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想,我想啊,我想死了。”陆寅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拍了拍萎得活生生变短一截的韩文涛,“小韩干得好,做人就要有主见。”
韩文涛战战兢兢把肩上的重负拨下去:“你在车上还说我没有……”
“双标狗。”杜彧突然念起来,却没有过于斥责的味道,可能是一天下来的条件反射,倒是有点像柔和的嗔怪。
“哎,”陆寅柯眉眼弯弯,笑眯眯地应和下来,眨起他那双灵光的狗狗眼,“汪汪汪。”
于是这事儿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敲下来了,陆寅柯随手把韩文涛丢进隔壁后就认认真真把杜彧的行李都搬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两张床板,木质的,很窄,拼一块儿才勉强能躺出个大字。陆寅柯把凉席铺上去试躺了一下,浑身都硌得难受。
除了床和一张低矮的桌子,屋里再没有别的摆设,隔间倒确实有个淋浴头,但地方狭窄得连手臂都伸展不开。
没有风扇,陆寅柯拉开窗,也没有风。
这里的空气好像都静止了一样,或许是被前方的山脉阻隔了,只剩热浪。
他拽动衣领企图制造一些气流出来,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这里的闷热难以抵挡。
这就是他即将住上半个月的地方,他想。
但和杜彧在一起。
剧场
陆寅柯:同居了同居了开心心
杜彧:我想静静
第22章可爱
“起来,别躺了,事情还很多,没时间给你休息。”杜彧送走校长走进宿舍,伸腿踹了陆寅柯的床沿,“外来者。”
陆寅柯早在他还没进门时就听到了脚步声,他睁开清明的双眼嘟囔道:“我好困啊,我刚刚都睡着了!还有外来者是什么,你给我的新爱称吗?嗯……有点难听,不想接受。”
杜彧不理他,转身去给自己的床铺凉席,铺到一半才想起什么似的,头也不回丢给他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