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还真就是眼瞎心也瞎。
她跟陈越阳说了再见,然后任凭楚楚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腰上的豆腐都前前后后吃了个遍,也没有注意到。
陈越阳看着两个人渐渐远走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并感慨道:算了算了,人间不直的。
他的火气自发地消下去了大半之后,连与兴才姗姗来迟。
“你干什么去了啊!”陈越阳迎面就是一句狠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床上了呢,现在才来,重色轻友,有同性没人性。”
连与兴:……
他看了一眼陈越阳的面色,忍不住嘲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就你这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昨儿是一夜七次了?”
陈越阳想了想,然后对他说:“没七次,就一次。”
连与兴挑眉:“那你这可有点儿虚啊,一次就小脸儿煞白。”
陈越阳:“一次一夜呗。”
连与兴:……
行,你厉害,我服气。
连与兴懒得再和他抬杠,并凭借着丰富的理论知识及实践知识,猜测对方找自己出来的目的:“你是不是昨晚下手太狠,搞得沈时苍不高兴了,不愿意理你了?”
陈越阳:“……其实也没有。”
连与兴撇撇嘴,继续说:“装,你就接着装,你说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搁我跟前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现在去买点好吃的好喝的,回家哄哄他,要不然以后你就别想有X生活了。”
陈越阳一脸无辜:“谁愿意有啊?!”
听到这句话,连与兴瞬间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的话。
他想了想,然后试探性地问道:“内个……陈越阳,你是……?”
陈越阳立刻强调:“我是上面的!”
看到他这般斩钉截铁的模样,连与兴又狐疑了,越发摸不清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