠。
晃神间,她颈间那颗小痣头一次被赤灵发狠咬破外皮,渗出了血迹。
可又他立马化出他妖体状态下带有倒刺的舌尖在上面反复舔舐,将伤口迅速疗愈,生怕苏晚晚多留一滴血。
而那道属于其他男人的印记,也终于没了痕迹。
“师尊.......”沉默了一整场性爱的赤灵,再开口喉间是因极力克制而嘶哑的低音,低低沉沉早已没了方才交合时的那股狠劲。
他不舍得将自己从她温暖的巢穴内抽离,缓慢动着腰在她体内研磨延长她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快感延长的更为持久。
可随之吧嗒吧嗒一滴两滴,热泪跟断了线的珠串似的,掉落在苏晚晚肩头。
“如果那天被发情期折磨到奄奄一息的人是莫万书,是不是......”赤灵鼻音浓重,“师尊也会心软答应?”
他想起她刚来时那股浓重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属于其他雄性妖族发情素的气息,那颗心脏就仿佛被人攥紧手里,剧烈收缩用尽全力挣扎,却还是只能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那么浓郁的发情素只能昭示着最残酷的一种真相,那就是他放在心尖认定的那人,被其他发情期的族类进行了标记。
而苏晚晚脖间那枚深红的印记,成了最好的证明。
可当他探入她那处幽穴,里面的干涩又告诉他,她从未被人侵犯。
那那枚吻痕又从何而来?
赤灵忍住胸腔间翻滚的酸涩,忍不住想要一个答案。
哪怕令他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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