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头顶似乎也有点亮。
周潇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将下巴搁在桌上,仰头看向萧楚奕。
旁人都说治愈情伤的最好方式就是投入到下一段恋爱中去。
性向这种天生的东西难以扭转,那也只能从人选上入手。
不提对方看自己时莫名凉飕飕的视线,盛予航看起来可比沈碧霄靠谱多了。
萧楚奕只是浅笑,似乎并不以为然:“我不认识路啊。”
周潇叹了口气,再度确认道:“你们真没在一起啊?”
“没有。”萧楚奕抬眼看他,“怎么,你最近也开始少女心泛滥了?需要我帮你跟阿姨申请一下去相亲多见见其他女孩子吗?”
“不要啊奕哥我错了!”周潇立马苦了脸,一头磕上桌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相亲地狱里逃出来的。”
“那就早点洗洗睡,你的脑子不适合思考太多问题。”
萧楚奕终于将那个碗抢过来,转身进了厨房洗碗。
水声哗啦啦地响,却没能淹没周潇最后一个疑问。
“我说奕哥,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周潇有些不死心地问道,“哪怕一点点的,好感也没有吗?不合适就换一个也没什么关系嘛,我们还这么年轻,又没必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那些话就像是春日里蓬乱的柳絮,飘飘荡荡地落于鼻尖耳畔,带来阵阵无端的痒意。
萧楚奕动作一顿,怔了片刻才抬手关上水,仰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
往上看时,夜幕中的灯火也没了踪影,只剩下高天上那一轮皓月,静静地立于云端,与地上的他对视。
萧楚奕忽的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有啊。”萧楚奕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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