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啊沈时苍,是不是和你很像!”陈越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画画不错吧?这天鹅的气质和你特别像,是不是?”
沈时苍:……
他这一笑,把宋明延等人也招来了。
卢记平一看那张纸上的东西,心直口快地说了一句:“老大,你这北京烤鸭画得挺像啊。”
宋明延:“我觉得比较像企鹅。”
赵朋轩:“讲道理,阳哥画的这玩意儿更像猪……”
陈越阳:……
烤鸭和企鹅他就忍了,至少和天鹅一样,都算是一个门类里的物种,但是“猪”是怎么个意思?啊?!
陈越阳深觉自己的美术天赋被人狠狠地践踏了一番,心情十分不爽,于是踹了赵朋轩一脚,骂他:“滚滚滚,赶紧滚,一群没有艺术细菌的玩意儿,老子懒得跟你们说话。”
一群人知道他能打,也不敢把他惹急了,于是都不约而同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该看漫画的看漫画,该玩手机的玩手机。
等陈越阳转头再看沈时苍的时候,就看到沈时苍正认认真真地写练习册,而那张草稿纸,被他团成了一团扔在了书桌上的纸篓里。
“你怎么给我扔了呢,”陈越阳捡起那个被团成一团的“废纸”,然后对他说,“这可是我第一次给别人画画像啊。”
沈时苍没理他,连看都没看他,仍然在写练习册。
陈越阳把那张画铺平,然后一点一点地折成一个不大不小的长方形,又不由分说地抢过沈时苍桌子上的练习册。
蓝色的水性笔就这样在练习册的页面上,划下了又重又长的一道痕迹。
陈越阳完全没把那条蓝色笔道放在心上,他翻开了练习册的最后一页,然后把叠好的草稿纸塞到里面,又合上了练习册,交给沈时苍,并说:“你留好了啊,以后这东西能卖大钱的。”
沈时苍抢过练习册,看着那上面的划痕,忍不住皱了皱眉。
陈越阳又说:“我是说真的,万一以后我成为了什么大画家,你这可是我的初稿手稿,肯定值钱。”
沈时苍懒得理他,但是陈越阳却丝毫没有放弃对于绘画的热爱。
他隔三差五就画,而且还专门画沈时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