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佛香味么?”夏初凑近冬末雪白修长的脖颈,鼻翼耸动,“这明明是舒肤佳的味道好吗。”
冬末:“……”
专家:“……”
专家准备给冬末处理伤口,两人去往边的隔室,夏初以受不了血气为借口,主动退出隔室。坐在办公室里,左看右看,悄眯眯拧开手中的矿泉水瓶。
冬末的伤口深,是以他接了足足有三厘米厚的血,看隔室的门帘关的严严实实,他嘿嘿笑着倒了一盖子血出来——这才是他出来的真正原因。
虽然冬末是为救他而伤,但他把他送到医院,忙上忙下,这会儿偷喝一口血不过分撒。
哪想他刚要动嘴,内室传来冬末淡淡的声音:“夏施主,你进来。”
夏初吓的手一抖,差点没将那盖子血给洒了。
他没好气的问:“干嘛。”
“贫僧有点疼,需施主扶着贫僧。”冬末平静的声音传出来。
夏初有一秒当机,怀疑冬末是不是被什么给附身了,他看了看盖中的血,犹豫着是否趁此机会喝下去。
脑海中冒出冬末被血浸透的手臂,他撇撇嘴,将血倒回瓶里,掀开帘子走进隔室。
为了方便处理伤口,冬末的袖子挽了上去,伤口完整的呈现出来,深度几可见骨,着实刺人眼球。
夏初心里那点不爽立刻消失了,对上冬末看过来的眼神,他有些心虚的闪了闪:“那啥……打完麻药就不疼了。”
“这位大师不打麻药。”拿出缝线等工具的专家抽空回了句夏初。
夏初瞪圆眼睛,脱口而出:“和尚,你丫有自虐倾向啊。”
不等他回答,他朝专家嚷嚷:“这么深的伤口不打麻药哪行,你甭听他说的,他就是头倔驴,给他打。”
‘倔驴’二字让冬末的脸色黑了下去,他完好的那只手置于膝上,手指动了动,似是在极力克制自己。
好在专家的解释及时到达,令夏初咽回之后想说的话,也成功的让冬末克制住了自己。
“他麻药过敏。”
夏初意味不明的啧了声,走到冬末身边,伸出手。
冬末眼中现出微疑之色。
夏初无语:“你不是说疼的很,让我扶着你吗。喏,我把手给你,你若疼的厉害,你就死劲捏吧,别把我骨头捏碎就行。”
夏初怕热,不喜阳光,是以几乎不穿短袖上衣。黑色长袖袖口处露出一小戴纤细白皙的手腕,恰到好处透露出少年削瘦的骨骼,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女气。
冬末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