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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漾好似突然被一只手重重捏了一下心脏,血液回流,又慢慢流入四肢百骸,使得他整个人温暖起来。
下一刻,沈尧只感觉胸口的肌肉被一样东西砸中。
他低头,见付漾小猫一样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闷声闷气地说:“沈尧,这样动人的情话,你对多少人说过?”
沈尧皱眉,有些不明所以。
他从未觉得自己会说情话。
但如果付漾指的是他刚刚说的那句的话。
“没对别人说过。”他说。
付漾笑起来,像吸猫似的靠在男人的胸口,狠狠吸了一口气。
“嘿嘿,那一定要等我回来!”
沈尧一只手揉上他的脑袋,语气不自觉就软了。
“好。”他说。
“要记得,你还欠我一次!”付漾忽然把脑袋抬起来,伸出一根纤细的食指在他面前晃,眯着眼睛的样子在灯光下看起来像一只小狐狸。
也确实是一只小狐狸。
一只勾魂慑魄,引得男人失控的的小狐狸。
沈尧怔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一次是什么,遂低头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又顺着自己咬过的牙印舔了舔,一副昏君模样。
“好,我欠你的,你回来了记得找我要。”
“行!”付漾翻身趴在沈尧身上,用极尽暧昧的语气说:“屁股被你操疼了,我今晚想趴在你身上睡,可以吗?”
当然可以。
别说是趴在他身上睡个觉,这会儿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沈尧也要努力去为他摘一颗来的。
“睡吧。”说着,沈尧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灯。
房间里陷入黑暗,两个人的呼吸声彼此交错,却没有变得匀长起来。
短时间内,两人谁也没有睡着。
沈尧不想错过今晚的每一分钟。
付漾则是心里藏着问题。
“沈尧上校。”他突然这么唤他。
“嗯,我在。”沈尧说话的时候胸膛起伏,都化成丝丝缕缕的振动传入付漾每一根神经。
付漾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听到的声音似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沉闷性感。
“你刚刚为什么不标记我?”付漾终于把想了一晚上的问题问出了口。
他是真的很好奇,同时,也觉得有些恐慌。
恋人之间难道不应该很急于标记对方,是对方永远成为自己的专属吗?
为什么沈尧不这样?
这样想起来,包括之前他们俩上了那么多次床,沈尧也从来没在他身上留下一点半点临时标记比。
付漾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虽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胡思乱想,但好奇总是有的。
“等你回来吧。”沈尧说着,语气平淡。
付漾可能永远不会知道,沈尧是在等他的下一次发情期,也在等待自己的第一次易感期。
军队研究所最新一项研究成果表明,在Omega的发情期撞上Alpha的一感期时进行终身标记的爱侣,分开的几率无限趋近于零。
洗标记的会所里,分手了的情侣大多是匹配度不高,且随便找个日子就完成了终生标记的。
沈尧甚至想,等到付漾下一次的发情期来临时,自己可以吃些药,将易感期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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