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犹豫就是胜利。
“消极啊主席!”单青不明就里,只认为他是不想回应,“太消极了!你这样玩酒桌游戏一定会醉的!”
“还没醉过。”杜彧淡淡应答道,“不像某些人,表面上看起来能喝,其实两杯就倒了。”
“有道理!”陆寅柯强压下心中突如其来的喜悦,一本正经提议道,“这样,我们今天来玩个大的,啤酒里兑江小白,看看到底谁玩得过谁。”
杜彧轻蔑地瞟他一眼,隐约听见了一声哼笑。
“兑就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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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猪猪猪猪啊!”单青一只胳膊挂在韩文涛身上,走路姿势歪歪扭扭,“我…好苦啊!陆寅柯他不…喜欢我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青青青姐,我也好苦啊,也没有女生喜欢我啊呜呜呜呜呜呜。”韩文涛一边痛哭一边打嗝,滑嫩的小肥脸蛋涨了个通红。
“干…干他娘!哪个…哪个王八羔子说!说要兑江…小白的?!”单青撑在路边的栏杆上,“爹…回不去了!”
“别说你了,”韩文涛已经开始大舌头,“我自己都要怀疑…能不能回…得去了。”
“主…席呢?”
“早…早他妈的…跑前前前面去了。”
杜彧后来又转到了两次,一次被问打没打过飞机,喝了一杯,还有一次被要求和邻桌一个女生要微信号,又喝了一杯。
他不太好,其实是有点醉了,却又不上脸,只是眼尾微红,倒在清冷的气质上平添了几分不经意的勾人。
但陆寅柯就不一样了,明明是他先提出的破提议,结果不管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都很放得开,最后只在最近做春梦的对象这个话题上喝了一杯,还借机澄清了自己并不阳痿的传言,真便宜他了。
这家伙现在还能走,甚至不用人扶,清清爽爽把两个真烂醉如泥的家伙扔给了后头一群人,号称道不同不相为谋。
其实也就两个岔路口,他就是想跟杜彧独处。
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喂主席,”陆寅柯的声音有些飘忽,“你最近真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