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程湛喟叹:“算了。不奢望你了。我逃避很久,但他还是找到我了。既然我逃不了,那我会努力,和他在一起。”
……
夜灯昏黄。
床上燃着滚烫的温度,喘息,口申口今,亲密无间的交缠。
程湛身上被种下星星点点的红痕,洛棋笙从未如此渴求着他,恨不得溺死在这人的身体里。
程湛的意识完全在洛棋笙的摆布中,他的生死都被这人狠狠攥住了。
洛棋笙低吼说:“学长,当年我快死的时候,想到是你,舍不得你,我才拼命活下来。
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活着来见你。不管你接不接受我,我都要把你锁在我身边。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是活着的……”
“……”
程湛神志模糊,想要张口,却被洛棋笙一口勿封住。
剧烈的,灼热的亲口勿,属于眼前这个人的,也是属于他不敢承认的自己的内心。
“棋笙……弄死我吧。”
早上,纽约飘起细雨。
程湛模模糊糊的听到身边有人在低声说话。他半睁开眼,洛棋笙正在打电话。
程湛发了会儿呆,忽然在洛棋笙脸上轻啄了一下,口型说:“morningkiss。”
程湛亲完后,起身下床,结果脚刚刚踩到地上,两腿一软,登时跌倒,吓得洛棋笙一把扔掉电话,扑过来,把他拉起。
程湛无语的横了他一眼。
程湛在床边坐着缓了一会:“我去做早饭,你要吃什么。”
洛棋笙已经挂掉电话,双手从后搂住程湛,嘴唇在他的后脖上缠绵吻过:“阿湛,昨晚的你真让我着迷。”
“你也是。”程湛忽然笑了笑。
洛棋笙:“怎么?”
程湛的耳垂被身后的人口勿着,浑身忍不住的战栗,想逃,又眷恋。
“还好你对着别人硬不起来,不然,我一定是个醋精转世。唔……”
洛棋笙在他的肩胛上留下一道鲜艳的草莓印。
位置刚刚好,好到程湛一定得扣紧衬衫的领子,否则就会露出来。
程湛回头瞧见洛棋笙得意的挑了挑眉峰。
程湛:“和沙布列一样幼稚。”
洛棋笙纠正他:“是和沙布列一样的蛮不讲理。”
程湛扣紧领子:“算你有自知之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