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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转中巴颠簸了一个上午,将近中午时分时昧才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秦无庸跟在他身后提着行李箱,略有些新奇地张望四周,这是他五岁前生活的地方,但秦无庸的祖辈很早就去世,一家子搬离后压根没回来过,因此物理意义上的故乡对秦无庸而言反而比城市还要陌生。
十几年过去,小镇子的面貌依旧没怎么改变,跟着时昧走在街上,秦无庸依稀能从记忆里摸出几丝几毫从前的印象。无非是以前爱去的小卖店现在卖了出去联排改做家电卖场,曾经刚开业优惠券满天飞的小镇第一家商超现在也屡见不鲜,这里和每个距离城区几十公里的乡下镇子没什么不一样,唯一的不同是时昧曾经在这里生活过。
镇上的幼儿园整个翻新过,行李箱的滚轮声压过马路,秦无庸在时昧停脚时跟着停住。他顺着时昧抬起头的视线一并望去,陌生的招牌和熟悉的地方,秦无庸伸手摸了摸时昧垂到脖颈处的黑色发尾。时昧的头发很软,也顺,秦无庸摸着摸着就不想松手。
“这是我们的幼儿园。”秦无庸开口,“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总有个小坏蛋喜欢扯你小辫。”
“嗯。”时昧点点头,发尾被秦无庸勾在手指里拉扯了一下,嘴里发出嘶一声轻哼,斜睨秦无庸一眼,“现在变成大坏蛋了。”
“没办法,多坏都喜欢你。”秦无庸的手从时昧的发尾处滑走,捏了捏他纤瘦的后颈。
“走吧。”时昧扯了扯秦无庸的衣角,“我家就在前面,要到了。”
“好。”秦无庸的手勾了勾时昧的小拇指,一触即离,他把指端凑到鼻尖嗅闻,一阵属于时昧的馨香气味。
时昧一家搬到城区后,镇上的房子就给了爷爷住。时昧的奶奶和外公外婆早逝,在时睿出生前后离世了,时昧的外婆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女儿没能生下儿子,临到死了都没合眼。外公倒是疼过时昧,但和疼时睿也是不能比的。家里的长辈对时昧的态度大多如此,因此最后一个长辈去世了,时昧虽然遵循孝道需要回来奔丧,实际上也没什么好特别伤心的。
时家老少亲戚不多,但也聚了一屋子人。时昧带着个面相陌生的外人回来倒是吓了蛮多人一跳,但仔细看了看外人的面孔,又能认出他是原先在镇上教书的老秦的孩子。秦无庸受着这些家乡人意料之外的亲近,虽然交流起来游刃有余,但也能感受到和时昧一样的熟悉的陌生。这片故土对他们而言都像是存放儿时记忆的棺椁,少有的鲜活便是曾经共同生活、玩耍的时刻。
老时和一众叔伯在堂屋里分着烟,递了一根给秦无庸,秦无庸接过后并没有抽。时母扯着时昧的手尽力想掩饰高兴,看时昧关心他胖了瘦了,知道秦无庸是他大学里认识的朋友,勉强算得上发小也觉得好,把两个人拉进里屋说话,不让外面的烟味熏着时昧。
时睿在里屋说是写作业,时母推门而入时他慌忙拿书压在手机下面,时母看见了也并没戳穿他,只上前揉了揉小儿子的头:“你哥带着朋友回来了,你继续写你的,他们进来说会儿话。”
“吵死了。”时睿嘟囔了一句,侧过头懒懒地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时昧和秦无庸,“哥。”
“让睿睿安心写作业吧,我们先出去了,妈。”时昧并不想自讨没趣看弟弟脸色,抓着秦无庸的胳膊走了出去,在河岸边上停下。时昧朝秦无庸伸出手。秦无庸刚要把手递过去,被时昧抽走了刚才时父给的,他随手放在衬衫口袋里的烟。
“有火吗?”时昧细长的手指夹着那支烟,神色略有些漠然地看向眼前流淌着的河,两个人站在堂屋后面的路上,把屋子里乱哄哄的说话声和香烛的气味隔绝得远。遥远的河面上有雾,蒙了时昧一眼,秦无庸掏出打火机把烟燃起,时昧叼着滤嘴吸了一口后把雾从喉咙里猛烈地咳了出来。
“咳咳咳……”
单薄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只大手不断抚平被呛到后咳到弓起的脊背,时昧咳得眼尾掉了几颗生理性的盐水,连鼻头都泛红。秦无庸把烟拿过来,捏着时昧的下巴把咳得眸中水光一片还执拗得要继续抽的人掰正,看向他的眼睛:“又没抽过烟,怎么第一口就抽这么猛?”
嗓子里还翻涌着一股辛辣,时昧清了清喉咙:“就是想试试。”
“回去以后我教你。”秦无庸看着时昧眼中透露出的固执,无奈地摇摇头掐灭了手里的烟,“这烟太冲了,不抽了。”
“其实我很早就想试试了。”时昧看着那颗被秦无庸踩在脚底下用力摁了几下才彻底熄灭的烟头,“但在以前的印象里,抽烟是不对的,是错的。”
“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对我妈说我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我从前因为这些事很难过。但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其实都不该由他们来说。不论如何,我还是长大了,在自食其力过自己的生活,没有要他帮过我一把。所以我并不是个错误,不是吗?”
“昧昧,我家里的长辈们几乎都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秦无庸捏着时昧的手,掌心的温度连通脉搏,他认真地看向时昧没什么波动的黑圆眼睛,“我也是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
', ' ')('婆的孩子。对不对错不错都不重要,我们是同类,我在爱你。”
颠簸的车随着时间一路驶向远方,起雾的河一刻不停朝前流淌。
曾经的孩子长大了,成了故乡的游客,成了彼此的栖所。
虽然时昧是孙辈里最大的孩子,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时睿顶替了他在棺前给时老爷子提灯笼。时昧对此倒无所谓,葬礼的流程繁琐缛长,不用他全程跟着出面也算是减轻负担。跪在堂屋里一张一张烧黄纸磨得时昧膝盖疼,站起身后他远远地跟在送行的队伍后面,嗓子里略有些干涩,似乎还是那支烟呛在喉咙口。
秦无庸是外人,到底不好跟着时昧一起去送葬,去了镇上的幼儿园。从前的老师们都是谁秦无庸已经不记得了,园内也重新翻新过,和秦无庸脑子里的记忆有所出入。正是这些出入让他慢慢回忆起了一些能够想出的细节,路过的教室看起来都不算大,那么小的板凳和桌子,他曾经和时昧胳膊肘贴胳膊肘脑袋碰脑袋,坐在同一排。午睡的房间在二楼,时昧扎着麻花辫上楼时总是一上一下翻飞,秦无庸给他挡着总要被讨人厌的小男孩儿掀起来的裙子,和他手拉手睡在床的同一边。
游乐场其实也很迷你,几个孩子追着时昧要拉扯他的衣服,秦无庸出手大喝一声揍跑那群小坏蛋,时昧的眼睛亮亮的,里面含了一点泪水,但一颗都没有掉下来。
“他们总掀你裙子你怎么还是总穿裙子?”秦无庸好奇地问。
“那是他们的问题,不是我穿裙子的错。”时昧伸手揉了揉眼睛,把眼角揉得很红,吸了吸鼻子。
认真举手回答问题的时昧,一笔一划在本子上画图案的时昧,午睡时勾着他的手悄悄眨眼睛的时昧,抬着头高高兴兴等老师奖励红苹果贴纸的时昧。隔着十几年的时间,曾经那个乖巧漂亮的大眼睛小女孩又重新出现在秦无庸眼前,那时候他们都是小孩子,现在长大了,终于又重新遇见了彼此。
晚上回来后时昧原本是要和秦无庸去镇上的旅馆住的。时母摆摆手说屋子都收拾过了,小秦不嫌弃的话就住家里。屋院不算大,主屋就东西两个房间并一个堂屋,厨房旁边还连带着有一间小里屋,收拾得整齐干净,就是地方小点儿,只摆得下一张桌子和不算宽的床。时昧本来是要睡在那里的。
正为难要怎么劝服时睿让出大一点儿的西房间给哥哥和哥哥的朋友睡,秦无庸倒没让时母为难,摆摆手说我就跟昧昧睡厨房那屋也挺好。
时父时母其实也不常回来,屋子里还是有股淡淡的味道,毗邻着厨房的生火灶,倒是也不冷。就是秦无庸逼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走进去就几乎把整个空间全占满了,他坐到了床上,朝时昧张开手,累了一天的小人儿关上了门,扑进了秦无庸怀里。
“对不起哥哥。”秦无庸把头埋在时昧的脖颈里深吸一口他的味道,听见时昧闷闷地道歉,奇怪地抬起头:“嗯?”
“得在这儿挤一晚。”时昧有点不好意思,脸上的绯色不是被洗澡时的雾气蒸的,而是带着些歉意,“让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秦无庸安抚性地拍拍时昧的背,转移他的注意力,“这墙上是什么?我看看,时昧同学的幼儿园奖状?”
那奖状贴了有些年头,边角有些起皮,颜色也不复最初的明亮。老师手写的时昧两个字倒是挺清晰,秦无庸笑着一一读过,刮了刮时昧的鼻子:“小时老师从小就是个好学生。”
“不好好学习怎么离开这里。”时昧起身,眼眸微垂,神色淡淡的,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他也坐到床上,看着这间狭窄的小屋子,这里藏着十岁以前的时昧的人生。
“搬去城里以前,这是我一个人的房间。时睿其实也不小了,不想和我妈分房睡,所以他们睡主屋,我睡在这里。”时昧伸手推开窗,能看见外面的河和天上的星星,夜风习习吹进屋里,慢慢散着那股霉味。秦无庸静静地听时昧说,分享他的过去。
“我以前养过一只狗。”时昧神色平静,只是尾音有些打颤,“它叫阿黄。很胖,从小就是那窝狗崽儿里最肥的,很黏人,你转学以后就是它每天陪我上学,下午接我回家。它很乖的,从来不乱吠,也不咬人,就是很喜欢舔我。”
时昧张开手掌,攥了攥掌心,回想着阿黄的舌头舔在上面的触感。
秦无庸用自己的手抓住时昧的手,他记得,时昧在梦里曾经提起过。
“我爷爷不喜欢狗,总是说阿黄乱踩别人家的菜,到处招惹小母狗,要把它卖掉。我不同意,那还是我头一回跟他叫板,他差点揍我了。我就梗着脖子迎着他的巴掌,他最后没揍得成,但把阿黄拴起来了。那根铁链子很短,勒得它脖子很紧,我不想阿黄被拴着,但大人们都不听我的。”时昧比划了一下那根拴着阿黄的狗链子,眼眶微微红了一点,秦无庸摸了摸他的脸,像阿黄舔过时昧的脸颊。
秦无庸几乎要猜到时昧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阿黄它后来怎么了?没能跟你一起进城?”
秦无庸察觉到时昧和他交握的手动了动,伸手指向
', ' ')('了外面灶台的方向。
“有一天放学回来,我没看见阿黄。”时昧吸了吸鼻子,“我以为爷爷终于把它卖掉了,我们要进城,他不喜欢狗。结果。”
阿黄在灶台里。养了五六年的狗,陪时昧上了几年学,拴起来看家,最后被宰了炖肉吃,时昧放学回来的时候,时睿啃着手里的骨头吃得满嘴流油,父亲和爷爷慈眉善目给他碗里夹着成堆的肉,只有母亲看见了时昧通红的眼睛,露出了为难却又无能为力的赧然笑容。
时昧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年幼的他跑到河边吐了,没有吃一块狗肉。他吐得头晕眼花涕泪横流,在那一刻决定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家,走得远远的,以后再也不回来。
向秦无庸诉说这一切的时昧被骤然袭来的反胃感击中,他捂住了嘴拉开房门跑出去,又在河边吐了。颠簸了一个上午,下午停灵下葬一直忙到深夜,时昧饭也没吃几口,属实太累,胃里翻江倒海,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秦无庸手里拿了瓶矿泉水追出来,顺着时昧的背,拧开瓶盖递过去让他漱口。水瓶是冰凉的,时昧掉下来的眼泪滚烫,烧得秦无庸手指一热,顾不上会不会有人看见,从后面抱住了时昧。
“昧昧,没事了,不难受了。”秦无庸的眼眶也跟着热起来,“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走,不用再回来了。”
其实秦无庸并不经常抽烟,他对这玩意儿不太上瘾,只偶尔和朋友聚会点上一根。父母一个主文一个主商,他家教也好,没染上什么纨绔性子,这些当乐子的玩意儿也都浅尝辄止,不会深入探索。活了十九年还是个处男这种事在二代圈子里算是稀奇的,不少人为此调侃过秦无庸,朝他身边塞人也都被拒绝了。如今老婆热炕头,他更是一心只想搞钱攒老婆本和时昧把小日子过好,连酒吧之类的也不怎么去了。
一个赚钱搞事业,一个学习做实验,俩人忙到了一块儿去,导致的结果是虽然时昧跟着猫妈妈一家到秦无庸家暂住,但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仔细一算还没有秦无庸陪时昧回家那几天长。加上时昧又找到了一份新的专业对口的实习,重新和平台签了协议,不用再完成每个月的最低直播时长,两个人更是将近半个多月没有好好做过爱了。
对于热恋中血气方刚的情侣而言这显然不算正常频率,从临市回来后因为时昧身体不算舒服,秦无庸也勉强无法和禽兽画等号,为了时昧的身体着想两个人都同意暂时禁欲几天,没想到之后就开始大忙特忙,不是秦无庸谈合作谈到很晚才回来,就是时昧在实验室熬数据熬到将近凌晨,往往两个人到家后洗个战斗澡就躺倒,秦无庸的身体像火炉,抱一个温温凉凉的时昧刚刚好。
小竹马累着了,眼下略带些青黑,睡着时恬淡温柔,呼吸绵长,枕在自己胳膊上也轻轻的没什么重量,脖颈纤细肩颈漂亮,睡衣的扣子解开了最上面的几颗,正好露出胸口那枚痣。难得周五,熬到了周末终于要放假,秦无庸心情舒畅,搂着时昧往自己怀里塞了塞,硬是用胸肌把时昧给捂醒了。
秦无庸的爱令人窒息。
时昧迷迷糊糊醒过来,睡衣里已经伸进一只熟悉的手摸索他的身体,先是绕过肚脐接着目的性极强地包住胸口,陷在沟壑里的乳粒被挑逗着,刚睡醒就被刺激,本就敏感的时昧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颤音,手软乎乎地推拒几下:“大早上的,别……”
美人在怀,扭动着身子欲拒还迎,秦无庸本就硬了地方因为时昧不知有意无意的蹭弄变得更硬了。时昧显然也察觉到了硌着他的东西除了上面的胸肌还有下面的某处,一时间连耳根都羞得通红,水润的眼睛看向秦无庸,义正言辞道:“流氓!”
“我是流氓你是什么?被流氓蹭湿了的小白兔?”秦无庸一看时昧眼尾带粉眼眶含春就知道他发骚了,手探入时昧的裤腰朝下一摸,伸出被淫汁浸得黏糊糊亮晶晶的手指给时昧看,不等时昧上手捂就张嘴含了进去,把时昧刚刚就因动情而淌出的汁水舔了个遍。
“脏死了,没洗澡,不要吃……”看着男人吞吃自己分泌出来的东西,视觉刺激比感官还要强烈,时昧想要阻止秦无庸,被他反身压在了身下。被子裹住两个人的身体,缠住了呼吸,时昧看着秦无庸的眼睛,只觉得心脏咚咚跳动,无论对视过多少次都有些紧张。
“才吃这一点怎么够,我还要继续吃。”秦无庸把自己蒙入被子里,挡住了时昧想要掀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用牙咬开了时昧的衣服。看不见秦无庸的动作,却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就停留在敏感的部位,时昧忍不住绞紧双腿,又被秦无庸用手肘摁住打开。
被子里漆黑一片,秦无庸也看不清时昧那口漂亮小屄和秀气的小鸡巴,只闻到一点淡淡的腥甜,是时昧穴里流出来的水。他张嘴包住肥软的小屄轻轻一吸,感觉到时昧绵密的腿根突然一紧,抓握着他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力气,从甬道里又喷出一股水灌进了他嘴里。几乎半个月没做过爱,时昧的身体也敏感到不行,光是被秦无庸舔了一小口就忍不住要高潮了。
舌头模拟着性器进出,毫不费力地顶开花唇朝里面舔去,奈何舌头
', ' ')('再长再灵活也没有鸡巴的硬度和热度,不仅没能满足时昧的情欲,反而勾起他的欲火。甬道吸夹着秦无庸的舌头只想要被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时昧咿咿呀呀的轻哼从被子外面朦朦胧胧地传来,秦无庸直把小屄舔到又喷了一股水出来后才重新探头,一边舔着时昧不断起伏的胸膛中央那颗小痣,一边看时昧眼尾沁着泪吐出半截红润的舌头服软:
“还、还要……”时昧的声音已经不复方才的理智,尾音打着颤上翘,绵绵软软地要求秦无庸继续。秦无庸这会儿倒是装起傻来,浓眉大眼装起根正苗红的正直青年,不懂就问:“还要什么?”
“要、继续……”时昧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把嘴唇舔得极为晶亮,看得秦无庸鸡巴胀痛,硬得发疼。他看一眼放在床头的钟,故作头痛:“可是今天昧昧有课,时间要来不及了。”
“那怎么办……”时昧的理智微微被拉扯回来一点,被逼得眼角不断沁出泪的青年一点点陷入了男人的圈套里。秦无庸盯着时昧形状漂亮的嘴唇,眸色暗了暗:“昧昧也给哥哥舔舔,我们互相把对方舔出来,好不好?”
“我不、不太会。哥哥,教教我?”时昧倒是不排斥,只是他只含过假鸡巴,从来没真正给谁口交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秦无庸抓着他的手慢慢探入自己快要爆炸的地方,光是被纤长的手指握住就舒爽无比。秦无庸看着时昧带着一点小紧张却又认真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可爱,伸手揉了揉时昧的头发,对上他求知的眼睛:“你学得会,宝宝,你是最勤奋好学的好学生,不是吗?”
时昧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上天给了他一具特殊的身体,也给了他一颗聪明的脑子。好学生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极为迅速,在如何纾解欲望这一点上更是一把好手。光是被那双含情脉脉的圆眼睛盯着,秦无庸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此刻小竹马正吮吸着他的阳具,抬头以寻求夸奖的姿态看他。
没舔过真家伙,假鸡巴时昧吃过不少,总能吃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收获一片弹幕和打赏。真东西泛着热气,青筋虬结,时昧光是用手握着最下面靠近都忍不住紧张得吞咽口水。事实证明时昧的担心纯属多虑,几乎是被温软的小嘴含住的瞬间,秦无庸就舒爽得又硬了几分。粉软的嘴唇轻轻贴近柱体,小舌头还带着点未睡醒的热与懵,尝试性地舔了舔顶端分辨味道,不难接受后一鼓作气张嘴把肉头含了进去。两片嫩嘴被箍得微微泛白,时昧一边朝里吞一边抬头看向秦无庸,仿佛在舔食棒棒糖一样露出无辜的神情。
秦无庸光是这么看着就受不了,都说扮猪吃老虎,他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吃的那个。时昧的口交技法青涩中带着纯熟,把秦无庸舔得差点变秒男。男人的尊严不允许秦无庸被时昧玩弄于股掌之中,他捞起时昧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扒了本就宽松的睡裤埋头熟练地舔了上去。时昧的小鸡巴已经勃起了,直直地立着不停流水,被秦无庸一并含着吞吐起来,时昧淫叫一声也不甘示弱地学习,重新含住秦无庸的鸡巴上下磕磕绊绊地舔。
时昧的小屄方才就被秦无庸舔得亮亮的,又朝外流了不少水,几乎是被秦无庸整个包住一吸的瞬间就又从甬道里喷出一小股动情的水液。秦无庸早已不是第一次吃屄的毛头小子,他一滴不漏地吞掉了时昧泌出的淫液,听着时昧嘴被鸡巴堵着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哼,边吸着一侧阴唇让发着抖的小屄缓神,边一手捏住时昧颤抖着的臀肉轻轻揉捏调笑:“昧昧好骚。”
“唔……”时昧被摸得浑身发热,嘴巴都舔酸了秦无庸还是没射,吐掉了男人的东西把被子一卷滚到床的另一侧当鸵鸟。结果又羞又臊的小鸵鸟只顾头不顾腚,还不等时昧平复好呼吸,下半身突然一凉,柔软的两瓣臀肉连带着阴唇一并被分开,秦无庸的鸡巴长驱直入,直直顶进时昧水润多汁的嫩屄里。时昧的闷哼被埋进被子里,露出的一截细腰反复哆嗦着被男人的大手钳住,圆圆的小屁股含着鸡巴缩得极为可怜,阴阜被干成了粉白的软馒头,咬得紧紧不放朝下漏水,腿心绞紧打着颤,小腿都被干得下意识在床上踢打起来。
此刻也顾不得会不会耽误上课,时昧被干得发了浪性,封闭的被窝里空气很快被剧烈抽插时他发出的淫叫褫夺,近乎窒息的眩晕催生了更为可怖的快感,等秦无庸感觉到时昧比平时更兴奋,紧窄润滑的甬道夹得他鸡巴生疼得过分不对劲后掀开被子,满脸潮红的时昧整张脸布满热汗被干得翻白眼,扭头媚眼如丝,半张着嘴,舌头都没收回粉唇里,自己摆动起细腰朝后吞吃秦无庸的鸡巴:“动一动…哥、哥哥……还不够啊啊——”
无论做多少次秦无庸都爱死了时昧在床上这份羞赧的放荡,他抓着时昧纤瘦的脚踝把人钉在肉棒上,耻骨撞得时昧肥嫩的软臀发红,掀起一阵肉波,内里的媚肉感受到鸡巴更为猛烈的撞击欣喜地继续咬紧吸嘬,穴腔里流出来的淫水不停助力柱体撞向更隐秘的入口。内里的褶皱吸舔着鸡巴不放过每寸肉筋,时昧刚睡醒,体内的温度格外灼热,比平时更为热情缠人。
把被子彻底掀开,缠人的小竹马被干得仰脖,发尾湿哒哒的黏在脑后,顺脖颈而下,肩胛骨在激
', ' ')('烈的喘息中翕张如蝴蝶的羽翼,似乎要戳破薄薄泛红的皮肉飞出天外。细腰被掐着,热汗顺着脊柱而下填满腰窝,秦无庸俯下身一口啃在时昧圆润的肩膀上,近距离听时昧在鸡巴契入更深处后从鼻腔内流出的猫一样的呻吟。
“痛、好痛……”满面春情的时昧突然绞紧了眉毛露出实打实的痛苦神色,原本被干到宫口的舒爽被疼痛取代。他疼得下意识咬紧嘴唇,下唇都被咬得没了血色,秦无庸连忙退了出来把时昧抱住,分开他咬紧的牙关一脸紧张问他怎么了。脑子里的眩晕似乎还在持续,时昧被秦无庸抱着缓了一会儿,起身后刚要说话,突然捂住了嘴一阵反胃,干呕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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