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是我全身上下最容易有感觉的部位,还老给我添麻烦,但好歹这次咱爷俩步调总算有点一致了。这样,奖励你一下吧。”
他嘴角带着清晨赋予的慵懒笑意,右手包着纸开始上下撸动。
颊边的汗珠滴落在凸显的锁骨上,沙哑的低吟弥散在窒闷的淋浴间里,肌肉隆起,喉结滚动。
秘密,他与清晨共谋。
洗漱完,他迈着神清气爽的闲适步伐走进食堂,一圈人早已围着锅粥满满落座。桌上摆了两碟小菜,是家常的萝卜干和榨菜,一行人就着吃,竟也喝得津津有味。
“陆哥又赖床了吧!哎他早上就算半个废人,以前做项目早上是别指望他回复的,主席你别太见怪!”韩文涛举着双筷子向陆寅柯招起手,“快来吃!这粥可香了!”
“瞎说,我今天可乖了,”他向杜彧方向瞄了一眼,“主席一喊我就起了呢。”
他们这边还热热闹闹地吃着早饭,那边一个留着寸头的小男孩就汗涔涔地跑来了。他在教学楼前面没看到人影,兜兜转转歪打正着地闯了进来。
“嘿!请问这里能报名吗?”他人小嗓门却大,一桌人瞬时放下了手里的碗筷转头向他看去。
“能能能,我们就是。”韩文涛看起来最憨,与小朋友沟通的事向来交给他做,“不过这才七点半,我们八点才开始招生呢,一直到十二点都能报名。你怎么来这么早啊?”
“早吗?”他挠挠头,“俺爹……我爸天没亮就起床干活去了,他让我自己来,我也没什么时间概念。”
韩文涛还准备接着说,杜彧却先开口打断了他。
“没事,你吃过早饭了吗?这里有粥,要不要一起喝点?”
“吃过了!”他就远远站着也不敢过来,“吃了昨天剩的半张饼子!”
杜彧闻言也不吱声,径自走进厨房盛了一碗粘稠的米粥出来。
“过来再吃点吧,半个饼哪儿够。”他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拉住他的手,柔和的笑容像清澈流淌的山泉,带着令人安心的甘甜,“好吗?”
“这样啊,那阿虎你爷爷去世了家里就只剩你爸妈在照顾奶奶了吗?”韩文涛把萝卜条嚼得嘎吱直响。
名叫阿虎的小男孩吸了一口粥:“是啊,奶奶的其他儿子,就是我的几个叔叔,都去城市里找工作了。姑妈出了嫁就算别人家的媳妇了,还要照顾那边的人,家里就只剩我爸妈了。”
“他们都不回来管?”
“不管,他们在外面挣了钱就在城里买房了,除了逢年过节回来给点钱,其他时候都不干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