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陈越阳就听到陶一然小声地说:“你们……都是禽兽。”
莫名其妙被人骂成“禽兽”的陈越阳一脸懵逼,于是问他:“我怎么就禽兽了啊?”
陶一然“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尖,眼圈气得发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然后,他义正言辞地指责道:“陈越阳,那可是我们学生会……或者,也可以说是全校的优等生都奉若神明的会长啊,你、你你你你怎么能对他这样!而且还把他弄疼了!还好意思来问我疼了怎么办!你这禽兽!流氓!无耻!败类!”
陈越阳:……
他被这样劈头盖脸地一顿骂,没脾气的人都要被骂气了,何况是陈越阳这种本来就不算好脾气的人。
陈越阳也瞬间站起来,气愤地一拍桌子,大声地说:“少他妈指责老子!谁把他弄疼了啊?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吗?啊不……到底谁禽兽啊你说清楚!”
陶一然据理力争:“难道你还想说是你被……那什么的疼吗?!”
陈越阳:……
陈越阳:对啊对啊老子就是被他日得腰疼屁股疼啊真是操了!!!
但是,无论他心里怎么呐喊,这句实话陈越阳就是憋不出来。
他气得眼睛直冒火,怒气冲冲地瞪着陶一然,但就是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陶一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胆子突然就大了起来,竟然敢这样毫不弱势地盯着曾经市一中的扛把子,凶凶地瞪过去,也不怕挨揍。
陶一然:“你看,你不说话了吧?没词了吧?心虚了吧?”
他真的太心疼自家会长了,那么仙的人,那么好看的人,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就……
陈越阳反驳道:“谁心虚了啊?!我才是——算了算了。”
他决定放弃跟陶一然理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更何况……他好像不太好意思把实话说出来。
于是,陈越阳堵着气跑路了。
陶一然留在奶茶店里,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时,连与兴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