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仍然手起指落。
京兆杜氏不要
京兆杜氏前几天不是才见过
陆狗可人家又想你了嘛
京兆杜氏恶心,别用这种语气
陆狗好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狗不是,到底能不能见面啊?我孤家寡人地坐在宿舍里寂寞如雪啊哥哥
京兆杜氏你舍友呢?
陆狗明天没课,一个都没来,绝了
杜彧不动声色地盘起腿,穿着白袜子的脚趾轻轻向后勾过一个弧度,以一种极为平常的口吻打下:
京兆杜氏不是还有女朋友吗?
发完后他也不再去看,只是略为不安地把手机屏幕向下盖在了腿上。他侧耳听起黄海鑫打游戏的呼喊,故意忽略自己勾得越发起劲的脚趾和颤动到耳膜的心跳。
半分钟,没有震动。
他继续等。
一分钟。
他不动了,腿无意识地向下滑去,心脏也一点一点降下了温度,逐渐拔凉。
他终于失望地把手机翻了回来,可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它却痉挛似的兀自狂震起来。
陆狗杜彧,你什么意思啊?
陆狗一直以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陆狗还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有的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