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被烫得往后一缩。
同时那短暂的接触又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让她想要靠近,获得更多。
沉宿伸出两指掰开那处娇嫩的花瓣,吐着蜜液翕张收缩的穴口占据他所有视线,硕大的头部挤了进去。
紧致狭窄的穴口瞬间将他包裹,湿热潮湿滑腻,爽到头皮发麻。
穴口一点一点被撑开,粉嫩的边缘变薄发白,等她彻底将他容纳,房间内响起一阵似吟似泣的呻吟。
“疼了?”
沉宿揉了揉她挺立起的阴蒂,手掌在她后腰游走安抚,“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苏晚晚勾住他地腰身,扯来一旁的被子遮住脸,“你动一动。”
一直呆在里面,好难受。
沉宿掀开被角和苏晚晚一起陷入那片黑暗,噙住她的唇,“苏晚晚”
“嗯”
不愧是局局地主她和莞贵人都斗不过的人,当沉宿的唇舌再次侵入时,苏晚晚沉溺在他构造的囚笼彻底迷失。
混沌间,她能察觉到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水渍溅起的啪叽混合着肌肤相撞的啪啪,呼吸沉重,低吟迷离。
燃着熏香的床幔内被体液交织的淫靡惑乱取代,锦被之下的空气开始稀薄,苏晚晚小腹那处一阵抽搐,白光闪过,她好似看到烟花在眼前盛放,紧接着更多更热的水液自他们交合处溢出,浸得她屁股下湿哒哒一片。
“好多水”沉宿汗湿的脸庞隐在黑暗,随着迅猛起来的动作滴落在苏晚晚鼻梁唇前颈侧,使得这处狭小的隐秘愈发闷热而神秘。
苏晚晚蜷起虚软的指摸到他湿漉的脸庞,终于舍得掀开被角,在昏黄的烛火中剧烈喘息。
“慢些”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敏感而脆弱,每一下重击和碾过都能带来灭顶的酥麻,她觉得她又要不行了。
沉宿勾起苏晚晚沾在唇角的发丝替她挽到耳后,从额头一寸一寸往下吻,声音缱绻而低沉,“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苏晚晚挺翘的双乳随着沉宿激烈的动作颤巍着摇晃,上头点缀的两点红缨摇摇欲坠。
在沉宿再次含吻上她们时,苏晚晚隐隐约约听到他低喃一句,“我爱你。”
今生来世至死不渝。
沉宿第二天没能去上朝。
后半夜起了高烧。
第二天太医来时,苏晚晚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
临走时还对着她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话。
太医说,新婚燕尔还是不要让陛下太过劳累。
好吧,苏晚晚承认,沉宿脖子上那些印子是她昨晚留下的。
可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昨晚战况很激烈吧?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陛下做了两次就昏过去了!昏过去了!两次啊喂!
试问哪本小说的男主角在新婚夜会因为这档子事把自己折腾到发烧昏迷?
明明是他沉宿太虚,啊啊啊!
苏晚晚轻吐了口气,保持着外在的端庄,冲太医造作一笑,“本宫明白。”
许是苏晚晚怨念太大,原本睡着的沉宿半睁着眼抓住了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朕的身体向来不好,与皇后无关,你们都下去吧。”
“是。”
人都散了,苏晚晚才回握沉宿的手,来到他的床前。
“你这么说,不等于昭告天下堂堂玄渊国新帝,在房事方面不行。”
沉宿捏了下她的指尖,掩唇咳了两声,“嫌弃我?”
苏晚晚红了脸,她能说她现在腰还疼着吗?
其实虚点挺好。
夜夜笙歌凶猛无比的男主角,她可吃不消。
像沉宿这样适可而止就很棒。
苏晚晚怕伤到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连连摇头,“自古以来只有昏君才沉溺于身体上的欲望,你这样就很好。”
“你昨晚表现很好很舒服。”苏晚晚猜想自己的脸一定红成了猴屁股。
台词太羞涩了有木有。
最近溯离被沉宿派出去寻遍天下名医,一次偶然苏晚晚听到他们的对话,他们好像都说沉宿活不过二十岁。
苏晚晚躲在墙角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一、二、三、四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