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并非荆剑的诈术。
在荆剑看来,赵灵儿的武技不会多强,只有张静涛一人他交过手,知道是很强的,而荆凡花的武技他更是十分清楚的,怕是认为凭着他荆剑和西门狐,以及段玉,已然足够拿下张静涛三人了,连聂双月出现都是一个意外。
并且众人这才发现,那些蒙面武士可不都是男的,其中也有几个女子,并且有一个身材高挑的、一袭白裙外罩着一件淡淡的水色长褙的女子特别厉害,竟然那身手不下于白裙少女。
看似年纪也不大,那气质只远看,就似乎很卓然于世,那水色的长褙子亦可以说就是一种淡淡的水色长衫,更是十分贴合她的气质。
再细看其余一些男女,虽和水衫少女的气质不能比,但却都带着一点脱俗的气质。
应该都是较为脱离政场俗务的门派中人。
荆剑等人都是色变,这是哪一派的?
但就如张静涛赶来西门府一般,众人仍绝对有五成的把握能突出这些高手的围困,再加之白裙少女也不急着杀伐,因而并不急着要突围,只分作了二堆,聚在一起以得到合力。
白裙少女这才道:“方才谁说要打的,可以来挨抽了。”
然后对聂双月道:“哦,是你呢,只是你聂双月的身世,魏国人都知道,也太可耻了,怎么配和我动手!”
聂双月即便被盖聂调校的全是水性,只不过不敢到处杨花,本对万事都极为放得开,此刻却不由色变,脸色变得苍白。
张静涛见了,立即大声道:“本不是我徒弟动手,既然这位美女这么自信,不如和酒剑仙子的师傅一战吧。”
白裙少女道:“来者报名!”
而这报名,在儒人缺乏文明之下,自然是即可报姓字也可报姓名,或者全报都可以的意思。
张静涛清雅一抬手,道:“在下张正,敢问姑娘芳名?”
“张正?张正是谁啊?……哦,勉强想起来了,不就是一个平头百姓的暴发户么,能有什么家教的么,呵呵,一边玩去!”白裙少女不屑道,看都没看张静涛一眼,更没有说出她的芳名。
只看向了荆剑,又极为自傲说:“不是争斗就一定要厮杀得很难看的,那完全是江湖浪人,卑微的平民武士做的事,我们贵族各自的实力放在那里,可以公平一争,本美女精通书法,亦是常写一个‘剑’字,只觉深有剑意领会,才有如今惊人身手,为此,倒是对荆剑公子很感兴趣,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和本美女试试对‘剑’字的领悟呢?”
而此女话中的惊人身手,虽是自夸,却无人有意见。
的确是惊人身手啊。
只是,段玉听了,居然来拆荆剑的台了。
“的确,如姑娘这样的美人,见到都是一种庆幸呢,岂可只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只顾打打杀杀?”这段玉自见了这白裙少女,明明看不到面目,却早就眼睛发亮了,此刻一作揖,十分风流倜傥道。
当然,这些话仍未拆台,但接下来却是。