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交缠,目光胶着。
交杯酒被他们一饮而尽。
韩子高被陈蒨打横抱着,轻放在床上,当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床戏前奏。
纵然提前预演过吻戏,但是眼看着陈蒨的扮演者赵朗星宽衣解带的样子,荻乐涛紧张到窒息。
里外的衣衫被赵朗星一层一层脱掉,随着手臂一张一合,臂弯紧绷的线条,显示力与美的弧度,麦色的肌肤,像是荻乐涛最爱吃的巧克力饼干的涂层,好想舔爆他~
腰腹宽窄适中,圆润的肚脐,神秘的人鱼线,向下延伸的是……啊啊啊!荻乐涛不敢在深入想象了。
转身发现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淡色的双眸,就像藏着钩子,勾的赵朗星心痒难耐,浑身燥热。
当他一步一步走过去,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荻乐涛被刺激的回过神来,神色慌乱,没头没脑喊了一声:“卡!”
“搞什么鬼?”猝不及防被打断,周子慕差点跳脚。
后悔死了,荻乐涛怯怯的眼神看向周子慕,小声道:“周导,我有点不适应。”
赵朗星出言解围:“周子,我来和乐涛说戏,你给我们一点时间。”
“嗯~”周子慕没脾气了,对大家招了招手。
他们松了口气,该干嘛干嘛,不在过多关注荻乐涛和赵朗星。
赵朗星来到荻乐涛身边,坐在床边,示意他也坐下。
好多双眼睛盯着他们呢,荻乐涛不敢在肆无忌惮猛看赵朗星。低下头,老老实实坐好。
看他坐下时候,还和自己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赵朗星很想笑,刚才色中饿鬼视|奸在下的不知是谁哦~
为了缓和气氛,赵朗星侧身望着荻乐涛,笑着问:“我好看吗?”
闻言,荻乐涛猛地抬头,心跳加速,眼睛都知道该往哪里看,无法言语。
赵朗星倾身靠近了点,眼睛注视着惊慌失措的荻乐涛,压低声音又道:“你刚才看我的眼神跟狼崽子似的,大家都在,你收敛一点,想要看的过瘾,晚上可以来找我……”
一席话说的荻乐涛忍俊不禁,难以置信。
公众形象超好的影帝大大居然公然约啪,你好骚哦!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真是衣冠楚楚的禽兽!
是骚精本精!
作者有话要说:捉了虫
☆、亲眼目睹
发觉荻乐涛眉眼舒展,紧张的情绪消散,赵朗星又对他说:“放心吧,等下拍戏我会保护你的,除了吻戏不能借位,实打实的拍,床戏只要做做样子就可以,你就当我是人形枕头吧,你想怎么摆弄都可以。”
“人形枕头?那能一样吗?”荻乐涛提出质疑,不敢苟同,想了想,话锋一转:“星哥,你拍这种戏很有经验啊?”
这话够犀利,赵朗星失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说:“我是专业的演员。”
荻乐涛就知道他狡猾如狐,不会暴露自己,撇了撇嘴。
却又听赵朗星在他耳边悄悄说:“我差点就被你搞废了,你要对我负责,知道吗?”
什么鬼话!荻乐涛如遭电击,瞪大了眼睛怒视赵朗星。
看他一副大义凛然,不愿与他同流合污的模样,赵朗星好心提醒一句:“我是说在医院的时候。”
哦~荻乐涛恍然大悟。
那的的确确是自己不对,想到这一点,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垮了。
刚想对他表达歉意,赵朗星却语出惊人:“来,脱衣服……”
脱衣服?!荻乐涛双手抱胸,如临大敌,全神戒备。
赵朗星只好耐着性子道:“我们拍的是床戏,虽然只是做做样子,但是,给观众的视觉效果,我们是裸裎相对,恩爱甜蜜的样子,毕竟这是洞房花烛,他们做羞羞事的时候啊,难道秉烛夜谈,彻夜不眠,见了鬼了。”
好吧,你说的都对。
荻乐涛拧巴着一张小脸,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我自己来……”
而后,慢慢吞吞宽衣解带。
戏接着拍。
当荻乐涛脱去所有的衣服,他瘦削纤细的身材,令赵朗星瞳孔微缩,呼吸滞凝。
秀发披散,垂落在肩上,如柔媚蔓延的水草。
白玉无瑕,肌理分明,宛如被切割过后的玉石,露出细腻水润的一面。
他有些害羞,侧身对着自己,背部隐隐显出漂亮精致的蝴蝶骨,振翅欲飞。
倚风情态,约素腰肢。
周子慕他们屏气凝神,生怕惊动了荻乐涛这敏感多疑的小美人。
“阿蛮……”陈蒨喉结上下滑动,低哑的嗓子道:“你真美……”
匆匆瞟他一眼,韩子高就移开目光,眼神似嗔似怨。
陈蒨早已按耐不住,一把将他搂在怀中,俯身索吻。
这场戏足足折腾了一两个小时,周子慕才算他们过关。
好不容易拍完之后,荻乐涛从床上爬起来,手扶着雕花床框,勉勉强强撑住疲惫的身体,无奈双腿发软,身形一晃,差一点摔倒。
赵朗星一把将他抢入怀中,用手撑着他的胸膛,荻乐涛的羞耻心已经荡然无存。
刚才该摸的都摸了,不该摸的也都摸了。
他精力旺盛的很,他在床上拿出驰骋疆场的架势,花样百出,自己无力招架,溃不成军,像一团面,任凭他捏圆搓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