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学妹欢欣地讨论着几天后的讲座,说有位清秀学长会作为代表发言。
我并没在意,只是用着惯常的嬉皮笑脸问她们,有我帅吗?
她们说有,给我看了照片。
也就还行。
挺一般。
我不以为然。
几天后的讲座,我去了。
但我并不是为了看他,只是正好差一场而已。
哪场都一样。
去得晚了,我只能坐在第二排。斜前方就是他,我差点没认出来。
原来一般的不是他,是拍照人的技术。
而且不是一般,是很差。
这个我忘了名字的人,其实还挺好看的。
还不错。
那场讲座好像是青协的志愿经历分享会,长且无聊,还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正能量。
志愿,说到底就是一群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傻子,妄想着通过几小时的形式主义去帮助另一群比他们还傻的傻子,同时还不能忘记面带微笑。
可他们帮得了一时,帮得了一世吗?
什么都不会改变。
改变的只有他们自我膨胀的内心罢了。
我越听越无趣,连带着手机都索然乏味,只好撑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