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啊,”连与兴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随即却轻笑着反问他,“那你是摸了人家的小手啊?还是香了人家的小脸蛋儿啊?”
陈越阳:……
陈越阳:“卧槽你这个人!真的是!你就没有羞耻心吗?这种话你居然没喝多也能直接说出来?!”
连与兴:“就说说而已,怎么就不行了。”
陈越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敢说这种话,那你喝多了之后,是不是还敢做啊?”
紧接着,陈越阳就看到对方的脸色“唰”地一下红了个彻底,连脖子都染上了绯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状况简直溢于言表。
陈越阳昨晚离开烧烤店时,还算是有些记忆,再加上他清醒时也记得,陶一然是和他们两个一起去的,最后沈时苍带他离开,那里岂不是就只剩下了连与兴和陶一然两个人!
一想到两个人差了那么多的身高和身形,陈越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天……你简直是,”陈越阳指着他,一字一顿道,“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连与兴似乎被他戳到了痛点,暴躁地反驳道:“那你到底做了什么啊?!赶紧说!”
此话一出,陈越阳内心深处那个,想替陶一然讨个公道的正义小人,瞬间就被昨晚的记忆捏了个粉碎。
陈越阳:“我……我他妈真是……草,我不说了,我回学校了。”
他被这件事弄得一个头两个大,索性不再提了。
陈越阳烦躁地一脚踹开电竞椅,然后拎着身份证去网吧前台结账。
过完了十八岁生日就有了这点好处,去网吧打游戏的时候,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刷自己的身份证了。
他不理会连与兴从包间里传出来的骂声,结完账就离开了网吧。
北京十二月的寒风吹在脸上,晚上有没有阳光,冷得有些过分。
进入校园后,陈越阳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竟然鬼使神差地横穿过了操场,没有回自己班级的教学楼,反倒是进了对面的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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