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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今晚去吗?”同宿舍的舍友往后翘起了椅子,视线还盯在电脑屏幕上,只是往任以的方向偏了偏头。
任以撩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从衣柜里翻了件长袖卫衣,“不去了,晚上有事儿。”
“哟,这是有什么艳遇了。”调笑的声音颇不正经。
“艳遇?有。”任以套上了卫衣,想到等下要去见的人,眼睛眯了眯,“等下就让你脸上带点鲜艳。”
“草别啊,任……操操操,打野的别是个傻叉吧???”一顿猛敲键盘的声音,然后是鼠标被甩在桌面上的清脆响声,俞易终于舍得收回眼神,看了眼任以,“不过你要是不去,估计今晚也没什么刺激项目了,毕竟妹子都跑了。”
“怎么,指望爸爸给你把妹?”任以换上了鞋,语调倒是听着挺正经。
“可不是。”俞易一脚踩着桌子边缘,对着任以吹了声口哨。
别的不说,任以这张脸,确实是招妹子喜欢,更别说这把嗓子了。
少年音百听不厌,越听越有味道,学的还是播音,家世又好,简直是天生的桃花命。
“下次爸爸带你去。”任以走过去拍了下俞易的肩,把钥匙塞进了口袋转身就走,“少喝点,喝醉了没人去抬你。”
成功旷了一次聚餐的任以卡着点到了地方。
木制的门刚打开,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的何度。
“九点零一。”门刚关上,沙发上的大爷放下了手机,开了口,“我记得我说的是九点。”
“有点堵。”任以找借口都找的漫不经心。
其实他就是故意的,谁让他想到何度就条件反射地不爽。
“我记得你选的好像是Dom和Sub都可以?”出乎意料的,何度没揪着这个听着就离谱的借口,转而换了个问题。
“嗯。”任以靠着门,寻思着这人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那这样,打一架,你赢了换我跪着。”何度站起身,轻甩了下手腕,看着任以没个正形地倚在门上。
任以惊讶的抬了眼,并没想到何度会来这么一句。
不过马上就直起身按了按指关节,“ok。”看样子像是生怕何度会反悔。
“还有,”何度按了下肩,“你要是输了,耽误几分钟,明天,绳外露就绑几个小时。”
按骨节的咔擦声猛地停了。
任以难以置信:“小时?”
“对,赌约一直有效,下一次再输,一分钟两小时。”
“……依次递加?”
“依次递乘。”
“……”这逼以后绝对是个奸商。
就以前的经验来说,能占到便宜……呸不是,是赢的概率大概是百分之二十,有点低,但是手黑一点的话……任以目光扫过何度的裤子。
也不是没可能。
拳风破开空气,堪堪从何度的脸边擦过。
“动作慢了。”何度往旁边错开了半个身位,左手迅速地握住了任以的肩就欲往下压。
察觉到何度的意图,任以顺势弓了身,同时右手绕过身前向后袭向何度的后腰。
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击必中的决然和信心。
只是他面对的人是何度。
被制住双手按在床上的时候,任以还抬腿试图反抗,只是很快就被何度用腿压住了。
“愿赌服输。”头上传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二十几分钟的过招,甚至没让他带上多少喘。
“现在几点?”任以头被按在被子里,声音有点闷。
“九点半。”何度见任以不再试图挣扎,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任以刚站起身就看到何度慢条斯理地系着运动裤前面的带子。
“小花招倒是挺多。”长指一勾打了个结,何度看了他一眼,“裤子脱了。”
想到何度几次明摆着机会不下手,跟他有来有回地胶着,任以咬了咬牙,玩还是他会玩。
“你放水。”任以单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自己都没注意到语气里带的一点微妙的不满。
“放水了你还打不过,归根结底是你太菜。”何度拿起桌上的戒尺,制止了任以屈膝的动作,“别跪了,站这儿手撑桌。”
“九十度。”戒尺压在了尾椎骨的位置。
任以顺着力度继续下压,直到角度让何度满意后,戒尺贴在了臀部。
“第一天,教你些规矩,最好给我记清楚点。”
“啪”
戒尺着肉的声音清晰地响在耳边,痛感紧跟着从耳朵上泛起的点点红色。
“第一,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你的一切权利都来自于我的给予,取悦我是你唯一的义务。”
何度顿了会儿,面前人没有任何回应。
戒尺扬起又是一下。
“不会说话?”
任以自然知道该说什么,扶着桌边的手指用力到泛了白,才开口,“是……主人。”
', ' ')('“啪”
接着的一下正正打在第一下的地方,前面的疼痛还没被消化掉,就又叠加了新的,威力却不仅仅只是相加这么简单。
“第二,不准撒谎。”
“……是,主人。”任以咬住了唇,强压下欲出口的呻吟。
“啪”
力道更重的一下平行于前一下打在了下面一点的地方,红棱子迅速鼓起,任以看着胯下挺立的小兄弟,有那么点绝望。
“第三,我们是一对一关系,关系续存期间,”戒尺压在了臀峰,冰凉附在臀部因为挨打冒出的火热上,激得任以不由得绷住了臀部肌肉,何度才接着道,“不准约调其他Dom,包括Sub。我会严格按照契约上的来,你不能接受的我不会做,有不适应的我们以后可以试着去协调。”
“但要是你敢背着我去约调其他人,后果……”
戒尺落的猝不及防,贴上臀肉的时候,带出了一声极轻的呜咽。
“不怕死的话你可以试试。”
“自己去处理一下。”何度收了戒尺,没有要再继续的意思。
“安全词?”任以直起腰,手按着腰动作有点僵硬。
“你自己定。”何度走到沙发边拿了手机。
“那算了,也用不着。”任以后腰靠在桌边,小心的避开了伤处,手舒缓着自己的欲望,一贯的随意不经心。
“那就度哥吧。”何度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他。
“?”这人是不是脑子出了点问题。
可能是任以的表情过于麻木,何度说,“不是用不着吗。这样你应该就都不会用了。”
“……随你。”任以转身就拐进了厕所。
却没想到出来的时候那个人还没走。
站了会儿才想起来之前那个三十个小时的绳外露。
三十个小时……真tm操了。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你绑吧。”
“你准备绑着睡?什么事这么想不开。”何度从下往上扫了遍任以的裸体,这姿态和那豁出去了的语气听着跟要上刑场似的。
水还没擦干,睡着流利的肌肉线条往下划着,魅力倒是实实在在的。
“不然什么时候?明天早上没时间。”他还不想大清早倒胃口。
可能是脸上不耐烦的情绪过于明显,何度挑了挑眉,绕过他去抽屉里拿了根绳子。
红色的绳子从肩部绕过腋下在胸膛交叉,倒是没有贴着胸前两颗敏感点,然后顺着股缝向前,在性器上绕了一圈,花里胡哨地顺着大腿根又是一通绕,最后在腰后打了个结。
直觉告诉他是个蝴蝶结,还不小。
“紧吗?”何度调整了下绳子的位置和松紧。
“还好。”任以拿起衣服套上,绳子细,被完全遮掩在宽松的卫衣下。
“走吧。”
一路无话。
直到一声突兀的电话铃打破了电梯里的安静和尴尬。
“喂。”任以掏出手机按了接听。
“你现在在哪儿,过来抬下人。”手机音量调的高,俞易这一声又喊的颇响,再加上电梯里可怕的安静,任以相信何度绝对听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叫你少喝点。”任以说,没有一点要调低音量的意思。
“我没喝,这俩货我带不回去,你过来一趟……操。”一顿乒乒乓乓。
“我现在去。”任以挂了电话,顺手塞进口袋,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出了电梯看都没看何度一眼,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车。
坐进驾驶座的时候,却差点没痛的弹起来。
何度下手还真够狠的。
任以右手扶着副驾驶座的靠背,缓冲了一会儿才慢慢坐下去,绳子有点粗糙,小毛刺随着动作摩擦过股缝,若有似无地擦过隐秘的穴口,还有前面的性器。
被控制被管束着。
却也奇异地安心着。
任以喘了口气,打了方向盘,往聚餐的地方开去。
“这是喝了多少?酒味这么重。”任以扶着一个人往自己车里塞,皱着眉。
“没几瓶吧,他本来酒量就不行。”俞易应着。
任以扶着的人还在迷迷糊糊的嘀咕着什么,手不安分的动着,手指无意中压到了任以的腰。
好巧不巧地压在了绳子上,离开的时候甚至还勾了一下。
任以身体瞬间僵住了,很快又反应过来把人直接塞了进去。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闹心事。
开车到学校,扶着人往宿舍走,在旁边隔了几间宿舍的宿舍门口看到何度倚着门站着的时候,任以连火都已经提不上来了。
特别是在何度在他擦肩而过的时低声的一句,“等下过来。”
过来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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