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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宛若惊雷,炸得他不知所措。
常乐惶恐地抬头和她对视上,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我...我...”他想吗,当然想,但他不仅想当她的狗,他更想做她男朋友。
他慌乱地低下头,视线触及她白皙的脚背,昨日的梦境荒唐地窜了出来,胯下一热,下面已是不听话地支起了帐篷。他顿时又羞又囧,生怕何似发现了他的异样。
他有些沮丧地想,当男朋友肯定是不可能了,他能当她的狗已经是极好的了,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于是视死如归地说出口:“想。”
一个字就让他脸上羞得像要烧起来。
然而常乐想得太简单。
“你倒是长得不错,”何似坐在沙发上,抬脚勾起了他的下巴,白白净净,脸很小,很容易脸红,眼睛湿漉漉的,是她喜欢的类型,不过——“不过我既然都要搞学生了,我不如找高中娃娃,都说高中男生的鸡巴是世界上最硬的,我找你干什么?”
常乐一下慌了神:“我,我现在十八岁,好、好多高三学生都十八,我也可以!我也很硬的……我、我可以给您证明……”说到后面他是又羞得声音都没了,只敢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你怎么证明?”何似的恶趣味沸腾起来,她看着小孩儿一下子愣住了,心里面哈哈大笑起来,“你站起来。”
常乐一站起来身下的小帐篷便暴露了出来,他徒劳地试图遮了遮,然后听见何似啧了一声,又垂头丧气地站直了。
他低着头,盯着她的脚,不合时宜地想她脚踝上有一颗痣。
“脱吧。”
热,出奇的热,常乐仿佛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带着灼人的温度打在他身上,盯着他一颗一颗解开纽扣。
九月的风怎么还带着热气呢,又或者是从自己脸上冒出来的,常乐不知道,他晕乎乎地想这是梦还是现实。
一丝凉意把他拉回神,何似伸手贴上了他结实的腹部。
“全是汗。”她很快缩手,还在他裤子上擦了擦,惹得小孩儿又是连声对不起。
“裤子也脱了吧~”她弯腰从抽屉里翻了个一次性手套出来。
常乐手都在抖,脱了短裤,看何似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又颤巍巍地拉下了内裤。下面的那物一下子跳了出来。他飞快地看了眼何似,又低下头,视线触及自己的小兄弟,就见它不争气地抖了抖,一下子眼神都不知所措起来。
“还挺大的呀。”何似戴好了手套,伸手摸了上去。粉粉的,圆头圆脑的,上面的小口亮晶晶的,可怜兮兮地吐着露。一碰到就又跳了跳,煞是可爱。
常乐全身不自觉地绷紧,所有的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身下,塑胶手套沙沙的粗糙的质感像是过电般,快感窜入脑中,他闷哼一声,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觉得她像是在做检查,或者是审判,目光冷静带着探究,他被剥光了,翻来覆去地看,毫无尊严,却控制不住地兴奋到无以复加。他像是砧板上的鱼,任由她宰割,如履薄冰地等待着她的宣判。
她使了点劲捏了捏,又硬又烫,和他奶气长相完全不符的粗壮,手几乎合不拢。
“给你个机会吧~”
她松了手,倚在沙发上,言笑晏晏:“我调你一次,我满意了,再说其他。”
他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说谢谢老师谢谢老师,眼神撞上是亮晶晶的,像只得了赏的小狗,就快要开心得冲上来扒拉主人的裤子。
何似心里开始叫嚣,好可爱好可爱。
不过,这不妨碍她继续逗他。
“跪下,自己撸。”
地板的凉意沁入他的膝盖,他有些僵硬地上下动着手。
当梦境成真,他真的跪在了何似面前,才真切地体会到这是何等的羞耻。他逃避地闭上眼,身下的感觉却更明显起来。即使是机械的撸动也激起触电般的快感,一层一层涌上喉间,他不得不咬紧嘴唇,才不会溢出些难堪的声音。
“很舒服吗?”明知故问。
他紧抿着唇点了点头,然后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抬头惊慌失措看她,手里的鸡巴却又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说话。手别停。没让你闭眼你闭着干什么?”
何似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和她对视。
他颤抖着张嘴,呻吟却比话更快出口,他屈辱又爽快,颤声道:“舒服……”
“可是我又不舒服,你说怎么办?”
她满意地看到他闭了闭眼,再出口声音已是带了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您打我吧您打我吧,打我吧……”
她手松了他的下巴,食指重重地碾过他咬红的嘴唇。
“用你说?”又是一巴掌,“报数。”
她只打一边,还没到十下,常乐左脸便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眼睛湿漉漉的,几乎泫然欲滴。
“真嫩呀,这么不禁打。”她最后还是考虑了下他要回宿舍,于是意犹未尽地停了手。转移了阵地,使劲儿捏了
', ' ')('捏他的乳头。
他吃痛闷哼一声,那只空着的手死死地抓住大腿一侧,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何似顿时心中了然,这是要射了。
她松手躺回沙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声音里充斥着恶意的笑:“射了就结束~”
他痛苦地哭咽起来,理智已经支离破碎,他用尽所有意志,生生掐住了即将勃发的精口。
一瞬间快感中断,精液回流,仿佛有刀划过尿道,火辣辣地痛,连带着小腹也绞起来。
如此,他却还硬着。甚至,还记着那不准停的命令,手还在自虐般地撸动。
连跪都要跪不住了,身体摇摇欲坠。
何似这才满意,大发慈悲地抬脚撑在他胸前:“别倒了呀。”
喉间还在止不住地呜咽,他恍惚着垂下头,无意识地,脸贴上她的小腿,温驯地蹭了蹭。
直到何似伸手,从他大腿上刮下乳白色的液体来,有些粗鲁地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腥膻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他回过神来。
他还是射了出来。
虽然就只一股,但何似是有原则的,特别是在调教上,她从来说一不二。
射了,就结束。
她收回腿,常乐就明白了,结束了。
他难过极了,顾不得小腹还在抽痛,着急着要站起来,却踉跄一下,软倒在她腿上。
鼻间充满了何似的气息,触感细腻又柔软,他一下子僵住了,慌忙着想要爬起来,却忍不住呜呜地哭出来。
这一哭便收不住。几乎伤心欲绝。
终于何似心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发丝滑入指间,软得人心颤,她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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