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贺采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反应过来自己作品的内容才猛地白了脸,一时只觉得尴尬地想遁走,心里波涛翻涌许久,怎么想都觉得怎么解释都很无力,咬咬牙,努力平静地答,“不知道,故事剧情是编剧负责的,后续剧情我也不大清楚。”
说完连贺采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合同里明明白白写着编绘是她。
一阵铺天盖地的无力感袭来,贺采连头都不敢抬,又是个死局,方才她脑海里滚过无数套说辞,又觉得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很苍白,更像欲盖弥彰。她又当又立,一边嚷着不敢再喜欢贺远枝,一边又偷偷画兄妹向的漫画。
正在贺采慌张无措之际,一双手突然从跨过腋下将她抱了起来,按在腿上。贺远枝表情淡淡地撩开贺采额前的几绺头发,抵上她的额头。
隔了几个月,这样的亲昵实在太不真实,贺采下意识地想挣开贺远枝的桎梏。
贺远枝面上明明依旧是一幅矜贵微笑的模样,手劲却大的很,抓得贺采手腕红了一大圈。
她这才意识到贺远枝不对劲。
贺远枝一手固定住贺采,另一手摩挲着她脸上因绑架而落下的疤痕,光滑冰冷的触感让贺采想起了她有一次被蛇缠上的感觉,“还疼?”
贺采沉默地摇头,心头一跳,愈发觉得这人情绪不对。
贺远枝在贺采耳边叹了口气,他声音也贵如玉石碰撞的琳琅声,美人透着愁绪的叹气总教人怜惜,然此时她却紧张得心如擂鼓。
因为她在贺远枝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神色。
她第一次看见贺远枝杀人时也曾被这样的眼神骇住。
贺远枝依旧在微笑,他捂住了小姑娘的眼睛,“宝贝,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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