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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我,我不要……”
配音室隔音效果很好,然而如果推门进去,就会听到激烈的交合声在空旷中回荡。
记不清这是多少次了,林彻总是借着他俩单独练习的理由在配音室肏温辞言。
“言言,叫出声让老公听听。”
“不,不要……呜呜…”
尽情地欣赏爱人在自己胯下被凌辱的模样,林彻反而更加兴奋,只是,温辞言总觉得在这里做苟且之事十分羞耻,不愿叫出声。
林彻有些扫兴,随即他想到什么,拿出手机点开一条录音:
“哈啊……快点……”
“嗯……老公……好爽……”
销魂娇媚的呻吟不断,一听就知道是温辞言的,背景音激烈的啪啪声,勾起了二人的回忆。
这正是平时他们做爱时,林彻录下的声音。
“你…你什么时候录的!”温辞言羞红了脸,回过头生气瞧他。
林彻邪魅一笑:“当然是我们做的时候。”
随即就着肉棒插在体内的姿势从身后抱住他,咬住耳垂用舌头细细品尝。
“言言,你放心,我不会发出去的,只给我们两个人听。”
“我…我相信你,但是…”温辞言被他又吸又插,极其酥爽,录音里他淫荡的呻吟更是一剂最好的催情药,刺激着所有感官,“你……偷偷录,好坏!”
林彻坏笑:“哥哥不就喜欢这样的我么?”身下也不断抽插,二人一起蒸发在情欲中。
所谓“日”久生情,他们俩真是随时随地发情,从客厅到浴室,从电梯到车上…
最刺激的一次,是在学校广播室。
安安静静坐在广播室读播音稿的林彻与配音时的林彻截然不同,那副认真地一字一句念着的模样帅极了。
方才走在路上,温辞言就注意到了,林彻的回头率很高。
他撑着下巴坐在一旁,静静看着林彻和一个女生播音,偷偷想:小彻还真是迷人呀。
“亲爱的耳朵你好,这里是N大广播台。”
低沉的嗓音如同巍峨高山连绵起伏,又如同深邃山洞中的幽风。
听着这样的声音,温辞言仿佛能回忆起自己的青春。
过了一会,女生朝林彻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有事先走了。
整个广播室只剩他们两个人,温辞言坐到女生的位置,仿佛跟林彻一起播音的广播员是自己。
“有这样一封信,它既非出自名人之手,也未述说什么惊涛骇浪,亦没有什么海誓山盟……”
他细碎的刘海微括,盖住洁白的额头,凌厉的眉微微上挑,睫毛帘子安静地垂下,英挺的鼻梁仿佛可以滑滑梯,薄唇有节奏地开合着,目光沉稳。
真好看啊。
下面是放歌环节,他滑动鼠标,点击了一首甜甜的情歌。
“小彻,”温辞言附在他耳边小声说,“现在他们听不见我们说话吧。”
林彻被他吓到,仔细确认了一下,点点头。
“这首歌三分五十八,在这期间不会收入人声。”
温辞言弯了眼:“你认真的样子真好看。”
“是么?”林彻摘下眼镜揉了揉眼,有什么东西进了眼睛,“你也,好看。”
温辞言凑上前,掏出纸巾替他轻轻擦去,二人脸庞距离瞬间拉近,呼吸都清楚可闻。
林彻的眉毛根根乌黑分明,温辞言忍不住亲了一口。林彻眼睛看不清楚,可柔软的触感香香软软,分明是言言的嘴唇。他双手捧起温辞言的脸,动情地接起吻来。
言言的嘴唇像棉花糖一样柔软香甜,又像果冻一样莹润水滑,只是吸着嫩嫩的唇瓣,林彻就觉得十分满意了。
轻轻撬开贝齿,林彻的舌头熟稔地探了进来,细细地品尝独属于他的每一份甘甜。温辞言也主动迎合,两天软舌像藤蔓盘旋环绕,津液混合交织在一起,极尽缠绵。
舌吻到一首歌止,林彻松开他的唇,淡定地切换麦克风,念起下一首歌的开场白。
温辞言盯着他唇上水渍,心中欲望骚动。将椅子挪过去些,紧紧挨着林彻,头懒懒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望着手中广播稿。
林彻的脖子好暖好舒服,让人忍不住吧唧一口。说到做到,温辞言转过头在他颈间种了颗草莓。
“唔…”林彻好不容易忍住读完了稿子,赶紧切歌,皱起眉摸着自己的脖子,“留下印子了?”
温辞言双手托着脸纯真地点点头。
“……上次你把我亲得全身都是,室友问了我好几天。”
看似责怪,却像是亲昵。
“谁让你老是吸我,”温辞言双手抱胸,“这次也让你尝尝被人怀疑的滋味!”
“你……”林彻搂住他,铺天盖地的吻,“你就是欠肏。”
二人嗯嗯啊啊扭作一团,全神贯注地做爱,林彻差点没想起来歌放完了。
林彻切了麦,念着最后的结束
', ' ')('语。
可他的肉棒还插在温辞言的体内。看林彻一脸正经的样子,温辞言顿时觉得瘙痒难耐,好想让他就着这张脸操干自己。
林彻的声音低沉如叩石,在整片校园里回荡。如果正听着广播的学生们发现广播员一边念着严肃正经的稿子,一边狠狠操着别人,一种奇怪的刺激感直奔脑海。
糟糕,温辞言自己动了起来!
嫩穴贪婪地吸着肉棒,黏液随着抽插被带出又吞没,得不到彻底释放的快感变为麻痒挠着心窝,连念稿子的语气都带了点颤抖。
听着广播的同学们,会不会察觉到异样呢?
“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
他腾出一只手按住温辞言的腰不让他上下套弄,麻痒感才褪去片刻。可温辞言又觉得空虚,于是扭起屁股任肉棒转着圈儿搅弄,惹得他小声娇吟连连。
温辞言魅惑的呻吟仿若魔鬼的低语,迷雾般蛊惑着林彻,好不容易念完最后一句台词,再也忍不了,立马关了麦和声音,把他抱在桌子上狠狠操弄。
“嗯……啊啊…好快…小彻…”
林彻不顾一切地猛烈进出,深深地与他舌吻,恨不能立马将其吃干抹净。
“小骚货,就知道勾引我…干死你……”
激烈的啪啪声在广播室回荡,林彻也顾不得检查自己到底有没有把麦切干净,只想把身下的人干得死去活来。
“嗯嗯……干死我……”
温辞言句句骚话刺激着他每根神经,将挂着半截裤子的双腿大大分开,那根肉棒插得更狠更深,激烈的侵犯把两瓣臀肉都染成粉红,淫水不住溅出,到最后已然成了白沫。
新一轮的抽插更加猛烈,骚穴带着全身都不住痉挛,温辞言的浪叫都变得破碎不堪。随着一记终结的猛插,二人一齐射了出来。
香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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