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一脸懵逼的冬妍,一巴掌糊过去,把冬妍自己费好大功夫才扎好的两个揪揪给揉成一团:“去,让沙诞过来,就说我饿了。”
冬妍气咻咻的在他手中抢救下自己两个揪揪,气的尾巴后面冒出鸡毛:“孔宣,你混蛋!沙诞才不会喜欢你!”
“哦。”孔宣微笑,“可他就是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话落,伪爷孙二人齐刷刷看向门口,一脸通红的沙诞提着两袋食物,手里拿着钥匙,恨不得自己能钻地缝:“我、我……你们饿了吧……”
孔宣挑眉,走过去揽住沙诞的腰,在他唇上亲了口,满意的看着后者从耳后根红到脖子:“不用在意她,她什么都懂。”
冬妍:“……”
沙诞:“……”
*
眨眼,又是一月过去。
得知一些内情的池业和纪飞远前来多次探望夏初,当初他们和夏初一起,结果废材的被夏初打晕,夏初之后出事,到现在也没苏醒。
虽然和他们没关系,但他们心内仍觉得有些内疚,在他们想来,若是当时他们警醒一点,不被夏初打晕,夏初或许就不会出事了。
却也不想想,哪怕他们再警醒,又哪里是夏初的对手。
纪飞远已经将他的继母和大哥给赶下台,他爹得知他继母和大哥的所作所为后,一怒之下,让他们净身出户。
是以如今的纪飞远已经坐稳纪氏产业的接班人,不过他爹还能上任几年,他也就还有时间多玩玩。
这天,纪飞远和池业闲来无事,来到冬夏初末帮忙,中途冬末接到了明电话,说是空悟病危。
空悟上个月因心脏病住进医院,他年纪大了,就算手术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不过若是好生将养,或许还能多活些日子。
住院治疗后,空悟的情况很稳定,前几天医生还说若准备准备可以出院,哪想却突然病危。
冬末脸色一变,挂断电话,准备立刻赶去医院。
“冬先生,我在这里守着,飞远开车送你去,很快就到了。”池业说。
冬末看向二楼。
池业拍胸脯道:“放心,我在,夏哥在!”
冬末知他误会,他并不是担心夏初,天花板上的符阵是他花了大代价刻的,若有人想对夏初不轨,符阵会立刻反噬。
他只是想着,师兄一直希望夏初醒来,而今他病危,若是夏初醒来,师兄想必也会高兴。
冬末没有多做解释,对池业点了点头:“有劳。”随后和纪飞远去往医院。
有许多人来订蛋糕,池业用小本本记住,还有很多姑娘见冬末不在,只有池业一人,便大着胆子打听冬末,池业笑眯眯的对众姑娘道:“我们老板有意中人,至死不渝的那种,你们死心吧。你们瞅瞅我,我也是一大帅哥,怎么没人问我要电话号码?”
姑娘们撇嘴,一个接一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