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纪临气结。
温雅看着他两拌嘴,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越发柔和,保镖在旁边低声提醒了一句,“温姐您身份特殊,我觉得应该先离开机场为好。”
温雅点点头,招呼旁边的两人走了。
于良叶回来蜀省没多久就去车行提了车,幸好早有先见之明,把车开到了机场商务通道的出口附近。机场的工作人员非常配合,并没有引起喧哗或者要求拍照签名之类的,三人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机场。
温雅下榻的地方是于良叶的舅舅家一处私人别墅,在靠近郊区的地方。绿树环绕,风景秀丽,最主要的是这座公寓除了洒扫的阿姨和管家,这片几乎没什么人。
保镖提着行李放进客厅里,安静地站在角落。于良叶摆了摆手,“你们轮流吃饭去吧!”,保镖得令退出别墅。为了让温雅在公寓里住的舒坦,许宴一大早打电话吩咐公寓里的管家买了新鲜地蔬果食材以及零食酒水放进冰箱里。纪临和温雅在客厅地沙发上聊天,因为温雅身份特殊必须尽量避免去到人多的公众场合。
于良叶决定午餐就在公寓里吃,拉开冰箱看了一下里面的食材,肉虾鱼蛋什么的都有,分量也很足,吃个两三天也不见得能吃完。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串菜谱,于良叶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还早,不着急做午饭。
趿着拖鞋进了公寓的卧室,推开窗户点了一根烟,倚着窗静静地站着。余光时不时瞥一下客厅里相谈甚欢的两人。
聊了一会儿,纪临终于憋不住心里的疑惑了,“师父,我和您儿子在一起,您不反对吗?怎么看起来你好像乐见其成的样子。”
温雅脸色一滞,叹了口气,复又笑起来,“你跟着我三年了,从来没见过他爸吧?”
“啊?师父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纪临回忆了一番,确实在映象中几年来从未见过于良叶的父亲,抱住沙发上的抱枕往师父那边靠过去,小声问道。“是有什么不太方便讲出来的事情吗?”
温雅回头看了一眼,于良叶没在客厅里,才缓缓开口,“我出道很早,出道没多久便与小凉粉的父亲悄悄领证结婚生下他。因为我身份特殊不能一直把小凉粉带在身边养着。我和他父亲就分开住的,小凉粉六岁的时候,我当时正在悉尼演出,工作太忙和他爸已经一年多没见了。于是他爸订了机票想要过来看我,就把小凉粉送到了他舅舅家,他爸在回国的时候殁于空难。那时候生了儿子都会取个贱名儿好养活,小凉粉就没有,我又没法时时带着他一起,于是给取了一个小名儿。好在,他很独立,在他舅舅家呆到十二岁,之后基本上我在哪里工作,他就在我工作附近的地方租个房子,该上学的时候就去上学。放假的时候就在我工作点附近溜达,偶尔我出去放空才能与他好好说上几句话一起吃上一顿饭。就这样东搬西挪四处为家,直到他十八岁我才在云南安定下来。”
“那他那么小一个人住都不害怕的吗?”纪临听得有点心疼,像他十二岁的时候才刚上初中,每天撒着欢到处玩,不知人间疾苦。于良叶竟然那么小就得自己生活,还不能每天见到爸爸妈妈。
温雅摸了摸手指上的茧子,那是多年来弹琴所致,感慨道:“怕啊。可是就算怕也得生活啊,我走上这条路哪怕我宣布退出,狗仔媒体都不会放过我的家人的。踏进这个圈子这一步就意味着放弃了自由的生活,毕竟圈子里的八卦最为人津津乐道。小凉粉很小的时候,握着我的手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都愿意陪我一起承担,这一直是支撑我从事业上升期到淡出音乐圈前最大的动力。可是为了避嫌为了不因为我打扰到他的未来生活,从他出生到他出国之前,我们母子都没有过一张合影。”
“可是这跟师父您不反对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吧?”纪临问。
“有!很有关系!三年前他出国没多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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