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可好?”
说来这三人还是小娃娃的时候,就一直被广成子带在身边教养,对于他们的脾气秉性,广成子了如指掌,再加上凌风这一套说辞也已经用了上千年了,广成子又怎会不知他究竟是为何意,不过是做和事佬,想保离忧这小子不挨打罢了。
可若说平时那些小错也就算了,但刚刚久久哭着来找广成子,说离忧辱骂她,还动手打了她,原本广成子还不肯相信,但当久久将袖子撸开,那白如凝脂的手臂上,五个巴掌印儿明晃晃地摆在广成子眼前时,广成子也不得不信了。
动了他最疼爱的小徒儿,那离忧就明显是欠收拾了,果真,广成子二话没说,领着还在哭泣的久久,吹胡子瞪眼地就来了离忧的房间,所以,凌风这一番说辞广成子根本就不会听了,反倒重重地哼了一声,道:
“哼,你这大师兄若真得那么称职,也不会管教出这等手欠的臭小子了,你看看他把你师妹都打成什么样了。”
广成子怜爱地将久久的衣服袖子提了上去,生怕碰疼了他这个小徒儿,而后,将久久手臂上的痕迹拿给凌风瞧,那五个巴掌印儿顿时显露在凌风的眼前,还真让凌风愣了一瞬,紧接着,满眼震惊地回头看向离忧。
“你干的?”
离忧登时摇摇头,慌乱地解释道:
“我没有,我都没……”
这句“我都没碰过她”还没说完,广成子就厉声呵斥住离忧。
“你没什么没?证据确凿还想抵赖,今日,你也不用求你师兄替你解围,为师不会听他的,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臭小子。”
广成子速度极快地越过凌风,走到离忧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拽住离忧的耳朵就向外走去,疼得离忧是哇哇乱叫。
“哎呀!疼疼疼……师父,轻点……”
凌风也劝和着。
“师父,您轻点,轻点。”
然就算如此说,广成子也丝毫没有手软,还更大力地将离忧拽出房间,狠狠甩到门外,松手瞬间,离忧赶忙揉着他那痛到发热的耳朵,乖乖地站到广成子面前,广成子也没有消气,极其严厉地剜了离忧一眼,继而,眼神变得十分疼惜地看向久久。
“小久,你说你想让你师兄怎么给你赔罪?罚他整晚练习剑术不许停,可好?”
久久皱眉摇摇头。
“不好,离忧他本来就剑术高超,练上一晚对他来说就是在精进剑术,他也没损失什么,那我不还是白挨打了嘛,这根本就算不上是惩罚,师父,您仔细想想我说得对不对?”
广成子思绪了一番,也觉久久说得的确不无道理。
“嗯,那你说你想怎么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