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恍惚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好像哪里的走向不对,又好像事情本该如此。
萧楚奕没什么大志,盛予航压着他去医院定期检查,但手上的旧伤也没办法完全恢复如初。
曾经的梦想被迫丢掉,接下去的人生便也只能凭着一腔热血与兴趣前行。
但无论未来如何,他终归还是要留在这里的,这是他出生长大的地方,也是他最后的归处。
而盛予航本该早早计划着出国留学的,他从未说出口,但事情好似本该就是这样发展。
谁也不曾对此提出异议。
所以,他们最终还是要分开吗?
盛予航有些茫然,总觉得自己既然已经身处在这里,事情就不应该这样发展。
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却又无可奈何,更无处着手。
最先走的人不是盛予航,而是萧楚奕。
一切好像就像开始发生的那样自然而然,他们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慢慢疏远。
中间隔着一条过道就好像隔着一条沟堑,一个世界。
他们偶尔会同时转过头,彼此对视着,也不言语,似乎是无话可说。
可他们既没有遇到什么矛盾,也没有吵过架、有过任何相悖的观点理论。
那是无形之中不可抗拒的外力,将他们的世界彻底分割开来。
仿佛他们生来就处在不同的世界,生来就不该相遇。
盛予航开始越发恍惚,时而出着神,时间就过去了十天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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