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宿蹲下身子,拾起那人握剑的右手,音色寒如坚冰,“既然这只手伤了朕的皇后,那它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噗呲!以及倒凉气的低吟响彻帐篷。沉宿握着剑柄手起剑落,钉穿那人手臂和肩膀的衔接处。
豆大的冷汗直接打湿了那刺客掩面的黑色布巾,脖间的青筋四起,眼珠子也因剧烈的疼痛往外凸出。
“杀......杀了我!”下巴脱臼的那人吐字已经不清晰,说出的话也都是气音。
军医来了。
苏晚晚脑子灵机一动,又想到一个常见套路。
那就是剑上有毒!
乖乖,她不会真的这么倒霉吧?
军医是个女孩子,是出征前沉宿加急找来的,没想到还真排上了用场。
那军医对苏晚晚友善一笑,帮苏晚晚褪去肩膀处的外衣,若是苏晚晚背后长了眼睛,定会发现那片血迹已经隐隐转黑。
“我没事吧?”
眼前姑娘和苏晚晚看起来差不多大,苏晚晚也不好意思在这耍官威自称本宫。
那女军医笑得甜美,“没什么大碍,臣帮您处理好伤口涂上药,包扎一下即可。”
苏晚晚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
害,她还没点背到那种程度,万幸万幸。
等这姑娘给苏晚晚处理好伤口,沉宿那边的刺客也快断气了。
托下巴脱臼的福,帐篷内才少了份聒噪,那刺客疼到极致也只能无力地原地哼哼。
等见够了残忍和血腥,沉宿骨子里的暴躁才隐隐退去,他急忙跑向床边探查苏晚晚的情况。
此时女军医已为苏晚晚包扎好伤口,长长的白色纱布在她白皙优美的肩胛骨缠绕了好几圈。
沉宿眸底盈满自责,他丢了长剑单膝跪在苏晚晚床头前,指尖抚过浸血的纱布,平日冷硬的语调有了颤声。
“还疼吗?”
苏晚晚摇头,“桑桑姑娘给我涂了药,不疼了。”
女军医叫桑桑,苏晚晚刚问的。
“过几日臣再来为娘娘换药,臣先告退了。”
“退下吧。”沉宿声音又恢复了冷淡。
等人走后,沉宿抱紧苏晚晚,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后脑,“真傻,下次不要挡在前面了。”
苏晚晚瘪嘴,“没办法,那会儿大脑有点不听使唤。”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就不知怎么的扑了过去。
这一点都不像她。
她怕疼得要死。
不过由此可见,她骨子里是个极热心极善良的人。
嗯,没错,自己可真是个大善人。
怪不得前几世英勇就义。
苏晚晚还想叭叭着自夸一顿,嘴巴还没张开,就被人堵住。
凉凉的,软软的,带着熟悉的清茶味道。
沉宿急切地撬开她的唇齿,似宣泄似急于寻求安抚般,在苏晚晚唇舌间大肆扫荡。
长而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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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圆上了哈哈(* ̄︶ ̄),这下还能玩y还能完美收场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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