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身形是个女人,待谢从灵想要定睛细看的时候,那女人的身影又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寂静的花园里,这时候响起如泣如诉的歌声,唱词是谢从灵听不懂的语言,只觉得绵软中透着股哀怨。
大半夜的又是在她天花板上蹦迪,又是唱歌,谢从灵觉得自己毫无表示的话,好像太不尊重对方了,但转念又一想,这个副本她同郁恒一起来,既有打探的意图,更多的也想在他们的看顾下,锻炼锻炼单肖的能力。
谢从灵想着摇摇头,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她竟然突然觉得,自己和郁恒现在的心态,就跟单肖的父母似的。
摁下心中荒谬的念头,谢从灵复又合上眼,重新睡去,这次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
洗漱完,谢从灵敲响了对面的门。
开门的竟然不是郁恒,看着单肖乱成鸡窝似的发型,谢从灵面色古怪。
“大佬,你怎么来了?”单肖初识还有些迷糊,说了一半恍然大悟,怪里怪气的叫道,“老大,大佬一大早就来找你啦。”
说完单肖冲着谢从灵吐了吐舌头:“大佬你稍等啊,老大要捯饬捯饬。”
谢从灵并不明白“捯饬捯饬”是什么意思,但看单肖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主动岔开话题问道:“你怎么在他房里?”
单肖立马苦了脸,打起小报告。
“大佬,你都不知道,昨晚我刚睡着就听到有人在我头顶滚蛋珠似的,就这么来来回回的倒腾,我哪里还睡得着啊,立马收拾收拾就来找你了。结果……”
见谢从灵眼巴巴的看着,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单肖捶胸顿足,凑近谢从灵轻声道:“结果老大就吃醋了,我这手还没碰上你的门呢,就被老大拎了回来。”
谢从灵当然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但把这词用在她和单肖身上,谢从灵就不明白了。
单肖这边越说越来劲,趁热打铁,描述的绘声绘色。
“吃醋的男人最可怕了,你都不知道老大当时站我背后的样子,那脸比烧了三十年的乡下大灶还黑,我差点以为小命不保,还好老大还残存了一丁点理智,只是罚我在窗边站了一宿。”
谢从灵伸手指了指:“可怕的男人现在就在你背后。”
单肖视死如归的转过身,长舒口气,老大这是刚洗漱完从浴室出来,他还以为老大站在后面听了全程。
饶是如此,单肖也不敢继续造次,乖乖滚进浴室洗漱去了。
谢从灵憋着笑,觉得单肖现在脾气格外的好,以郁恒的耳力,在房间任何角落说话他都能听见,这是给单肖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