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了半天,萧楚奕才在冰箱的最边角翻出了一大盒牛奶和几个鸡蛋。
再转头看着被堆满的冰箱,萧楚奕也有些无力,假日的倦怠翻涌上来,他叹了一口气,便反手关上了冰箱门。
眼不见为净。
厨房里的窗户没关,早上的寒风簌簌地吹进来,一阵阵凉气在不算狭窄的空间里泛滥着。
萧楚奕背对着窗口敲蛋,等到开了火才觉得背后有些凉,不由伸手摸了摸冰凉的后颈。
一伸手,他就摸到了一个牙印的痕迹,不由又轻轻“嘶”了一声。
牙印是盛予航留下的——显然也只有他能做这么无聊的事。
也不知道前一天他抽了什么风,一向温柔的人隐隐带了些火气。
但他生气也不会说出来,全是萧楚奕自己感觉出来的,具体表现就是突然变得特别粘人,也格外地会折腾人。
本来盛予航前一天刚加完班,理应是累到不行,就连去超市的时候也有些昏昏欲睡,萧楚奕让他晚上早点回去休息。
等到了家盛予航却反而亢奋了起来,拖着萧楚奕折腾了半夜,仿佛化身成了什么粘人的大型犬科,临睡前还恨恨的在他后颈上咬了一口。
前一晚萧楚奕已经困得不行,纵容过头的结果就是被折腾得反而生出了些恼意,将人推进被子里就凶巴巴地威胁他赶紧睡觉。
睡了几个小时再醒过来,盛予航还睡得昏昏沉沉,萧楚奕也没打扰他。
等到站在厨房准备早饭的时候,萧楚奕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盛予航咬得那一口还不轻。
痛感已经很轻微了,但印记摸上去却仍然很明显,位置也很靠上,绝不是春季单衣可以遮住的痕迹。
盛予航不是喜欢在床上折腾人的类型,这一次大概是真的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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