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作者:午夜人屠
《红粉战驹》第二十卷釜底抽薪第二章雷霆攻击[h段无删节]
第二章雷霆攻击
铁尺苗得势坐在西站货场中邦物流的办公室中,手摸着两名绝色美女软嫩的粉臀,心中微有些焦急,他来大陆已经整整六年了,这些年来,他做为黄菲儿得力助手,一直经营着中邦物流和远东计程车公司,旗下有大小货车六十三部,轿车、商务车、麵包车一百二十多部,总部的司机、押车、搬运力工、保安等等各类人员,已经突破千人大关,若是加上全国各地的帮中兄弟和职工,整个中邦物流,在册人数达到八千多名,这在八十年代末的中国,已经算是个私人大公司了。
苗得势挂着青凤国际的牌子,以物流做掩护,把境外的白粉、枪支、电器等等走私违禁品,源源不断的运进中国腹地,再通过地下黑市转手,每年获利达百亿,是青凤国际旗下的三大支柱之一,秦德国父子在时,平江省内无人敢管。
我也在苗得势手上,批些境外的黄录影带、电器赚点小钱,八十年代末,小小的黄色录影带特别的能赚钱,我批到各种黄录像带后,就在小街僻巷找房子放,每场都是门庭若市,手錶、三洋收录机、歌带、打包衣利润也不错。
我早从苗得势的副手陈振兴的嘴裏,套出许多门路,但是若是敢插手做的话,定会惹恼凤堂,我香港那边也有兄弟在经营,只不过是新义安不屑叉手,利润还看出来好坏的软体、广告生意,凤堂、新义安的这些抢手货,我甚至可以自已开工厂大批量的来做,比如翻版、黄色录影带、毒品等等,但是这样做的话,必会引来凤堂、新义安江南三堂的干涉,说是联手对付我也有可能。
陈振兴在我这裏,不少,但他狂妄的认为,我决不敢惹凤堂或是枝大根深的新义安江南三堂,所以许多事,他就算明明白白的和我说也没什么关係,就是买个人情、抖抖威风给我看罢了。
苗得势望着黑夜中越下越大的春雪,嘴裏嘀咕了一声,物流公司的正常生意都结束了,平时货运正常物资的司机们辛苦了一年,都要回家过年,但是除此之外,偏门的生意却一刻也没停止过,不趁着中国大陆公安、边防军想着过年时大进一批白粉的话,真是太可惜了。
公司的门裏门外,候着的全是竹联帮凤堂的内部骨干,包括最初从台湾带过来的十名好手和到大陆后发展的一百多名得力兄弟,今天接到货后,他们立即会马不停蹄的趁过年的时间,把货连夜分散到全国各地收藏,之后再拆散了在各地零卖。
这批白粉总共是二十吨,可能只能卖到明年五、六月份,接了这批货后,明年还会陆陆续续的再小批量的进货,金三角坤沙那边,供应量明显的不足了,要价也是越来越高,但不管怎么样,也要搞足五十吨白粉,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南美搞一批过来,要不然断掉货的市场,势必会被新义安或是日本人抢过去,中国的消费市真是太大了,就算是白粉,每年也会消费百吨以上,而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代,大陆吸毒的人会更多,再过两年,每年百吨的白粉,在大陆就再不够卖了。
这种巨大的利润,苗得势在台湾时,想都不敢想,看来跟着黄菲儿来大陆是对的,等赚足了钱,依陈启礼老大的口气,他们竹联帮也可以改头换面,公然竞选中华民国的总统,这种事,是太有可能了。
苗得势搂着两个向材高佻丰健美女的纤腰,有点坐卧不安,这两个美女,是公司门前洗头房裏的,据柴化梁经营这片马栏裏的兄弟说,她们两个刚从乡下来,托他照顾个生意。
苗得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接货,太紧张了反而不好,又见这两个美女生得异常妖美,就留下来尝个鲜味,左右不过是两三百块钱的事,但是今天他总觉得似有事情发生,心裏烦得一米,这种情况下,美女雪白丰满的肉体,是最好的放鬆剂。
公司裏候着兄弟,也是说说笑笑,他们全是老手,以往的几年裏,他们都做得顺风顺水,从没出过什么漏子,现在左右是在等货,这些兄弟打牌的打牌,玩女人的玩女人,也有边打牌边玩女人的,比如他的得力副手陈振兴,就是一手摸着漂亮丰满的女人酥胸,一手摸着牌九。
西站货场的门外,也开了一溜排的小洗头房,每到年底,都会有外地来淘金的美女,想在过年前,捞两个外快回家过年,她们中间许多人的想法很简单,要么就是替正在上学的孩子,赚够明年的学费,要么是想替自家的老人添几件新衣服。
中国政府在农村打白条成风,农民们辛苦一年,把粮食交到政府部门手中时,根本就拿不一分钱,为了能猪狗一样的勉强生活,不得不男盗女娼,以求活命,咬牙做小姐的做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在家村一年的收入,都不如在门口的洗头房裏做一个星期的。
但想做小姐卖b的话,也要漂亮才行,中国农村的人口基数太大了,其中漂亮的妞儿大有人在,柴化梁经营的洗头房,虽说门面都很小,但是却是美女辈出,这些美女在这些小洗头房裏呆过一段时间,学会了化妆打扮、习惯了男人腌髒的鸡巴后,就会被黄菲儿要走,为他们凤堂赚大钱。
所以苗得势对门前洗头房突然增加的美女并没在意,冬天的夜裏,晚上十点以后,洗头房就没有什么的狼友了,柴化梁的兄弟就把卖不掉的小姐,降价向他们介绍,只这一个小时中,已经成功的向他和他的兄弟,推销了二十五个特别漂亮的美女,这些美女也放得开,也能吃苦不怕冻,大雪天也是超短裙,吊带衫,把两截雪白的大腿和大半个酥胸全露在外面。
十一点半刚过,二部核载二十吨的白色厢车,不紧不慢的停在了中邦物源公司办公大楼的楼下的门厅前,坐在第一部车裏押车的竹联帮凤堂高手铜头梁孝伟,灯影中向车外伸出两指,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办公楼裏的竹联帮兄弟欢呼了一声,不用人吩咐,一齐从大楼裏跑出来接车,这两部厢车中,有一半是白糖,接车的兄弟要把外层的箱装白糖搬下来后,才能把裏面真正值钱的“白粉”搬下来运走。
苗得势拍了拍坐在他大腿上的那名特别妖娆的美女道:“下来吧!我有正事要干了!”
那美女朝他妖骚的一笑,竟然用正宗的“京片子”甜腻腻的道:“我们也要干活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苗得势并没有在意这名小姐口音的变化,毫不在意的淫笑道:“你们的那种活呆会儿再干,你能有什么秘密?”忽然小腹一痛,面前的那个洗头妹,雪白浑圆的香膝,已经结结实实的吻在了他的小腹上。
“哎呀——!”苗得势惨叫一声,并不象普通人那样,用手去捂被撞痛的小腹,而是挥拳直击那洗头妹的面门。
洗头妹雌豹似的跳开,解下套在腕上的银色金属镯子,双手一拉,变成一把匕首,妖笑道:“国安军刀赤天娇,苗得势!你的死期到了!”
苗得势怒叫道:“婊子!老子纵横天下时,你还在吃奶呢!”抬腿就把面前的一张椅子踢了过去,嘴上骂得凶,行动上却并不逞强,身形却是一闪,夺门就跑。
一条白生生的粉腿冷不防的伸了出来,苗得势一个狗吃屎,跌倒在地,一条修长的白色人影跳起来就朝他的背上压去,半空中靴邦中抽出细长的匕首,照着苗得势的后脖子就剌。
苗得势在黑道拼杀多年,也不是易与的主,倒地后就是一滚,间不容髮的躲过后颈处的匕首,他虽勇狠,却聪明的并不恋战,站起身来后,夺门再走,只在到了门外,就有上百名的兄弟,还怕不能活捉了这两个婊子?
脑后的白色身影扑了个空,细看时,正是方才苗得势狎玩的另一名绝色的洗头妹,全身上下,只着细窄的白色小肚兜,超短的齐b小短裙,脚蹬一双直到大腿中部的白色细高跟长靴,妖叱道:“跑得了?国安军刀赤银蛇在此,姓苗的,你光荣呀,竟然得到我和赤天娇两个的服侍!”
苗得势跟着黄菲儿在平江省上层上混,如何不知道国安中可怕的美女军刀?一言不发,咬牙忍痛向外直窜,只要跑到外面,他就有机会逃出升天。
赤天娇冷哼一声,手中细匕电般的甩出,正中苗得势后腰,同时拔腿就追,二女一男跑了个头尾相接时,赤银蛇妖叱一声,合身扑了上去,把奔跑中的后腰中匕的苗得势扑倒。
苗得势彪悍异常,不理插在后腰的匕首,踢开赤银蛇,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抽出皮带上的缅甸软剑,在手中一抖,拉得笔直,面对双赤狞笑道:“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结果了你们!”
赤天娇对赤银蛇披披小嘴道:“林队长交待,不必留活口,你去协助其她姐妹,这个人我来应付!”
赤银蛇冷笑道:“别趁个人主义了,联手上,在最短的时间裏,格毙悍匪!”
诸赤随着林召重到达南天后,用了我的秘药,暂时止住了菊花后面的淫痒,林召重又把朱清清蒲录下的、国安上层要不分情由,处决她们的话放给她们听,二十四把军刀权衡之下,一起决定投靠飞狼穀,以求活命,所以赤天娇反又成了她们自己的人。
与此同时,先前放进来的二十三名绝色的洗头妹一起发作,悴不及防中,摞倒了二三十个凤堂的兄弟,都是一刀毙命,狠辣无比。
铜头梁孝伟大叫道:“风紧,我们先走,你们挡住她们!”他押着二十吨的“白粉”,责任重大,无意恋战,忙叫司机开车,要先离开货场。
燕邦权气极败坏的道:“这些婊子全是采花狼的兄弟带进来的,采花狼不想混了吗?兄弟们上,捉住这些婊子,我要她们生死两难!”
大门外,黑暗中有上百条的精壮身影飞奔而来,风雪中都剃着贴着头皮的小平头,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高邦的黑色工装鞋,手上端着清一色的“五六”式,开路的彪悍兄弟毫不犹豫的抬枪就射,先干掉门口警卫的凤堂好手,跟着关上了两扇大铁门,梁孝伟走不掉了。
两名飞狼谷的兄弟抢上前来,横在大路的中央举枪就射,沖到近前的一部厢车的前轮立马爆掉了,轰然撞在了大铁门上。
梁孝伟没等车停下来,就跳下车来,半空中掏出“五四”手枪就射,飞狼谷的兄弟在飞狼穀至少呆过一年,枪法格斗,人人了得,更善夜战,发现铜头梁孝伟跳到半空做活靶子,几条自动步枪一齐向他身上招呼,梁孝伟的身体还没落地,胸前就已经成了筛子,鲜血狂喷。
这批兄弟,并不是飞狼穀常备的那三百二十四个精锐中的精锐,而是训练合格后,出来做偏门生意的兄弟,现在被我集中起来,人数超过一千大关。
这次奇袭西站货场的,只有二百人,但以二打一,我是稳操胜券,又有事先混进来的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做内应,大火拼有如风捲残云,五分钟之后,就结束了打斗。
铁尺苗得势不愧是竹联帮的高手,赤天娇、赤银蛇双战他,黑暗中还差点被他溜走,最后还是赶到的飞狼谷兄弟,用几把“五六”式朝他攒射,方才把他解决掉。
我向手下兄弟挥手道:“打扫战场、拍照片,然后进屋取证,快把两部新到的厢车换轮胎,然后开进飞狼穀!”
林召重意在剿匪,只要我们有证据给他向上面交待,些许私货,我自然是留着了。
与此同时,飞狼谷的其他兄弟,也是四处开花,几乎就在一天之内,把凤堂的场子踩得一塌糊涂,把南天凤堂的整个生意,几乎全接了过来,单单只留下了一个青凤国际总部。
半个小时后,我接到小皮蛋汪阳的大哥大,说是端掉了凤堂的搏彩总部,格毙了两三百人,其余的男男女数百人,全部投降,凤堂的大法护恶雕万权,正带着十多个得力的兄弟,往大胜关方向逃走了。
我紧张的问道:“我们的兄弟损失多少?”
汪阳笑道:“只有几个受了点轻伤,死的全是当兵的!我们正撵在她们后面穷追,一路之上,又死了他们几个人,我们也损失了几个,但也全是当兵的!”
我心中暗笑,张大彪真是知情识趣,定是把送死的事全叫当兵的去做了,反正这些当兵的,死了之后向他家送面锦旗、发个证书的什么的就能糊弄过去了,并不要我花一分钱。
接手机时,林召重就在我的身边坐着,生气的阴声道:“你不是说这个汪阳的身手也是了得吗?还有那个张大彪也是饭桶,带着一个精锐的侦察营和五十名飞狼谷的兄弟,竟然还给姓万的贱精跑掉了!”
我拿着大哥大笑道:“这不能怪他们,可能是情报有误吧!”
汪阳在那头已经听见了,大叫道:“定是三角眼又在编排我们兄弟的不是,狼哥说的不错,确是情报有误,我和胡二屁带着张大彪的精锐沖进红满堂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年底的大聚会,本来只有一百多人的凤堂搏彩总部,忽然多了四五百人,而且全是凤堂在各地的精锐,大多数人手上都有家伙,我们清剿起来,确是废了点事,幸亏张大彪叫那些傻兵做炮灰,要不然我们兄弟损失可不小!”
我笑道:“二屁呢?不会挂掉了吧?”
汪阳笑道:“怎么可能哩?我们依照狼哥的吩咐,清剿红满堂之后,把裏面的美女全部集中了起来,现在我和二屁正带着我们的兄弟,叫美女们脱光衣服赶上货车,準备押回飞狼穀处置哩!”
林召重叉嘴道:“那谁去追万权?”
汪阳笑道:“当然是张大彪了,没有他带着,那些当兵的怎么肯听话?至于美女吗?我们怎么也会替他留着几个最靓的!”
我兴奋的笑道:“那些美女跑不掉的,就算跑了,等事情平息之后,她们还得找我们做这种生意,你告诉各路兄弟,不必管那些美女,集合人手,我们要抢在一点半时,汇合宋老二、郑先发等人,按计划发动总攻,去会凤堂黄菲儿!”
林召地重阴声道:“这可不一样,那些美女若是现在跑了,以后再做皮肉生意,她们的人身是自由的,若是现在被抓现形,完全可以给她们定个反革命的罪,以后就任我们施为,没人敢管!还有,放着大批当兵的和公安不用,干嘛要用自己的兄弟打头阵?我们国安协力会,只负责提供情报,你只要带二三十个兄弟带路,指明黄匪可能逃生的一切门路就可以了,余下的事,交给公安、军队去办,至于其他的兄弟嘛??????!到时别忘了我的那一份!”
我打了个响指笑道:“还是你行!黄菲儿的逃生的路子,我早就知道了!”对着大哥大叫道:“小皮蛋、小皮蛋,你们把美女就地押好,千万不要叫她们跑了,同时通知各路兄弟,打着国安协力的旗子,把南天各处的每个场子给老子梳理一遍,谁也不能放过,场子裏的美女能抓多少就抓我少,有反抗者,以反革命罪论处!”
汪阳那头答道:“是——!狼哥这事我们在行!”
我随手招了几名兄弟,又把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叫上,一齐向青凤国际呼啸而去。
自秦德国父子去了临海之后,就不能管平江省的事,对黄菲儿更是疏远,黄菲儿也是千灵百巧的人,立即感觉似有大事将会发生,趁着过春节,不惜金钱美女,对省内外政府官员大肆贿赂,再图发展。
不想就在今晚十一点半过后,她刚刚躺下来休息,凤堂的各个堂口,就接连被踹,起先是大狐打大哥大报急,跟着是红满堂和各个花场,这种大规模的行动,一时把黄菲儿搞蒙了,连问对手是谁,被踩的场子,竟然回答的五花八门,有的说是公安,有的说是野战军,还有的说是道上的朋友黑吃黑。
黄菲儿听得破口大39393;,但她也是冰雪聪明,立即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赤裸着跳起来拿着大哥大集中亲信的十二青凤使和玫瑰杨娱,準备先出去避风头时,青凤国际的楼下,灯光闪烁,人声鼎沸。
值夜的浪燕天使姚素惊慌失措的跑进来道:“菲姐不好了,我们被大批的公安、军队包围了!”
黄菲儿边穿衣边翻着白眼道:“快叫杨娱过来!”
大厦下,徐小楼用高间喇叭大声道:“竹联帮凤堂的歹徒听着,你们已经我英勇的公安和人民军队包围,立即缴械、立即缴械,否则格杀勿论!”
驻守在青凤国际大厦的,全是青凤堂的亲信死党,自知罪责重大,知道投降也决不会落了好,一部门人拿起了“乌蓬”冲锋枪,守在了门外,大部分各守各处,等着黄菲儿的号令。
三楼的会议大厅裏,黑压压的全是凤堂的男女,黄菲儿乌青着俏脸,儘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我们投降也是死,拼命也是死,不如拼一下,或许有人可以侥倖逃脱!”
杨娱咬着樱唇道:“怎么办菲姐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