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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纪龄祉英俊非凡的帅脸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钟晴有一瞬间是死机的。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他甚至怀疑起了人生。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在家里,可下一秒就否定了自己:就算在家里,床上也不该出现纪龄祉啊!!!
本来钟晴还在愣神,纪龄祉却没给他仔细思索的机会,直接热情地靠了过去,用自己宽广的身躯把钟晴困在了身下后迫不及待地亲了下去。
这样充满纪龄祉风格的,连唇舌蠕动的力度都饱含调情意味的舔吻,浓郁又缓慢,钟晴觉得自己整个口腔从里到外都被精心地调戏了个遍,好像不把灵魂里的那股火勾起来誓不罢休。
大概是因为太过投入,等纪龄祉松开钟晴后,居然也气喘吁吁的了。他抑制不住的喘息像黑胶唱片播放的音乐一样性感,配上没有一处不写满思念的神情,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心花怒放:
“小晴~~~想我了吗?”
“纪叔叔?”被亲得晕乎乎的钟晴眼前还在打转,只能懵懵地发出简单的疑问,那样久违的清澈少年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又挠得纪龄祉心里一阵痒,低头又是在小桃腮上一顿亲,简直比小别胜新婚还要热乎:“对呀~~~是我~~~你没看错”
被大型犬亲近了半天,钟晴也醒了大半了。大概是有了肌肤之亲后两个人的关系会莫名地亲近起来,一想到几天前他们刚刚在一张床上酣畅淋漓地缠绵过,钟晴还真觉得有点想念纪龄祉。那种渴望被人温暖地包裹住心灵的感觉,在看到纪龄祉出现在眼前时变得更加强烈。
原本迷离的杏眼立刻明亮了起来,他居然像逗狗狗一样伸手捧起纪龄祉的脸揉道:“你能来我可太开心了~也来得真是时候,我作业刚做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鬼灵精似地眯了眯眼问道:“是爸爸叫你来的吧~~~”
纪龄祉顿时老脸一红,他平时多威风一霸总啊,多少明星哭着喊着要被他潜规则,现在看个孩子还要经过孩子他妈允许,简直太没有尊严了!
他眼睛一闭,两腿一蹬:“哎呀哎呀,小晴,人家想见你一次可不容易了,快安慰安慰我嘛~~~”说完熟练地撒娇打滚,试图靠卖萌转移这个没面子的话题。
钟晴被他拱得直痒得咯咯笑:“谁要安慰你,可别赖上我~~~”本来被制住的四肢实在受不了地到处挣扎,纪龄祉也像是来劲就这么硬要制住钟晴,两个人像是两团小学鸡一样在本来应该情意绵绵的大床是闹成一团,直到笑闹声把敷着面膜的钟慕光都给引来了。
床前站了个煞白的脸,饶是这叉手抱胸的身姿再熟悉,也着实吓了钟晴一下,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心虚——光顾着跟纪龄祉嘻嘻哈哈了差点忘了屋里还有这么只大醋精。
钟慕光冷冷地审视着撕扯得满脸通红的一猫一狗,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小的那个明明都被别的男人哄上床吃光抹净了还一脸没有防备地跟对方打闹;大的那个色欲熏心色胆包天猖狂肆虐,随随便便下面就鼓了大包,是这辈子没见过可爱的小男孩吗?
一大一小在女王大人寒冰般的注视下着实尴尬了几秒钟,还是纪龄祉更懂得随机应变,直截了当地跳下床开始给钟慕光捶背,很狗腿地说道:“老钟啊,我很听话的,你没在我啥都没敢做~~~”
被面膜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翻白眼的钟慕光,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如同纪龄祉担忧的那样飞起一脚废他武功,于是纪龄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后,更加得寸进尺了:“正好你也在敷面膜呢,我先帮小晴做好准备,等你来了再开始~”
钟慕光眯起眼睛,表面不动如山,内心却着实抓狂了一下。倒是钟晴先红着脸不干了:“什么就做好准备,什么就开始,我还没答应呢,大清早的……”说到一半自己都羞得说不下去,只能抬眼瞟着钟慕光小声BB:“我就说怎么这几天都没怎么做,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哦~真的么?”纪龄祉立刻甩下了钟慕光,坏笑着几步跑回床上,居然一把将被窝里的钟晴捞出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了起来,低头一看,笑得满脸诡计得逞:“你这小骗子,小鸡鸡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什么不答应~”
“你,你放我下来啊……”已然精神抖擞的小花茎早就把柔软的睡裤撑起了小帐篷。仿佛自己的隐秘被发现了一样,钟晴羞愤地在纪龄祉强有力的怀抱里挣扎了几下,无果后捂着脸红到了耳垂:“现在不是早上嘛!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哦是吗?哎呀是叔叔错怪你了,那就由我帮你一下,好表达我的歉意吧~”
“……不要啊……”
钟慕光前脚还故作姿态地优雅迈进卫生间,下一秒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快速扯下面膜,疯狂地冲干净脸,再抬起头通过镜子检查起了自己的仪容。
嗯,不愧是最新产品,皮肤像剥了蛋壳一样嫩,完美!
眉毛昨天刚修建过,胡子起来的时候就刮掉了,完美!
昨晚休息得很好,现下精神抖擞艳光四射,完美!
', ' ')('确认自己今天也十分美貌的钟慕光,信心满满地往卧室里快步走去,边走还不忘解开几粒睡衣的扣子扯了扯领子。
当他推开卧室的门时,屋里已然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了。
就在那张他和钟晴前一晚还在相拥而眠的大床上,纪龄祉脱得比白斩鸡还要光溜,一身漂亮的腱子肉每次看了都让人十分有危机感,那颗向来意气风发的头颅正低俯在被扒开双腿仰卧在床上的钟晴胯间上下起伏着。快感带来的红霞已经遍布少年白嫩的脸颊,小手举在嘴边,钟晴就是带着这样完全被欲望俘获的沉醉神情无助地闭眼呻吟着。
这样可爱得淌水的小奶猫冲入眼帘,一下子让钟慕光的心脏露跳了一拍。虽然他没体验过也不想体验,但是纪龄祉的口活是有目共睹的,光是看着钟晴爽成这样就知道。许久没有以这种第三者的视角观察钟晴爽得喵喵叫的样子,钟慕光只觉得浑身的热流都涌去了下身。本来满心计划好的成熟淡定优雅知性全都化作了泡影,他忍不住迈开了步绕开正忙活得起劲的纪龄祉,像只优雅的豹子一样蛰伏在晕头转向的钟晴身边,轻抚着少年的脸颊伺机上前。
感觉到身边的床垫一软,果然是钟慕光带着一身香喷喷的气味来了。闭着眼睛享受了半天的钟晴,一睁开眼就是钟慕光慵懒中带着玩味的美颜,琥珀色清透的美眸里连睫毛都带着醉人的欲望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哎呀爸爸好像在发光啊。”
钟慕光这只魅惑人心的妖精,只要他出现就绝对会勾走钟晴全部的注意力,果然,钟晴一脸被迷住了的样子伸出了双手就去搂钟慕光的脖子,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无意识撒娇的举动有多么撩人。以至于钟慕光一直愣到钟晴又把脸往他大敞的衣服里埋时,才惊觉自己被小奶猫主动黏糊糊地亲近了。
这谁受得了?
也顾不上姿态了,钟慕光干脆地扳过钟晴迷糊着的小脸,低头就亲上去了。
早就竖起耳朵听到了钟慕光脚步声的纪龄祉感受到了钟晴身体姿势的一变,觉得大事不妙,嘴里舍不得撒开湿漉漉的小花茎,只得强撑着抬头一看,果然钟晴已经在和钟慕光亲得难舍难分了。钟慕光那副透露着得意的表情,就差没把“老子是大房”写在脑门上……
心头不灌上一瓶醋是假的,自己好不容易把钟晴伺候进状态了,又被大魔王截胡了。纪龄祉心态小小地崩了一下,很快就调整好了,直暗自骂自己没出息:说好的安心在钟慕光面前伏低做小了呢?人家都让我吃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只是雄性在求偶时,心头那股好胜心是没法被轻易浇灭的,他也想让钟晴能抱抱自己。想来想去,忽然福至心灵。他得让钟晴知道只有3P才能带来的乐趣,等钟晴体验到那种被数倍的快乐淹没感官的感觉,这个超喜欢做爱的小色鬼的身体就离不开他了,哪怕只是被惦记着也挺开心的。
纪龄祉说干就干,张嘴恋恋不舍地吮了几口小花茎引起钟晴一阵颤栗后转移了阵地,开始耐心地在钟晴身上播洒起了快感。钟慕光占着钟晴的嘴唇,手上不住地在钟晴胸脯上又捏又揉,纪龄祉就捡漏似地挑了几个钟晴喜欢的位置加入了品尝。
仿佛情人亲昵一般,纪龄祉埋首在钟晴的脖颈间,细细地吮吸着,时不时深嗅一口肩膀上散发的体香,再印上几个缠绵的吻。借着钟晴侧卧的位置,纪龄祉恰好能一手掌握钟晴露出的翘臀和大腿,他也像钟慕光一样一边嘴上忙活,一边感受着满手少年如凝脂般滑腻的肌肤。
刚刚下身忽然一空,那个火热湿滑的口腔忽然不见了,钟晴还有一丝失落,结果下一秒就被一个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本来他敏感的小乳头就已经被钟慕光玩得阵阵酥麻,现在大腿内侧的嫩肉和人鱼线延伸的小腹也被人开始抚弄,实在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如果说从前跟一个人做的时候,承受的是一波接着一波汹涌的灭顶之浪,那像现在这样全身多处敏感点一起被摩挲出快感,就像好几波大浪一齐拍过来,把他拍得眼冒金星,仿佛连思维都被两个男人手指和嘴唇的力道牵动着,快感像是连绵潮水将他淹没。
很快,纪龄祉蹭来蹭去最终蹭到了钟晴脸旁,开始舔眼前这个小巧的耳廊,吸他的耳垂。钟慕光不知是亲够了还是想让给纪龄祉,在他松开了钟晴的嘴唇后纪龄祉立刻接手了,本来在捏另一只乳头的手把钟晴的脸掰到自己这一侧,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钟慕光只是冷哼一声,就开始尽职尽责地把手往钟晴屁股探去。
因为亲吻姿势的变化,钟晴一声嘤咛后就翻到了纪龄祉这一侧,小菊花就这样轻易地暴露出来,钟慕光自然不会放过,随手在钟晴湿得一塌糊涂的小花茎撸了几下,接着粘腻的液体开始为那个已经饥渴得在不停收缩的小穴扩张。
最近这段时间两人几乎每天都做,所以钟晴的小穴不需要什么润滑液就变得畅通无阻。钟慕光纤长有力的手指挤进去后就开始有目的地搅弄着,嘴上挑着看起来好吃的部位用小尖牙磨个没完。纪龄祉则是再次承包了安慰小花茎的任务,把控着力道把那根颤
', ' ')('抖不已的鸡鸡撸得汁液四溅,时不时在铃口揉搓,连小蛋蛋也像是把玩一样揉搓在手心里,爽得钟晴顾不上羞耻一直失控地挺动着下身。
钟晴的世界里,第一次感受到性爱不插入还能带来这样的快感。耳边两个人男人痴缠的喘息声、亲吻声、吮吸声不绝于耳。
当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天花板的时候,他居然想起了小时候过年时,在家门口点燃的那一长串爆竹,那刺眼的红,还有尖锐又震撼的声响,就像此刻好像要吞噬他的刺激一样在浑身上下爆炸着。他的身体甚至在微微颤抖,男人们只以为他是太舒服,反而得意兴奋得更加放肆。迷茫的爱欲和抗拒交杂,恍惚间他只觉得这是一场梦。
男人们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们满心都只有在自己富余精彩的生命里,燃尽一切去享用这具青春的肉体。
当纪龄祉如愿以偿地在钟慕光的注视下从后面将一整根深深地埋进了钟晴的身体里,跪趴着的钟晴娇喘一声,被顶得差点倒下。而纪龄祉感受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穴依旧是记忆里那样湿润和紧致,立刻舒爽地长叹一声后,便眼前握住玲珑的腰身开始了有力的操弄。这样力道和节奏不停变换的技巧让钟晴紧绷起来的身体随着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双手立马抱住眼前唯一能抓住的钟慕光赤裸的身体。
眼前这颗小脑袋随着一下一下的顶弄传出不知所措的呻吟,让钟慕光只以为钟晴对这根新鲜的鸡鸡满意得不得了,都爽得直接赖在他身上发骚了。
本来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立刻崩塌,醋意像是礼花一样从身下直冲头顶整个爆炸,钟慕光一时间气得有些不知所措,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他气归气,却又有一种异样的诡异快感像针扎一样冒在心头。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喜欢跟纪龄祉一起玩是因为两个人一起操人的时候特别爽,直到在钟晴的这件事上翻车,他才知道自己的性癖好像歪到了奇怪的地方:看着自己的人被别人操,居然会觉得很有性快感,而这种感觉又抵消不掉内心传来的醋意和愤怒,就是这种痛和爽交织的变态刺激感,加上肾上腺素的飙升,让他有种自己好像兴奋得要疯掉了。
钟慕光一发疯,就做出了此刻他最想做的事情:伸手拽住钟晴的短发一把把小脑袋扯起来,在钟晴吃痛和快乐的表情下,捏着脸蛋,扶着自己的大鸡鸡在那软糖般的嘴唇边摩擦到少年自动张开嘴,再慢慢地插进去。
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大鸡鸡填满的感觉,让钟晴回想起了他刚被钟慕光强迫着上床的那段时间,他被带去淫乱派对,也是这样被前后夹攻着,只是那时候是钟慕光在后,纪龄祉在前。
前几天自己被纪龄祉碰了,钟慕光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吗?
钟晴的嘴仿佛性器官一样被钟慕光放肆地抽插着,滚烫的大鸡鸡性奋地流出腥咸的液体,充斥着钟晴整个口腔,钟晴不停地吞咽都来不及阻止它们顺着嘴唇流淌出来滴在床上。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沉沦,可他根本来不及躲开这根肉棒在嘴里肆虐地进出,就被身后小穴里快要崩撑破的满足感撞击得兴奋不已。
不过是两根硬邦邦的大鸡鸡,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居然舍不得任何一根离开,难道他天生就是这样下贱?
可睁眼看着钟慕光因为舒爽而艳光四射的面容,再感受纪龄祉在操弄之余不停献上他最喜欢的绵长的爱抚,两个这样耀眼强大的男人,却能喜欢自己这样平凡的身体,他的虚荣心也在叫嚣。
他觉得自己可能就是被干傻了,居然在幻想,这都是因为这两个人喜欢自己。
这一切,在上了岳远麓的床那一刻,就回不了头了啊。
午后的阳光渐暖,宾馆的大床上已然是一片狼藉。
钟晴被两个男人正着反着侧着不停地轮流插入,哪怕是仰面大开双腿被男人正面深插,脑袋也会被扳到侧面含住另一个男人的鸡鸡;红艳的小穴里早就被精液灌满,一个男人射进去后,下一个人再插进去还会随着抽插溢出一股股浓稠的液体,钟晴甚至有种自己的小穴无时无刻不在被肉棒填满的感觉。
即便在休息的空挡里,两个男人还是会抱着少年的身体像含零嘴一样品尝,除了胸肌、大腿内侧和屁股,钟晴都觉得自己的小蛋蛋要被吞下去了。
两个男人甚至在钟晴几乎都射不出来的时候,玩起了一起舔弄钟晴的小花茎的游戏,小花茎虽然没法跟男人们的比,却已经算得上是雄伟。尽管钟晴哭着喊着不愿意,可在两根舌头灵活地上下翻滚下,已经没精打采的小花茎依然坚强地挺立了起来,精神抖擞地着想要在两个美男面前证明自己。
这场淫乱的三人派对,终于在钟晴无力地射出几股清淡的尿液并晕过去结束了。
因为是要满足两个怪物的欲望,男人们顾虑着钟晴的体力并没有放肆地尽兴,当他们一起喘息着一左一右地躺在钟晴两侧的时候,失神的眼睛里,都是钟晴疲惫却舒爽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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