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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成功了一半了(剧情)
虽然没什么经验,但徐薏觉得自己追人的手段还挺多的,就是人不太积极。
那会儿还不兴过圣诞节,总之清江这一块是不过的,但人们都从这一天开始期待新年,张罗旗鼓地筹划着。
大家忙的时候,徐薏就闲,她乐意这样,车水马龙裹着她一个,小叶儿跟着夜曲飘。
那段时间到新年前,徐薏天天早退,她就在她们那三人帮后边转,永远安静,从不胡闹,傻乐着。
徐薏在班上也很安静,没人爱搭理她,扎人堆里的时候,她那头发很是碍眼。住在教学楼三层的人看不起教学楼一层的人,那么原本应该在一层却被安排在三层的人就更别说了。
宋玲一每天一大早见到徐薏就问,头发还没剪呢?
下午下午,徐薏嘴巴张着个大哈欠,做梦呢,懒懒散散的样子。
今天没有太阳,这几天都没有,连雨也没有,连块的云只是单纯地发灰。
徐薏坐在客厅等高雅,橙色的沙发外套了层灰色的坐垫之类,东拼西凑起来的颜色看起来不大舒服。
外边的天早就黑了,灯下拎着散开的雾水。冬天人们都习惯缩在家里,没家的人就另说。
高雅终于从房间出来,抵着双矮跟鞋磕哒磕哒。
徐薏听到响声,微微睁眼。
怎么不开灯高雅摸索着墙上的开关。
啪一声,徐薏像鬼见光死,捂着眼睛乱叫。
等她慢慢适应睁开眼,那个人亭亭玉立,唇彩是淡的,脸是娇的。
卧槽!,徐薏试图再睁开双眼。
高雅轻轻地笑,好看吗?。
徐薏像狗一样拼命的点头,好大,她的手试图附上高雅的胸。
高雅挺胸头却微微侧过,喜欢吗?
喜欢徐薏没那胆子,收回手抹了把口水。
哈哈哈,高雅拉过她的手,开门,走了。
徐薏停住,你穿这鞋,等会得累着。
好吧,高雅本来也挺犹豫的。
再加件外套吧,这裙子有点薄了。
好的徐大妈,高雅听话地进房里拿了件短棉衣。
徐大妈满意地拎着高雅走了,她骑车,高雅搂着她。
喔呼!徐薏兴奋地狗叫了一路,引来许多侧目。
一高跨年每年都会办晚会和游园活动,因为要求高一高二每个班都要有节目,所以基本上一高的学生都会参加。
教学楼与办公楼那块巨大的空地中央圈出一块火堆,等会放烟花的时候,学生们就拉着手围着这团火转,像篝火晚会那样,边唱边跳。
不错啊,妹妹,陈娴朝高雅抛媚眼,凑到她跟前:今晚来我房间?。
高雅今天看上去有些腼腆,居然没跟陈娴调情。
余清露走到徐薏身边接过她手里的烟花,她们都化了妆,技术比开学时好多了,非主流少女到公主的级别。
她们四人摆了个摊位,当初申请的时候说的是卖花,徐薏直接去向学校后勤申请的,看她是一班的,那些人也没管那么多。
虽然她们来到学校时晚会已过半场,但摊位还是留着的,隔壁卖海报的百忙之中还向徐薏说了一句:刚年级主任来过,问这怎么没人。
徐薏说了声谢谢,给了她一小袋烟花棒。
她们也没卖什么出格的东西,但那好几个麻袋的烟花往那一摆,就像军火库。
摊位也没什么特别,只挂了两条灯带,不靠近也不知道卖的什么。
四个老板摆好了就搁那打扑克,自己玩得很欢乐。
怎奈旁边的海报摊生意太火爆,引来了许多人。
烟花?
嗯,二十元一袋。
二十?
一袋四根,太坑了吧。
徐薏平淡的笑容挂脸上挂了一晚上,垄断资本家的优雅。
后来人越来越多,徐薏收钱收到手麻,她让那三个打牌的来帮忙。但慢慢的挤着的人实在太多,最后大半袋直接白送了,本来还想着给自己留一点。
太累了,徐薏拉着这些人找地方抽烟。
就在教学楼后边的车库,高雅即使穿着裙子也往地上坐,麻袋里装着钱被扔到一边。
等会去哪?高雅问。
吃烧烤,陈娴向徐薏讨了支烟。
余清露看着那袋钱,像抢来的一样。
高雅凑着陈娴的肩膀靠着,头发有些凌乱。
我们会被抓吗?余清露问。
陈娴嘲高雅吐了一口气,抓也不早点,现在都跑了。
徐薏在一旁吸默烟,她在想刚才她们路过的那个拐口,有人在说话。
你不冷么?
那人的语气倒是很冷,冷得徐薏心上惊。
摸摸看?
女生柔软的胸微微前倾,长发顺着低落,手里还有袋烟花。
他低笑几声说:还行。
', ' ')('月色很浓,阴沉的白天换来夜晚的皎洁,路过时徐薏在看她身边的人,她们似乎累得耳目皆失,没人认出周行的声音。
徐薏四人离开时,整个校园皆是星火,不知从哪里回来的什么主任终于发现了这危险的易燃易爆物品,他先在广场上怒吼,然后再到广播里警告。
徐薏骑上车走了。
可惜,没有她期许已久的爆炸。
她们就在学校附近吃的烧烤,靠近清江的那条街,过了桥就太远了,徐薏不好回家。
这么多年清江一直属于未开发状态,连钓鱼的也没有,溺死过几个人是它的最大功绩。
虽然不喜欢喝,但陈娴还是照样拿了两瓶啤酒,她们运气好挑了这家店,味道还不错。
新区的东西也挺好吧。
这帮人谈天说地还不够,骑着车把新区逛了一圈才各自回家。
高雅吵着晚上要和陈娴睡,她们很快就解散了。
徐薏回家的路上想着要做些什么,要不自慰一次再睡吧
周行?
徐薏转了个弯看到周行倚着那辆摩托,站在路边抽烟,不远处便是她家了。
徐薏,是烟刚熏过的嗓子。
是他先叫她的。
徐薏走过去,周行掐了烟。
你怎么在这?徐薏的脖子缩在羽绒服里,声音差点出不去。
你卖的烟花?周行拿出那袋烟花棒问她。
怎么了?
还真是你啊
合着原来他不知道呀。
那什么主任把大伙留下来训了两个钟。
喔,怎么着?,徐薏说话就是欠揍。
原来她坏了他的好事,算账来了。
周行笑,没再多说。
给训饿了,下面给我吃?
走呗,反正她无家可归。
徐薏这回坐后面,周行的腰,她想抓来着,像高雅的胸,她忍住了。
周行家里有股味儿,衣服湿了许久未干的味道,虽然淡,但越闻就感觉越浓,徐薏以为又下雨了。
徐薏这次酱油都没放,盐的话她不记得了。
今晚我住你这,行么?她只看着他吃。
行啊
现在已经是新年了,是么?
嗯,放烟花么?周行拿着烟花过来。
徐薏接过,在阳台放?
下去也行。
徐薏从兜里拿出打火机直接点着了,就在客厅,噼里啪啦的火光,人影跟着也闪动。
你怎么还没剪头发?
嗯?徐薏眼睛被火光晃出若紫若黄的阴影,忘记了,他家很安静,徐薏说话也会不自觉变得低声。
烟火燃尽落了些灰在地上,徐薏将那细铁放在一边,和她的打火机一起。
我帮你剪?他说。
剪?徐薏摸了摸自己长过肩膀的头发,其实她只是想补染一下而已。
你会么?徐薏抬头看他。
简单,周行转身找了把剪刀来,塑料柄。
算了,随便他折腾吧,她欠的。
嗯?
周行撮起她的刘海一把子剪了,动作倒是快。
徐薏缓缓睁开眼,周行腮帮子鼓起来,然后漏气,嗤,还行。
行你妈呢?徐薏站起来,才高过他肩膀一点点,冲向卫生间找镜子。
还好,周行留了点,没给她剪完了。
周行靠在卫生间门口,说了还行吧。
徐薏没气地看向他说:我困了。
原来她的眉毛不粗不浅,眼睛挺大,但单眼皮显得眼神偏冷。
孤清的灰鸟。
明天再给你染,剪烫吹一条龙服务。
徐薏光脚触地,推开他往里面走,我睡你的床?
这虽然有两张床,但另一张床上堆满了纸箱之类的杂物。
那你和我睡?周行跟在她后面说。
可以么?她看着那床也不小。
可以啊周行答应了。
徐薏开始脱衣服了,背对着周行,羽绒服,校服,毛衣,剩了一件薄衫,长度刚盖过屁股。
然后脱裤子,扔到地上,两条光光的大白腿,盖好被子,闭眼。
周行看到了,浅蓝色的内裤,夹着股臀下包不住的细肉,他最终还是睡了沙发。
徐薏终于又一次闻到了那种味道,不是木香,是柠檬,腐烂的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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