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灵玉怎么会这样?”
“还怎么可能?你那女儿都已经自堕孽种了,如若不是心虚,又怎么会如此做?还好陛下不计前嫌,心存仁厚,还念着与灵玉的夫妻之情,并未迁怒到鸟族,本君告诉你,以后这个贱妇与鸟族再无关系,你莫要在本君面前再提到她。”
眼见元安发了极大的火气,凤后一向懦弱无能,即便是当初,她深知灵玉的心思,却都不敢为灵玉的幸福再努力劝说一番。
如今即使灵玉受着侮辱责骂,她还是不敢对元安多加斥责,甚至连为灵玉平反都做不到,只能泪流满面地瘫坐在地上,缄口结舌。
而来此进谏的墨玦,无意在门外听到这些话,他登时震惊不已,他晓得灵玉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和灵玉相识这么多年,灵玉恪守规矩,洁身自好,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墨玦听不得元安侮辱灵玉,推门进去就道:
“君上,灵玉不会这样做的。”
元安被这声音来源吸引,看向门口,发现是墨玦擅自闯进来,那是一波火气未平,另一波火气又起。
“你放肆,本君的凤宫也是你可以随意闯的?”
“君上,灵玉她……”
墨玦的话还没说完,凤君就拍着桌子吼道:
“本君说了,不许再在本君面前提起这个贱妇的名字,以后她是死是活,都与鸟族没有关系,你是本君的部下,就要守着本君的规矩。”
元安说起灵玉时,就只当灵玉是一个“东西”,言语之中,就好像并未把她当过女儿一样,而这个“东西”,还是一个满是污秽的“脏东西”。
现在,他迫不及待地要把这“脏东西”从他的身边踢除,就好像如此做,他能变得更高洁一般,且贱妇一词,也让墨玦心中恨意四起。
“君上,她是你的女儿啊,你怎可不相信她?还侮辱她。”
然此时的元安哪还能听得进去,他满脑子都是气灵玉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和赶紧与她脱离关系不惹怒凌云的想法,他甚至都没注意到,一向尊礼重道的墨玦对他的称呼已然不是“您”了,直不耐烦道:
“哼,本君没有如此下贱的女儿,你给本君退下,本君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元安这般冥顽不灵,墨玦也不再多费口舌,转身出了凤宫,回到念灵宫中,此时的墨玦怒火中烧,那些早在与灵玉被迫分离时就已萌生的想法,也不能再禁锢于他的心中了,他心下直狠狠地想着:
我从未见过你这种无耻之人,不顾族内将士的死活,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这样侮辱,我为什么还要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