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将军,这就是你们养的好女儿,为了别的男人,竟在大婚之日让本皇子当众出丑,可真是贱妇一个。”
乔夫人再也忍不住离晔这些莫须有的侮辱了,哭着反驳道:
“大皇子不要血口喷人,我女儿与二皇子本就相识在先,心意相通,是大皇子横加阻拦,如今,我女儿不愿委屈她自己,我女儿没错,何来贱妇一说?”
将军夫人毕竟是将军夫人,发起火来也是气派得很,全然没有文官夫人那等软弱,三两句就将离晔怼得是哑口无言,离晔抬手指着乔夫人,却也气得那手都不住地颤抖了。
“好,好,如此下贱之人,将军与夫人就留着吧,本皇子无福消受。”
他奋力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乔绍丰哭着打开久久的棺木,将乔久久抱了出来,就如当年他将久久从门外抱进来那般,只是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
那红艳的喜服上也粘着几近干涸的血迹,乔夫人摘下久久的凤冠,将久久的头发散落下来。
“我女儿不做大皇子的人,这是属于大皇妃的,我女儿不屑穿这些。”
乔绍丰也老泪纵横道:
“是,我们女儿不会想要这些的,蓉儿,将小姐生前最喜爱的白衣拿来,我要让女儿干干净净地走。”
蓉儿哭着将衣物拿来,乔夫人将婚服脱下,两封信登时就自衣服内侧掉了出来,一封写着离忧,一封写着爹娘,乔家夫妇赶忙打开信,只见信中写着:
爹,娘,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女儿已经不在了,原谅女儿的自私,叫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女儿不孝了,还望二老不要过度伤心,好好保重身体。
如此简短的几句话,却让乔家二老哭得痛彻心扉,他们将信收了起来,为久久换上衣服。
刚刚还一派喜气的将军府,竟在几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全部变为白色的灵堂,不变的,大概只有从头到尾,都没有展露过的笑颜,带着无比沉痛的心情,七日后,乔家夫妇将久久下葬了。
历劫十一
云清宫中,久久躺在凌云的床上,凌云却并未替她将内里的伤疗愈完全,反而眼中颇显愤恨地盯着久久。
因着带久久回来后,凌云以为这一切都是司命仙君写的命数,便让丞泽将司命仙君传唤过来。
司命仙君不敢耽搁,跟着丞泽来到云清宫,但见久久已然躺在床上,看着并无大碍,便好心问道:
“小仙参见大殿下,不知公主的伤可有大碍?”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