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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就像一个微缩的世界,无数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暗藏玄机。
这样一片破旧民巷,是这里再普通不过的街景。殊不知其中一间,正是某黑道组织的安全屋之一。
彼时的少年还是个11岁的小孩,类似的这种事情参与多了,也就跟这些爸爸的手下混熟了。
躲在安全屋的日子里,这群叔叔们不敢赌钱喝酒,只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打游戏。少年总是期盼能那碰到帅帅的雨哥,因为他能帮自己写作业。他也很想碰到雪姐,因为只有她代替妈妈来照顾他的时候,他才能跟叔叔们一起打游戏。
他年纪小,但是游戏打得好,还总能语出惊人,所以这群手下没事都愿意来逗逗他,甚至聊聊心事。
难得有一天,少年坐在了正在打游戏的磊子身边,耐心地瞪到磊哥实在不好意思地收起了游戏机后才开朗一笑“磊哥~“。
深知这小鬼不仅早熟还满脑子奇思妙想,磊子谨慎又亲切地开口:“怎么样?这回你确定看到了阿雨和小雪在搞?”
少年小脸还红扑扑的,但是表情还挺深沉的:“嗯,我去的时候最后一件衣服已经脱下来了。”
“啧~~~~”磊子一脸因八卦而兴奋得扭曲的脸,右手刚伸进外套胸口掏出烟盒,忽然看了一眼少年,又讪讪地放了回去。满腔激动无处释放,只能叹了口气岔开了腿琢磨。
倒是少年在一旁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问出了问题:“磊哥,雪姐她……不是雨哥的姐姐吗?他们怎么……”
磊子拆了一根棒棒糖塞进嘴里,皱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含糊不清地说:“那有啥,他们又不是亲生的。”
“可雪姐……不是有未婚夫吗?我那天听景叔叔说,这次事情过去了之后就让她结婚脱离组织吗?可她不是喜欢雨哥吗?他们为什么不在一起?”
磊子深深地看了一眼钟晴天真的脸,在道上混了多年,他觉得给这孩子灌输一些现实的理念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比这更糟糕的都懂……
磊子摆出人生哲学脸,仿佛手中的不是棒棒糖,而是往事如烟:“来臭小子,磊哥今天就跟你上一课。听清楚了,大人跟你们小孩过家家不一样,不是“喜欢”就能在一起的。你雪姐的未婚夫家,在白道上很有分量,随随便便就能让你雪姐‘洗白’。你雨哥呢,他们爸捡回这个儿子就是为了让他接自己的班的,这辈子别想自由了。所以就算他们有感情,你雪姐也必须走这条路才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你懂了么?凡事不能只拿‘感情’衡量,你得从大局的角度来看。”
少年不死心,继续追问:“那既然知道不能在一起,他们为什么还……还那个呢?”
磊子瞬间被少年逗得大笑了起来,还被糖水呛着咳了好几口才缓过来,平复了以后才稍微认真地看着少年的眼睛:“小子啊,你要知道,那些什么规则啊道德啊,在人生面前都是狗屁。及时行乐懂不懂?趁现在亲,趁现在搞,管他是不是有对象,既然不能拥有未来,那么就享受现在啊。现在享受够了,将来就不会觉得遗憾了。”
这段谈话已经过去很久了,钟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会突然想起磊哥的这段话,想起雨哥和雪姐。跟现在的生活比,这段经历好像是别人的故事一样。可对于钟晴来说,是短暂却难忘的一段时光。
那时候他虽然小,但是对这个观点实际是嗤之以鼻的。喜欢就是喜欢,再大的困难两个人都可以一起想办法克服。如果两个人明明不是恋人却还在一起,真是没意义又傻,世界上是没有其他人了吗?
如今看来,真的不能轻易下定论,他现在,根本就是自己口中的傻瓜。
钟晴已经16岁了,早不是小孩了。虽然在养父面前装得乖巧单纯,但是他从未有一刻真心地把自己当做一个可以放肆的儿子,他一直保持着清醒。
他很清楚养父看似优雅骄矜,实际上根本就是个纵欲到极致的人。肉体、兴趣、新鲜感,任何他看上去的东西都要得到。世俗所谓的伦理道德,忠贞与正义,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生日那天的强奸就像一根针,彻底扎破了他对钟慕光情感的水袋,珍藏的爱意四溅,让他的坚持狼狈不堪。覆水难收,一旦越过了线,尝过了那种好似恋人般唇齿相依的滋味,就不会再想回到原来的位置了。
但他们不是恋人,只是可以上床的父子。这样的关系,钟晴一开始就明白了。
他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第二个像钟慕光这样给他满心悸动的人,但是他真的舍不得钟慕光。哪怕如今的一切都背离了他对爱情关系的幻想,他也没想过去脱离。即使每天都被甜蜜和心痛持续冲击着,但只要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他就只想沉沉沉沉地沉沦下去。
只要养父还喜欢他一天,他就愿意做好这个乖儿子。这样就算将来他们分开了,也不会觉得遗憾了。
毕竟他什么都没有,只剩一颗真心了。
钟慕光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弄哭钟晴,每次少年因为太过激烈而爽得泪眼汪汪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更用力地欺负这只又纯
', ' ')('又性感的小奶猫。
纵欲的生活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钟慕光早就享受够了两个人光溜溜的直接开干,现在每天都变着法地折腾钟晴。什么蕾丝情趣内衣,什么小恶魔皮衣,连医生患者这种PLAY都尝试过了。
但今天,钟慕光实在是憋坏了,澡都没洗,刚进别墅就把钟晴按在门上狂吻了起来。钟晴看上去对于这事躲躲闪闪的,实际上身体已经被钟慕光滋润得太好,几天没做他也有点蠢蠢欲动了。
钟慕光如同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地纠缠着钟晴,像是要把少年撕碎一样吮吸着少年的唇舌,经验尚浅的钟晴很快就喘不过气来,心脏跳得他仿佛缺氧了一般。而敏感的身体被伸进来的大手大力抚摸着,臀肉也被揉捏得生疼,可那快感也像炸裂的神经一样蔓延至全身。
很快,钟慕光将他拦腰抱起按在了地板上,直接在玄关就开干了。因为地板太硬,钟慕光用残存的理智把钟晴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方便男人从后面插进去。
男人熟练地将少年的短裤扒了下来,太过有弹性的屁股随着松紧带的绷紧和释放,直接在空气中弹了几下。因为运动和阳光变得红润的肌肤,让少年曾经奶冻般的臀部看起来像一个熟透的大桃子,白皙中透着粉嫩,几乎让人能嗅到甜蜜的香气。
男人毫不客气地直接上嘴咬在了少年的臀瓣上,惊得少年一抬头,下意识地想爬走躲开,可没想到男人早有准备的手死死地禁锢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却是被大块臀肉掐起方便男人继续吮吸啃咬。
“啊——啊——爸爸,轻一点——疼——”
男人不为所动,少年也早就对揉屁股有了快感,现在被又舔又咬,更是招架不住。整个人开始奶声奶气地哼唧着,可发育良好的小花茎非常诚实地抖着水立了起来,时不时害羞地蹭过男人的手,引得男人忍不住伸手帮他撸了好几下。等蜜桃臀被吃得水亮亮了以后,男人才将从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润滑油送进少年的小穴里。
手指急不可耐地进入后,少年痛呼一声。三天没做的小穴已经变得十分紧致,但随着男人熟练地在敏感区开拓后,很快就跟腰一样软得不行。
“啊——爸爸不要——太快了——”
一声声可怜兮兮的拒绝阻挡不了男人开拓的手指,同时不忘了享受少年的身体,他故意没有脱掉少年的背心,而是选择把脑袋伸进了衣服里面。
少年独有的汗味和体香浓郁地交织在一起,混着大股的汗滴流淌在鲜亮的躯体上。爱干净的钟慕光却完全没有在意,只贪婪地吸着少年的味道,将结实有力的细腰环在怀里留下暧昧的牙印,连着连绵的人鱼线延伸至粉嫩的花茎上。
少年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被电流击中,无论是来自花穴的极致还是身体被弄痛的激爽,这一切的一切,都愈发让他觉得后穴饥渴难耐,只想感觉有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插进来,可求着男人插进来这样的话,根本不好意思说出口啊。
他又羞又急,只能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可怜巴巴地望向了钟慕光。目光被情潮浸染,渴望的神情和支支吾吾的小嘴简直让男人又硬了三分。换做平常,男人一定会忍不住使坏,把小奶猫欺负到哭出来再插进去。可今天,他也馋得够呛,便爽快地亲了亲少年,手上的力度加快了许多。看着小花茎甚至都有要喷射的势头,男人不想小奶猫被自己的手指弄射,便急切地将自己的裤子脱掉,直接扶着大肉棒插进了湿透的花穴里。
“啊—啊—啊——不要——”
已经被操熟的花穴自然地随着肉棒的入侵狠狠一吸,粗大的肉刃直顶最深处,少年浑身像是通电了一般,狠狠地扬起头颤抖了起来,那花茎一小股一小股地喷着水,分明是要射了的样子。
看着小奶猫俨然一副要被操射了的样子,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强忍着紧致肠壁的收缩夹击,突然开始像每次冲刺时那样又快又深地顶了起来,少年完全乘上了这波进攻的浪潮,叫喊声渐渐高亢,那一股被层层顶起来的快感被狠戾地刺激着,不过十几下深挺以后,少年就哭喊着射了一地。
射精后的少年失去力量一般趴在了地上喘着粗气,失神了不到片刻就被男人从地上翻了过来,立刻看到的便是男人狂喜不已的表情。
只听见钟慕光强忍着极致的快感,用那性感磁性的声音问道:“宝贝儿,你刚刚是刚被插进入就要射了吧。”虽然听上去是疑问,但语气分明就是肯定。
钟晴还处在高潮后的朦胧里,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轻轻地哼了一声。这一下,钟慕光更加高兴了,连钟晴都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那根肉棒更加坚硬了,激得敏感的他嘤咛一声。
很快,钟慕光便利落地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钟晴从地上面对面拦腰抱起,往沙发上走去。一路上因为这样的姿势插得太深,每走一步钟晴几乎都紧搂着钟慕光的脖子呻吟一声,双腿死死地盘在钟慕光有力的腰上。等走到沙发的时候,钟晴的小花茎再次乖乖地抬头,随时都可能再次交待。而钟慕光被欲火烧尽了理智,如今满脑袋只有一个念头:干死这个
', ' ')('可爱又可恨的小家伙。
两个人的激情从沙发一路燃烧,连吃饭都是在床上。钟晴被无数次干晕,又无数次被干醒,浑身都被烙印上了深深的爱痕。直到深夜,这场旷久的纵欲才停歇。
钟晴被逼着说了无数次,“我只喜欢爸爸”,“我是爸爸一个人的”,“我想每天被爸爸操”,嗓子都喊哑了,直到累得眼皮都在打颤了还在嘴中喃喃自语。
终于满足了的钟慕光,难得安静地抚摸着已然昏睡过去的钟晴。这个小家伙的一切一切,都像小溪一样汇集在心底仅有的清澈水潭中。心里泛起的层层柔情和疼惜对于钟慕光来说太过陌生,以至于他除了狠狠地占有这个人以外,不知道该做什么来排解涌动的情绪。
他们都不愿意多想,只想此刻紧紧将彼此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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