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些话本应该是这么看的: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是的,这战国的文言文,和近代之前出现的所有文言文一样,都是没有标点的。
是现代人在给这些文言文加上了标点。
所以,若是哪本文言文书加了标点的,那么不用怀疑,那就是现代作品,刚解放那会的文言文全部都是没有标点的,张静涛以前家中就存有一套近代刊印的《本草述》,便是一个标点都没有的。
可想而知,不要说解释了,这样一句话说出来,任何人第一次听的话,绝对都是连听都别想听懂的。
简直如乱码。
因文言文,是没有逻辑性的行文方式。
文言文,还常常满篇的通假字,其实就是错字。
是的,说话的时候,还带着错字。
也就是说,编造这种文言文的人,很多是老外,华文的水平是差得一塌糊涂的,其实艮本不知道文字的本源字义,乱拼乱凑把文字凑在一起。
纯粹是依靠后世的儒人们去不断解释,才硬生生解释顺了,并解释出美来。
柳公彦亦是,一听顿时傻眼,都想了会,才明白张静涛说的是哪些句字,这还是此人背过《离骚》的结果。
若没有背过离骚的,能听懂这说的是什么才怪,若这样的文字当作语言来用,怎么个用法?
另外,让柳公彦傻眼的,必然是这《离骚》的解释。
因《离骚》的解释,可谓是千奇百怪。
类似这样的文言文,儒人还弄出一堆封建书籍来给自身的解释参照,然而,实则都是扯淡的,连儒人们自己都知道这一点。
为此,总有人在用各种角度解释这些句子。
因而,若柳公彦来解释一下,那么在下一秒,他必然会被人驳斥得体无完肤。
概因这世上,艮本没有人懂屈原写的这些文言。
文言,就是或者也含有单个文字的真知,却用了狗屁不通的方式来表达的句子。
为此,对于文言,只能大致去看成句结构,和单字含义。
这仍是华文的本质是人类真正文明的缘故,才仍能让人细细推敲出其句蕴藏的含义,若是换作用鸟语鬼语来代替句子中的单字,那么,真的只有鬼才知道,这样的胡乱拼词儿弄出来的句字,会是什么意思。
张静涛四顾一圈,朗声道:“不知道了么?那么,这样的文言,怎么用于交流?好吧,我们把要求放低些,只说‘正则’二字,大家知道是什么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