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烧烤店的桌子是圆桌,围着圆桌是一个四分之三圆的沙发椅,沙发背很高,像是把每个桌子都隔成了小包间,陈越阳抓着沈时苍的手腕把他扯过来之后,两个人就顺势贴在了一起。
沈时苍被拽进沙发上之后,就直接对着桌子上的烤盘,浓重的烧烤味儿呛得他皱眉,让他用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温凉细腻的手腕像一条鱼一样溜走,陈越阳皱了皱眉,然后说道:“你看看,摸个手都不让,是不是过分了?”
“哥们儿,你这业务看起来很是熟练嘛,”连与兴单手拄着下巴,眯着眼睛对他说,“甭生气,哥以后给你找好的,两个?不,三个?不行,太没排面了,十全十美,怎么样?”
“你可快歇了吧,我还想多活两年呢,洁身自好,懂不懂?”陈越阳一边这样说,一边伸着脖子,故作小声地对连与兴说,“再说了我感觉这个妞还挺好的,虽然人冷了点儿,但是非常符合老子的审美。”
闻言,连与兴十分不屑地吐槽他,说:“诶,你看看你这什么破审美,这人腿太长了,个子又高,不行的,一点都不方便。”
“那你的审美是什么样的?”陈越阳反问他。
“就那个,刚从厕所出来的那个,”连与兴指着刚回来的陶一然说道,“比你看上的这个好多了。”
两个醉鬼估计是被酒精糊住了眼睛和大脑,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
“你放屁,老子的审美绝对是最好的!”
“幼稚!可笑!”
“我看你就直接说自己有恋童癖得了呗。”
“你他妈说话注意点儿,找揍呢是不!”
……
陶一然红着眼眶看了看桌子上的两个醉鬼,又扭过头看了一眼沈时苍,瞧见对方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他小心翼翼地喊了沈时苍一声:“会、会长……?”
沈时苍没说话,只是微微垂眸,冷淡而阴沉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死死地盯着桌子上正在划拳的两个醉鬼。
陶一然有些害怕地咽了口唾沫,然后对他说:“会长,我们该怎么办啊?”
沈时苍:“都杀掉算了。”
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陶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