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居然有十多个未接来电。
有连与兴的、关哲的、卢记平的、陶一然的、宋明延的、还有明月的。
他逐一给这些人回复了简讯,报了个平安,然后又给连与兴回了电话,准备交流一下心得。
电话一接通,连与兴就是一顿脏话,大意是他“重色轻友”、“有异性没人性”、“娶了媳妇忘了兄弟”等等等等。
陈越阳一一应下,又被他吐槽了好一阵,连与兴这才消了气,最终才进入正题。
连与兴问他:“你昨晚还行吧?没秒吧?不过秒了也没事儿,他喝多了肯定不记得,以后可别忘了维持男人雄风啊。”
陈越阳听了他的话,有点茫然,然后反问他:“什么就秒了啊?他昨晚很快就酒醒了。”
连与兴:“啊?你们没做啊?”
陈越阳:……
陈越阳:“不算……做了吧。”
他磕磕绊绊地憋了道:“他不让我碰,而且我看他也没升旗仪式,就……”
连与兴被气笑了:“我他妈真是服了你俩了,现在都快中午十二点了,折腾一宿,你告诉我你俩昨晚就是盖棉被纯睡觉?”
陈越阳刚想反驳些什么,就听见锁舌下压的声音,估计是沈时苍要进来了。
他匆忙地说“挂了挂了”,然后迅速挂断了连与兴的电话,又疯狂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企图表现出一副刚刚睡醒之后的模样。
沈时苍拎着早餐进了屋,就看到陈越阳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明明眼神发亮却硬生生装出来的睡眼惺忪的模样。
沈时苍没说什么,只是将小桌板立起来,将早餐放在上面。
陈越阳看了一眼,刚醒过来也没什么食欲,索性不再理那些食物,连吃的带小桌板全都推到一边。
他扭头看着沈时苍,突然想起昨晚发生那些事情之前的一件事,然后问他:“我问你个事儿啊。”
沈时苍:“嗯。”
陈越阳挠了挠后脑,然后看着他说:“你那个小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啊?我听明月说你一直都锁在学校,昨晚又那么着急地去拿……”他声音越来越沉,有一种发现了对方软肋的感觉,然后贼兮兮地笑着问他,“不会是什么初恋对象或者前女友之类的相关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