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轻觉得有点好笑,一副眼镜而已,也不至于这样吧。
“说吧,要是被欺负了我帮你出气。”
叶之桃说:“没人欺负我,是我……我一冲动,做了件不太好的事。”
“不太好的事?”薄暮轻似乎是在思索她能做什么不好的事,“什么事?”
叶之桃又有点慌了,她压根没注意薄暮轻坐近了一点,和她几乎肩靠着肩。
叶之桃有点不敢看薄暮轻的脸色,即使马伯乐安慰过她没事,但是在没有告知薄暮轻的情况下,把隐婚消息说出去,总归也是不好的。
薄暮轻在告诉自己父母前,也曾经和自己商量过的。
叶之桃更颓丧了,为什么和薄暮轻在一起这么久,自己不能学聪明一点,反而智商越来越回去呢?
看到叶之桃低落的情绪,薄暮轻知道可能还真是件麻烦事,她说:“就当聊天说说吧,我没那么容易生气,更不是没有能力解决事情的人,之桃,我可以帮你解决任何困难,只要你愿意开口。”
薄暮轻猜,应该还是有些麻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