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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蛇如同一股融化了的白玉,翡绿的双眼徐徐瞬动,轻而易举就缠上人的手腕,慵懒又娇怠地等待亲吻或是拥怀,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这个形象,吴承恩是时常想到的。他妄想着一个截然不同的前因和后果,去代替本来的小阁老严世蕃。而现在他觉察自己似乎把严世蕃写得太笨了一点,简直灵智未开。
那么重来。
山还是那座山,小蛇庆儿还是那个小蛇庆儿,只不过说小也没那么小啦,他已经会到人间去做坏事了。
林菱就是这样被他掳回山中的。
妖精的山洞里连垂下的钟乳石都有无数种色彩,系在上面的纱幔似金丝所织,折现酥闪的珠光,笼罩得那张大床里的景象无法被看清。只有两条苍白的手臂很没规矩地交叉着伸出帐子,纤细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地玩一段流苏。
鬼气森森,林菱撑起气势不弱的怒火,转身质问那个头上还长着一对黑狼耳朵的俊俏青年,这妖精抓她来干什么。
青年狞笑的表情看着就不聪明:“我家公子每天要抓一个不同的美人在床上伺候,你别想耍什么花招。”他说完就听见床帐里懒洋洋嗯了一声,便仿佛自知失言地退下了。
金丝帷幔动了动,那条手臂垂到床边,然后是一样苍白的赤脚,一看便知是一双不怎么走路的脚。然后他走下床,饶有兴致地靠近她。
她警惕地往后仰身子,严世蕃却不在意她的防备,嘴角勾起淡淡的笑,他好像很满意这次的猎物,一倾身就把她搂住,脑袋也歪到她肩膀上,用脸颊狎昵地在她脖子上蹭,像小动物想记住主人的味道。
他把她带到床上,林菱心弦愈发紧张,严世蕃却好像觉得更有趣了,蹭她的速度变得更慢,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也惬意地眯了起来。
林菱的手悄悄握住了发簪,她想如果这妖精再得寸进尺,她一定会反击。可是妖精有妖精的办法,严世蕃只是一动念头,她的衣襟就自己散开了。
要刺吗?她想,趁他一会儿再压下来时候刺,一定一刺一个准儿。
但严世蕃没有,他含着笑趴在她肩头,扭动着身子往她怀里一蜷,眼睛就闭上了。
她一动不敢动地僵了片刻,直到这妖精的呼吸渐趋均匀安静,她意识到他睡着了。
林菱还维持原状,只是垂下眼睛觑视他。这条蛇长得不差,高耸的鼻梁精致秀丽,眼睛闭上后灰色的睫毛密密的,看起来很软。唇珠的紫红色也娇艳欲滴。
她试探着动了动搭在他腰际的那只手,小蛇的皮肤隔着丝绸也能感觉到滑溜溜,林菱一时竟然有些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伺候谁睡觉。她出神地看了他的脸一会儿,倏忽抬起手掐了一下他的腮颊。小蛇到底是小蛇,并没觉察什么异样,她便试探着用发簪戳了戳他的皮肤,果然也没有反应。
怪不得这妖精抓人既不捆她也不做什么别的,原来是凡人根本伤不了他。
就没有什么弱点吗?她摸着他的腰,却看见他在迷胧睡梦中皱了皱眉。
原来怕痒啊……
林菱不想轻易放过这只强抢民女的坏蛇,于是沿着他的腰际向下摩挲,大腿、膝窝,他在她手中挣扎着醒过来。
“干什么……”小蛇仿佛对自己的处境毫无认知,严世蕃烦躁地皱了皱眉,却不肯把自己从她怀里脱出来。
他讨厌这些抓来的女人摸他,因为她们总是过分关注他腿间与她们所料不同的那个地方。然后掐按试探,把他弄得很疼。
但这女人的手法勉强可以,在他大腿之间勾出痒意。她温热的手指在他胯心停留迟疑,严世蕃还是有点不高兴:“拿开…不许摸这个……”
她象征性一捏他,把两瓣阴唇夹在指间拢住:“你自己做坏事,还不许别人碰你了?”
她教训的口气让他很不适应,但被隔着外阴夹住的肉核却酥麻得让他有些舌尖打结,他知道自己可能又要被女人的手指插进下面的肉窍了,谈不上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只是对于那种快感,他总是渴望到有时会想回避。
“嗯…你轻点…”他还在她怀里蹭,小腹却悄悄用力,淫花开始夹弄她抵在穴口的手指,用阴蒂的尖头主动去摩擦她的指侧,发出哼哼的喘息,怎么撩拨了却又不伸手指呢?
他感到一瞬费解。
紧接着就被灼热的肉根抵住软穴。他怔忪之后又想推挡挣扎,他听父亲说过,他的人身有双性之畸,世上的许多人也有相似的身体。但那些人和他恰好相反,总是阴茎毫无异样,雌性的那一套器官却被封印。
要警惕那样的人,他们会用胯下的肉剑对他做很邪恶的事。
严世蕃知道那是什么事,那就是狼狗胡宗宪对他做过的事情,邪恶……的确非常邪恶。
胡宗宪的那根阴茎粗大又长得可怕,冠状沟卡住他的宫颈时,鸡蛋大的龟头甚至会顶得他子宫胀凸。可是在此之后,哪怕他一见这男人的东西就怯弦生畏,他也忍不住下身被开苞后念念不忘的淫欲,不得不去寻求一场又一场肌肤之亲。
', ' ')('林菱只想警告他一下而已,把他压在身下盯着他的神情,可并没有她预想中过多的羞恼畏惧,就连那点惊慌失措也隐匿于面颊漫上的红晕之中。
小蛇的目光、肌肤都极为湿润,他眯着眼睛看她,细弱的手指轻轻抚上她肩,双腿在被衾中张开,蹭过她的腿时带来隐秘的悸动。
“那你多疼我一点……”他的眼里水光闪闪,本就秀丽的容貌更加明艳动人,这一点闹娇透露出理所当然。严世蕃的手像蛇柔软的躯体,缠在她的后脊。
因为他太漂亮了,所以现在他们做爱的概率应该会变成百分之百了。
但吴承恩停笔,又开始觉得不对劲,他有些惭愧地想,也许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意志不坚定。即使是张居正,那一天在国子监中看似被严世蕃迷得神魂颠倒,最终却也一样能断分桃之旧。
所以也许林菱也只是以退为进,其实打定主意要以此惩治一番小蛇,才假装被他迷惑。
顶到了……严世蕃张着腿,腿间的肉洞也打开着,肉嘟嘟地轻轻吮吸即将侵入的龟头。他眯着眼睛,把手环在她身后。
如果这件事让老蛇严嵩知道了,他准会对严风大发雷霆,甚至再也不许严风带漂亮的人类来陪他睡觉。所以要藏好一点,至少不能又叫得连洞外的鸟儿们都能听见。
严世蕃可怜兮兮地咬着唇,连细小的喘息都含进了口齿里隐没,身下一分分被拓开,终于还是发出细弱的嘤咛:“哈、啊…轻点……”
热气扑上阴唇,仿佛腿间有一只毛茸茸的灼烫的小动物爪子,他又想起小时看到母亲将一只紧闭的荷花苞一瓣瓣剥开。
怎么可以直接进来……一点前戏都不做吗?难道不该亲亲抱抱再说几句他好漂亮,别人都是那么做的呀。
他有点想抗议这件事,才抬起手推她胳膊,就被一下子撞得更深。那双绮丽清亮的异眸痛得出了泪:“我不要…不做了、呜你是故意的!嗯下面、小逼好胀啊……”
他越来越软的推拒听起来欲拒还迎,望着她的目光也笼进一层水雾,吞吐外物的穴窍也汩汩有声,娇嫩肉腔被磨得钻心酸痒,严世蕃只觉连尾椎骨都震颤不已,躺在榻上便觉得臀后被床褥磨蹭得苦不堪言,雌穴漏水似地滴落汁液,小蛇发出的呻吟如同哽咽:“慢点…肚子里面被撞、撞得太快了…啊呜不要,别摸了……好舒服…要爽死了……”
变成粉色舌尖的蛇信子又抵在唇角半露着,严世蕃什么都再顾不上,腰肢再怎样扭也不能甩开尾巴逃走,只能在她的一次次冲撞下越陷越深。
“都填满了…”他的声音迷迷糊糊,听起来甚至有些难过,“小洞又要合不上了……”严世蕃的阴道被干得抽搐连连,力道一松一紧地循环往复,想夹夹不住,想吐又被插到底,无尽酸意浸透了娇嫩穴肉,“我要不行了、下面好多水……”
蓄积在会阴处的淫汁小股小股涌出,他欲仙欲死的叫声淹没在咕叽咕叽的剧烈水声里,连泄殖腔都湿漉漉地大张着口,喷出的水既像毒液又像花蜜。
“好累、不要了……”他想把不断抽动喷水的会阴捂住,那团肉累得又酸又疼,搅得他神智都渐渐不清。
林菱也有点累,她不常做这种事,也很少从中得到乐趣,只是为了让这坏蛇吃点苦头。于是扶着严世蕃的肩,故意往他最想遮护的那处捣弄更深。他旋即就连浪叫声都嘤嘤打颤了,听着滑稽可笑,一个劲求她:“不能干了嗯、下面要坏了…好难受……逼酸死了……”
她忽然发觉掌下柔腻的皮肤异样,扯开他衣袍却见雪白闪金光的蛇鳞在他肩头若隐若现,然后是脖颈、腰肢、胸乳——这下子他是个妖精的事实可怎么都藏不住了。
她逆着他的鳞片一抚,那些小银片就含羞草般遁入肌肤无影无踪,严世蕃的叫声却更趋近于醉生梦死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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