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手里拽了回来,扑了扑被俏儿摸过的地方,轻声道:
“你是我家久久吗?”
俏儿怔了怔,她早已现出了自己的模样,是不是自然一目了然,既然知道不是,那为何还要多此一问,俏儿不大明白,只得傻呆呆地微微摇摇头,却换得离忧突如其来的一声低吼。
“那本帝君凭什么要对你留情,你也配?”
将手里擦过的衣摆放了下去,又擦了擦手,继续道:
“至于刚才之事,那不过是本帝君看你抬手想挣扎,不想被你脏了手才松开你的,你还真以为本帝君对你有意思?笑话。”
要说离忧这性格一向都很随和,鲜少看到他同别人大动肝火过,以至这六合四海皆说离忧是最平易近人的帝君,不过,这也只是那些不是很了解离忧为人的仙家,才会如此传闻,而传闻终归是传闻,事实上,他也并非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他随和的时候固然偏多,可要说刻薄起来,那也真是刻薄至极,就连阿清阿欢也有过,只因吐槽了他一句没皮没脸,就反被离忧几句话,气到十天半拉月都不肯回家的情况,更不用说俏儿这样胆大妄为地挑逗离忧了,这简直是触碰了离忧的底线,是以,他必然会对俏儿冷嘲热讽。
果不其然,此时的俏儿已从发愣中回过神来,方才离忧的一声怒吼先是让她身形一震,明白了那问话的意思,而后嫌弃的嘲笑也让她深感无地自容,她向来是男子们都想要得到的天生尤物,然在离忧这里,她就只是个肮脏的笑话,俏儿踉跄起身,横眉瞪眼道:
“那帝君就不怕妾身会趁此时跑走吗?”
离忧从容不迫,淡淡道:
“请便。”
俏儿不大清楚离忧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想着不跑白不跑,便还是转身想先行离开,哪想一回头,就瞧见离忧瞬息间移步过来,正举剑指着她喉咙的位置,俏儿怔了怔,随后眼里透着些惊恐和不解,反问道:
“帝君方才还说要放妾身离开,如今这又是何意,难不成帝君是要反悔?”
离忧低声道:
“本帝君只说让你请便,何时说要放过你离开了?”
这三番两次的戏耍真让俏儿心气极其不顺,可眼下离忧的桃灵剑还正对着她,她还是真是少了先前的几分大胆,只能怒目而视,逞着口舌之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