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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慈的脸刹一白,他还记得自己上次在做爱的时候咬了咬唇,被霍临硬生生凿开子宫操了又操,浓精灌进去的时候他还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可霍临用一根鞭子,让他在高潮的边缘钓着,连哭喘都成为了他的罪证,那些被射进去的精液硬生生被抽的从穴口尽数流出,又被霍临以不听话为借口摁在落地窗前爆操一通。
第二天他甚至连腿都张不开。
那种极致的快感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不敢咬唇,就连被桌子磕红了,都不敢被霍临瞧见。
霍临的皮鞋踩在花穴上,触感柔软细腻,霍临正在气头上,格外地折磨晏慈,鞋尖踹在阴蒂上,晏慈吃痛,下意识想夹腿,霍临踩在腿心上顺势踩过一圈。
他看不见霍临,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皮鞋踢在穴肉上,带起黏腻的水声,疼痛之中生出快感来,晏慈不知道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刚刚开始,但他只是弓着腰高潮了。
可霍临并没有停下,于是在快感之后只剩下了疼痛,穴肉红肿,谄媚地讨好着无机物,这种反差感给晏慈带来了心里快感,他喘着气,任意霍临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滑动。
下一秒,霍临扬起手掌,力气不大,声音极为清脆地扇在他脸上。
他挨了霍临一耳光,却主动把脸贴上霍临的手掌,无声地蹭了蹭,柔软的发丝贴合着他的手,像是撒娇一样。
晏慈惯会撒娇的,在霍临这里,爱就是他最大的底气,这是他在此之前从来不敢去想的,霍临给了他一切,而他只需要付出一小部分,就可以得到霍临所有的爱,占有欲,其他好的一切,霍临不会给他任何不好的东西,包括他自己的过往。
晏慈心下一软,他其实很愿意满足霍临的一切,无论是不是那些过分的要求,霍临对他总是舍不得。
“对不起。”晏慈垂着眸,嗓音有些沙哑。
霍临动作一停,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样,晏慈自己也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矛盾,几乎每次都是霍临先道歉,他本以为这句话会卡在他的喉咙里,可他说的很自然,就像他一直都想这么说一样。
“嗯。”
霍临的声音还是没什么变化,但晏慈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其实在轻轻地颤抖,他忍不住又心软了一点,侧头主动亲上了霍临的手腕。
在霍临看来,这和求爱没什么区别了,他一把抓住晏慈的手腕,把人揽进自己怀里,轻轻重重地亲着,膝盖倒是顶上了晏慈的逼,刚刚被鞋尖踩的红肿的穴,这会儿被膝盖顶着,像小马一样骑着。
晏慈哭的时候嘴是不发声的,只有很轻很轻的喘气声,莫名惹得人怜爱,唯一一个能目睹此态的男人却并没有怜爱的意思。
膝盖越发用力,顶的晏慈腰软腿软,像一滩软软的猫饼,只能由着他身上的人动作。
霍临压根就没有发出过声音,平日那些秽语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过,晏慈有些不安,他习惯了对他百依百顺,在床上很凶的霍临,格外不喜欢这般冷漠的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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